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祺的變現就和一旁司徒陽那是天壤之別,一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一邊還在想著如何的去辦。天祺知道在這樣讓他攀升下去,等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那就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要趁早的打斷他。
知道怎麼做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一回事。想要打斷他談何容易。天祺做拿手就是緊身搏鬥,用真氣化作拳頭,來攻擊。這次也是一樣。手一畫變掌為拳,聚集真氣的拳頭,擋在自己的胸前。
一個是倉促下格擋,一個是蓄勢待發,高下立判。
天祺想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後面飛去,重重的撞在五米之外山洞的牆壁上落了下來。那人卻是站在了天祺剛剛站的位置上紋絲不動,沒有一點的生氣。
過了一會兒天祺才從那一堆十塊中爬了出來,渾身上下沾滿了鮮血。這一下天祺感覺到五臟六府全都收到了不小的撞擊,受到了重傷。看了看那還是一動不動的傀儡,天祺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原先離得比較遠,並且那人在司徒陽的身邊,天祺沒有仔細的看。現在天祺感受之下,發現這個人沒有任何的生氣,全身上下發出冰涼的氣息。
看了看遠處司徒陽那一副得意的笑容,天祺知道自己上了他的當了。這根本不是什麼築基前期的修為,至少是金丹前期的。張嘴,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我這戰型傀儡怎麼樣?是不是很不好受?在你說出我想要的答案前,我是不會殺你的。上,繼續。」說完戲虐的看著天祺。
戰型傀儡根本就沒有思想,完全的聽命於司徒陽。在得到司徒陽的吩咐後,又向著天祺攻去。
天祺知道今天無論如何是不能夠完整的離開的,司徒陽對須彌戒指是勢在必得,自己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咬咬牙,忍著劇痛,天祺把全身的真氣聚集到手上,向著戰型傀儡衝去。
司徒陽見到天祺這樣的不識抬舉,有點惱怒。「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只要留下一口氣就行了。」
戰型傀儡聽到司徒陽的吩咐,有提升了一點功力,向著天祺轟去。一拳砸在天祺的拳頭之上,再次的把天祺拋飛了出去。還沒有完,沒有等到天祺落下來,戰型傀儡突然加速,以比天祺稍微慢了一步的速度,再次的打在天祺的身上。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由於沒有絲毫的防備,天祺被重重的轟進了山洞中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不小的洞。
這次戰型傀儡沒有出手,回到司徒陽的不遠處,站在那裡,等著司徒陽下步的指揮。
天祺這次受傷是非常的重,全身的肋骨在剛才的撞擊下,一下子斷了有十幾根。五臟六腑和火燒的一樣,火辣辣的疼痛。如果不是天祺堅持,就這一下,他就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