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呂英豪知道自己的表弟的德行但也不得不管啊,就和他表弟到我們住的地方。我和你母親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見那惡少叫又來,不免大怒也不想解釋什麼原因就上前要打那惡少。他表哥見我們在他面前也想打人感到自己太沒面子了,出手接下我的招數與我打了起來。我不想他表哥功夫如此了的,結果被打的重傷。那單仁傑見我重傷,便偷偷的到你母親旁邊想要抓住你母親。不了被我發現,打了他一掌,因為我受了傷力量不足使,只使他受了輕傷。那呂英豪見我在他的看護下傷了他表弟,不免有點氣憤,於是加大了對我的攻擊。我本來就身受重傷,結果使得我十分的危險,他見久攻不下要一擊殺了我。你母親見我有難飛身相救,我見那招式不是我所能抵禦的,現在你母親受了這重擊還不死去。在我絕望時你母親身上一閃,攻擊就不見了,你母親也毫髮無傷。我見你母親沒事就放心下來,見那幾人還在迷惑中沒有清醒,便帶著你母親離開。
我們兩人,剛走他們就清醒了,便開始捉拿。開始只是一些會點武功的,我和你母親還能夠應對,後來來了兩個男子,一個身穿白衣,一個身穿藍衣,武功奇高。開始並沒有著急出手,只是在見我被圍時,向你母親打了一掌結果還是被不知名的光擋著了,這次我看到了,是你母親胸前的護身符,還是師傅臨終錢給你母親的,沒想到是個真正的護身符。那打出掌的男子叫道:「符黃,果然如此」說完也不出手了退了下來,和那觀戰的男子一起商議著什麼。
我和你母親再次逃脫 ,不過後面卻多了一個白衣男子跟著我們,那藍衣男子卻不見了。
經歷無數次的追殺,我們都傷痕纍纍,分析了一下現在的局面,我和你母親決定進入迷霧森林。雖然它未知,但是不進入他絕對會先死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不停的追殺我們,難道僅僅因為當初的一點小矛盾就要這樣嗎?不就是掉了一點面子的問題嗎,有必要這樣趕盡殺絕嗎?
情況終於在我們逃入迷霧森林後好點,雖然還不時的有人在森林中阻截,但是都沒有帶來大的威脅。就這樣我們過了幾個月的森林生活,之後我們不得不出來,因為你母親肚子越來越大,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和人的照顧。
我們開始時時就是為了不迷路沒有進入裡面太遠,只是在邊緣地帶徘徊,現在只要橫穿就可以出來。不曾想在我們出來的第二天,就遇見了那白衣男子和那消失了一段時間的藍衣男子,在森林裡因為密度大我們很少見到他,現在看他們在一起知道跑不了了,便面對他們。兩人看了我們一會兒,便開始攻擊我們,因為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我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不是你母親把護身符給了我,我早就已經死了。可是在他們的攻擊下護身符也破了,眼見十分的危險我決定動用秘術,雖然師傅說不要輕易的用它,否著要減少壽命,可是現在不用就要死了,我決定偷襲他們。他二人不曾想到我的功力突然增加好多,結果被我偷襲得手,逃脫一節。
為了迷惑他們,我們又返回森林,等到天黑後才出來。結果你母親因為動了胎氣要生了,我們找到了你林大伯家裡,在他和花大娘的幫助下生下你,可是你母親卻因為,追殺時受傷加上生你身體無法承受,去世了。
都是他們的錯要不是他們你母親也不會死的,這幾年我一直在等著你長大,好早點為你母親報仇。結果兩年前,我去殺那惡少卻又遇見他表哥歸來,身受重傷而回。不過殺了一個和他一起的人奪得了一本書也就是你練得《驚神訣》。我原以為他們是練那才那麼厲害,希望你能練好,不想你無法練成,只得放棄。
我養了兩年的傷,現在終於好了決定為你母親報仇。我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就把這件事告訴你,不是希望你能報仇而是讓你知道你母親怎麼死的罷了。
你不要想著為我們報仇了,以你練功的速度再練一百年也不可能打得過他們,希望你好好生活,平凡的過一生,這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回報了。
「不,不要啊。父親不要啊,你不要走啊。」天祺哭喊著跑了出去,似乎想要把陸驚雲拉回來。
隔壁的林雷剛剛起來,因為關係好所以陸驚雲傳了他一點功夫。他在練陸驚雲教的功夫,練了這麼久,他發現這功夫可以讓人變得更加的靈活,使人變得年輕了許多,所以每天早上都堅持練習。今天他剛紮好架勢準備開始練呢,便聽到天祺的叫聲連忙跑了過去,想看看出了什麼事。卻發現天祺一個人朝著森林方向瘋狂的跑去,便連忙追了上去。天祺練了兩年的《驚神訣》雖然進度很慢但是現在由於心急,跑得飛快,很快就把林雷甩到後面去了,等到林雷趕到時只見天祺抱著一封信在哭。問道;「天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天祺看了看林雷搖了搖頭說:「沒事林大伯,只是我父親說要離開一段時間,要好久才能回來,心裡有點不捨,所以便想看看是不是能見父親一面。」
表面上天祺這樣說其實他真的想告訴林雷說,父親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但是他不能說,說了只會讓他更加的苦惱。
林雷見他這樣說也便放心下來了,知道沒有事,便安慰天祺說:「放心吧,沒事的。你父親只是離開幾天很快就會回來,沒有事的,上次他不就好好的回來了嗎。快回去吧,今天在我們那裡吃飯。」
天祺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依舊望著森林發呆。林雷見他沒事放心下來,又安慰了他幾句便離開了。
天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想著家仇,想著未來,想著《驚神訣》,想著一切的一切,彷彿一座雕塑一樣屹立在那裡。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雕塑動了,腳步是那樣的堅定,那樣的執著,非常堅定地向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