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宇同志,請你幫我下一碗地道的北京面好嗎?我還沒吃飽。嘿嘿,麻煩您了」馬霹帶著一臉天真的說道。聽馬霹這麼一說,大家都猜到些什麼了?天宇給劉大福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卻讓他失望了。天宇只好硬著頭皮上灶台,憑著記憶中奶奶下面的程序做了起來。燒水、調料、下面、起鍋,再灑上點蔥花,香味也濃。這都是天宇小心翼翼的做的。把面端到馬霹的前面時天宇還笑了笑。
馬霹先聞了一下,再夾了幾根放到了嘴裡。裝模作樣的嚼了兩下。突然「啊,呸」一嘴爛面全都吐在了天宇的鞋上。張嘴就罵:「他媽的,你是怎麼做炊事員的啊,叫你下個正宗的北京面,你當我是豬啊?糊弄我是吧?」天宇早料到他會讓自己難堪,沒想到讓他這麼沒面子,還不生氣就不是我張天宇了,當下就怒了,緊握住雙拳。大聲罵道。
「媽逼的,你以為是個特種兵就了不起啊,我張天宇那裡得罪你了啊?都說事不過三,你說你想怎麼樣?」「呵呵,怎麼辦是吧?敢和我單挑嘛?打一架這事我就算了。咱們就按三連的規矩,不取性命,不計慘重。你敢不敢?」這時,劉真和他的好戰友王戰急道「張天宇,不要答應他,你打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天宇打斷了「好,答應你」。「那我們去訓練場吧。」說著馬霹帶頭走了出去。
炊事員,三連特戰隊員都到了。天宇和馬霹站在中間。馬霹說道:「開始吧,我先讓你打五分鐘,我不還手。」看到馬霹這麼囂張,旁邊的人都憤憤不平起來。擺明了欺負,還顯得自己很大方。豈料天宇一句話差點讓他們暈倒:「我不先打你,你先打我吧,快點。」天宇還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確實後果挺嚴重的。馬霹聽到天宇還不給面子,直接一拳砸過來,眼見又是這招,雙手一檔,順力往下一送。馬霹立刻感到自己的力量改變方向了,猛的一收。差點穩不住身形。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三連的人都看出了點什麼,對天宇的神秘感是大大增加。馬霹見自己一招被天宇隨隨便便的就化解掉了。氣的火冒三丈,頓時想到了自己最得意的一招。
稍稍穩了一下情緒,馬霹動了,以最快的速度打過來,天宇只看到馬霹的手了一下,接著便是一個拳影在眼中不斷放大「砰」天宇倒飛了出去。感覺鼻子裡不停的有溫熱流出來,過了很久,才搖晃著站起來。腦袋還是在震,看前面那些人都是模糊的。走到馬霹面前淡淡道:「還要打嗎?」這時劉真等人倒吸了一口氣,別人不知道,他們可知道馬霹的那一拳力量有多大。一拳放倒一頭牛是一點都不誇張的說法,尤其是他的拳速。可是這張天宇竟然還問他,劉真都懷疑他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
馬霹笑了笑:「算了,你還好好學學再來和我打吧。」「你說的啊,那我回去了。」轉身朝宿舍走去。看著天宇的背影,劉真等人只覺得這個男兒是個人物。從開始到被打到地上,不卑不亢,不慌不懼。「馬霹,你有點過分了啊,我不想看到下次,不然我會跟連長說一下的。」說完揚長而去。一下子都散了,不過天宇的身影印在了他們心中。
回到宿舍,洗了把臉。把鼻孔堵住,躺在了床上。其實天宇不是很清楚他和那些特種兵的差距,才會這麼做的。現在他明白了,人家一招就能將他放倒。不得不感到擔憂。對了,明天訓練的時候跟連長說說。不同意,就自己偷偷的練。一年,我絕對要把馬霹踩在腳下。心中默默的盤算著這個短期目標。
休息了一會,又到廚房裡開始忙碌,幫著切菜,調料。炊事班的人也都開始對天宇熱情起來了。「張天宇,來,我告訴你做黃燜雞……」「張天宇,幫我拿一下醬油,謝謝啊!」天宇疑問的看向班長,劉大福聳聳肩。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天宇暗想:「難道是打一架就會讓人改變看法嗎?」晚上,劉真他們又來了,只是這次吃完後,劉真和王戰還問了天宇一句:「你的傷沒事吧?不行就別訓練了,我們去跟連長說。」「沒事,謝謝了啊,劉隊。」
第二天,天還沒亮,天宇就站在訓練場等著連長。當連長來的時候看到天宇已經在等他,頓了一下。「張天宇,是不是骨頭癢啊,來這麼早。」「報告連長,張天宇有話要說。」「講」「我想和的三連的特戰隊員一起訓練,前提不耽誤自己的工作。報告完畢」連長眼中精光一閃「理由呢」於是天宇把和馬霹打架的事說了,但是沒有說起因,而是說的切磋。「是個男人都想自己變得強大,希望連長批准。」
連長開始覺得這小子越來越有意思,那個炊事員會無聊到找特種兵切磋的地步啊。人家再傻也不會把頭送去,讓人打吧。可張天宇就是這樣的,還說是為了瞭解差距。連長眉頭皺了一下。天宇道:「有問題嗎?連長。」「有一點點小問題,我如果讓你進入特戰隊訓練,要是以後你還是被人打,那不是丟三連的臉嗎?」
「啪」天宇敬了個自認為還算標準的禮。「請連長放心,張天宇一定在一年後打倒馬霹。」「打倒馬霹?你以為他們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啊,這事先放一邊。這樣,半年後有個全國特種兵新兵比武大會,你給我保證進前三。我就讓你不在廚房做事,天天和他們一起訓練,怎麼樣?」「報告,我不懂這個比武大會的行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