她已經逃離的筋疲力盡,不想跑了,可他仍舊緊逼著不放。就是活活想把她的體力,她的思維,她的一切都搾乾奪走!
他是壞人!嗚嗚!
可是秦曉夢怎麼都抵不過,這個男人在情慾風暴裡席捲她的空白感覺。
火熱,淪陷……
*
噩夢……
夢裡有無數地石頭一股腦地從天上砸了下來,砸地她倒地不起,渾身都無比是疼……
睜開眼,秦曉夢眼前一片雪白。
按理說,這應該是身在醫院的鏡頭,可是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被折磨到進醫院的地步。因為男人強壯的此刻正橫在她月匈前。
最要命的時,褚雲飛這魂淡本來是睡著的,可手就跟長眼睛似的,時不時就會動上一動,捏得她直想倒抽幾口氣來。
魂淡,變態,爛人!
嗚嗚嗚,秦曉夢不敢動,卻覺得委屈無比。
她竟然又被他給吃了一次!
怎麼可以這樣啊!她根本就不願意的好不好!他腫麼可以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欺負人家嘛!
想著,秦曉夢就委屈地哭了,她是在覺得太壓抑了,淚腺都扛不住了!
原本只是小聲的啜泣,哭到動情處她就忍不住出聲了。
「嗚嗚嗚……怎麼辦,要怎麼辦!嗚嗚……」她臉上眼淚縱橫,鼻涕都出來了,可仍舊哭的很賣力。
「為什麼哭。」不知道褚雲飛是什麼時候睜開眼的,可是他這一開口卻重重的將秦曉夢嚇了一跳。
聽到他的話,哭泣的人兒登時大氣都不敢出。
「剛才哭的那麼賣力,現在怎麼了?」
秦曉夢尋著生源看去,不得不說,剛剛醒來的大魔頭,樣子俊美的很無害。
「我以後……嫁不出去了!」她呆愣愣地說出了心中的所想,亦是實情。
褚雲飛一愣,想了一會兒才反映到她指的是什麼。
「你想讓我對你負責?」他的氣息陡然變冷,不明原因。
秦曉夢發誓,這絕對是她聽過的,最沒人性的一句話。
然後,她爆發了!
「什麼叫我想?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是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我大可不必這樣哭哭喪喪的。再說了,我想你就能對我負責?說什麼笑話?」
她「騰」地一下坐起身,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沒有穿衣服。
她現在已經不怕了!
徹底的不怕了!
反正要錢錢沒有,要命命一條。殺人不過頭點地,褚雲飛還能怎麼著她!反正她的工作已經保不住了,清白也被他給毀了,她現在就算是想吃安眠藥自殺,都浪費買藥那錢了!
人一覺得無所謂了,膽子就無限大了。
秦曉夢現在就是這樣,她膽大的要死了!
她辟里啪啦的說了一通後,只得到褚雲飛越來越冷的眼神,而那種眼神裡,如果她夠聰明,沒看錯的話,是失望。
呸你的!
你他媽憑什麼對我失望?我沒對你失望就不錯了,你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竟然在奪去我清白之後問了那樣不負責任的話。
秦曉夢氣得臉色通紅,卻緊抿著唇不說話。
褚雲飛冷冷地看著這個炸了毛似的小貓,心裡越來越寒。
他一直認為她很笨,地地道道的笨蛋一個,就是因為這種遲鈍和笨笨傻傻的性格,讓他以為她會與眾不同。
可沒想到,她和任何一個女人都一樣,不過是圖他褚家大少奶奶的頭銜。
秦曉夢,我真是看錯了你!
當然,秦曉夢根本不知道自己無意的那麼一句話,卻揭開他心裡隱痛的陳年傷疤。更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大吵大鬧,使得那傷疤再度破開。
「滾——」他冷凝著臉,眼神像利劍一樣,恨不得將她的骨肉給分離開。
秦曉夢冷不防地打了個寒戰,卻逞能地挺起胸板。「我就不滾!要滾你自己滾,我不會攔著你的!」
她憤怒地說著,甚至還身手快捷的躺回原來的位置,甚至還搶了褚雲飛的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包裹的水洩不通不說,硬是將褚雲飛健美非凡的裸//體給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褚雲飛完全沒想過她會這樣做,深眸中一絲訝然閃過,很快就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秦曉夢,你活膩了是不是?」他壓低聲線,說出來的話仍舊冷氣十足。
可是他卻有那種總想笑的衝動,為毛?
「非也非也!我可沒活膩。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工作也會被你辭掉,就算不被你給辭掉,那阿雅她們和那些愛慕你的女傭們也都不會放過我的,到時候我的日子絕對不會比你欺負我的時候好過多少,甚至乎慘上加慘。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清白也讓你給奪走了,我那個窮的要命的爹爹也不會再在我身上打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主義了!」秦曉夢老神在在,條理分明地說著。
「說不定,他知道我已經被你不要錢似的給蹂躪了,他會打些歪主意,比如說把我賣到夜總會也說不定,反正我不想去管了,我現在都已經活不成了,還哪有閒心去操心那些。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前後左右橫豎最多就是個死唄,誰怕誰啊,我反正又窮又賤,只剩下一條命了,還要它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