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 都天顯示出了他作為領導者的霸氣,阻止了眾人的邀請。
「都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他們都這樣?」天祺傳音給都天詢問道。
「沒有什麼,這些你自己決定就是了。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我們要先出去。不知道你有多少把我=能夠把我們全部的安全帶出去?」都天沒有理會天祺的問話,希望天祺不要因此分心。
「從剛才我自己走來看,至少有九成把握能夠把你們帶出去。」天祺剛才走出去以後並沒有觸動什麼陣法的禁止,不過為了不把話說得太慢,他還是給了一個肯定回答。
「那就好,現在你休息一下,等到你休息號以後,我們就可以出發了。」都天說完就不在說。
天祺也是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不再和都天交流。剛才的經過雖然沒有小號他多少的真氣,可是那精神力 的消耗卻是非常大。
天祺在休息了一會兒以後,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恢復的差不多了。就站了起來,和都天商量了一下就開始帶著眾人準備破陣而出。
天祺讓眾人僅僅的跟著自己的步伐,千萬不要踏錯。如果一踏錯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化,到時候如果被困在陣法裡面他也沒有辦法把人救出來。
眾人當然知道顛倒陰陽五行陣法的厲害,聽到到天祺的吩咐沒有說什麼。畢竟生命是自己的,如果不注意的話別人是沒有辦法幫助自己的。
天祺對眾人吩咐一番以後,就開始小心翼翼的朝著陣法裡面走去。
所幸的是由於天祺已經走過了一次,雖然顛倒陰陽五行陣法隨時都會發生變化,但是這也難不倒天祺。
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方向,或向前或退後,或向左,或向右。天祺就在整個顛倒陰陽五行陣法裡面呆著眾人不停地變化著方位。
五行相生相剋,每一次的變化都是遵循著一定的變化規律的。現在雖然不是原來的陰陽五行,可是也是有著自己的規律可言。
天祺正是靠著這些變化的規律,帶著眾人在真個的大陣裡面穿梭著。不時的消失隨後又出現,在又消失,不斷地重複著。
最後在經歷了將近一個時辰的變化以後,眾人終於在天祺的帶領下走出了那個可怕的顛倒陰陽五行陣法。看到了眼前的綠色,眾人都感覺到還是活著好。
終於出來以後,眾人終於長長的虛了一口氣。如果他們真的要是從裡面破陣而出的話,估計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就在裡面有一個人不小心的踏錯了一步,陷入到了顛倒陰陽五行陣法裡面。眾人眼見得他被五行之氣化作的一道無比巨大的攻擊擊中,變成了一個碎片。
這一下也讓眾人明白,那顛倒陰陽五行陣法裡面不過是為了困住人。如果想要出去,那恐怕將會受到簽訂噶的攻擊。
隨後眾人也都加倍的小心起來,不敢有絲毫的分心,以免自己重蹈覆轍變成一堆碎片。這也讓天祺更加的小心起來,生怕一步錯讓自己死的很慘。
「天祺,你是不是以前走過這顛倒陰陽五行的陣法?」一旁的方圓走到天祺身邊問道。
「沒有,這也是我第一次走。沒有想到這顛倒陰陽五行陣法這麼的厲害,恐怕就算是一個元嬰期的困在裡面也是要當心了……」
還沒有等到天祺說完,一聲龐大的響聲出現了眾人的背後。
就見到幽羅帶著霸刀,暗月還有粉紅娘娘等人,十分狼狽的從那顛倒陰陽五行陣法裡面逃了出來。不過一個個的臉上都是掛了不少的彩,衣服都破損不少,顯然在裡面 吃了不小的虧。
幽羅等人見到都天等人一個個沒有任何的傷勢的站在自己的前面,有點困惑起來。他沒有想到都天竟然出來的比自己早並且還毫髮無傷。要知道他可是冒著失去一件不錯的上品靈器,才破開陣法的。
「都天,沒有想到你們提前出來了。真的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還以為你們還在裡面呢,沒有想到你們比我們還要早出來。」幽羅有點不懷好意的問道。
「沒什麼,恰好有人能夠破陣,於是我們就提前出來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你們竟然也這麼快的出來。看來你們魔教有著不少的手段,竟然抵住了五行攻擊。」都天開始反擊道。
「沒有什麼,不過是把強來的一件上品靈器自爆,僥倖的逃出一劫。」幽羅淡淡的說道。
「幽羅我要殺了你……」見到幽羅這樣囂張的樣子,都天旁邊的一個青年卻是不樂意了。手上拿著飛劍就要超幽羅飛去。
「韓星,給我站住。回去,聽到沒有回去。』」都天訓斥了一下那個叫做韓星的人,然後就不再說話。
韓星也乖乖的跟著都天走到一邊去了,不過臉上卻是依舊十分的憤怒。他的師兄就是在和幽羅較量的時候,被幽羅斬殺。而他的那把商品飛劍也被幽羅收了起來。
「怎麼?要和我動手嗎?想要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反正正好的法寶不多了,想必你能夠給我一兩件比較好的吧?」幽羅卻是沒有打算放過他,對著韓星嘲笑道。
「你,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斬在我的飛劍下面的。」韓星說完以後就不在說話,站到了都天的身邊。
「幽羅,我們是現在就走,還是需要休息下?我可不希望你們到時候沒有什麼戰鬥力,那就不好了。」都天說道。
「放心,我們還沒有到了你們那麼嬌弱的地步……」
幽羅還沒有說完,一聲巨大的吼聲就在整個的麒麟萬寶裡面響了起來。
「吼……」
眾人聽到這聲音,臉色都開始變了起來來。看來他們的運氣不是特別的好,竟然驚動了還沒有被徹底封印的守護獸。
隨後,天祺就感覺到一股龐大的真氣出現在了整個的世界裡面。不斷地朝著自己壓來,似乎要把自己完全的壓迫下去不可。
而他的力量竟然沒有任何的辦法抵抗,身體就那樣緩緩的被壓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