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現只顯示半頁、或只顯示半段的情況,請按一下「F5」,刷新一下。)
葉寒點了點頭道:「那我們的弟子呢?都會了吧?」
蕊兒道:「嗯,他們剛才都用了少半柱香的時間練習熟練了,現在一部分弟子在外面吃東西呢,一部分弟子吃過了又開始整理分洞了。」
葉寒一聽到吃東西,也突然想起餓了,內視空間袋,拿出一些上次烤好的碎肉,急忙往嘴裡填充了起來道:「嗯,你一說吃飯,我也餓起來了,不用看陣法了,你就在這裡先教我一下吧,我先學熟練步法再說。」
蕊兒笑道:「你倒一個人吃的開心呀,我幸虧剛才吃過東西了,如果等著你一起吃就委屈死了。」
葉寒嚥下了一嘴烤肉道:「呵呵,我看你嘴角帶著油光,顯然吃過東西了嘛,你先教一下步法吧。」
蕊兒愛美的用白色手帕擦了擦嘴角,繼續道:「好,你在旁邊看著,我先慢慢演示十遍。」然後就慢慢在葉寒臉前按照特殊軌跡走動了起來。
她的腿穿著紅色緊繃繃的褲子,該寬的地方寬,該鼓的地方鼓,該圓的地方圓,該細的地方細,走起路來極其曼妙,婀娜的身姿讓人看了想深深的晶(晶代表日一次已經不夠了,是一種代表3的數詞)。不過葉寒看到她的褲子想到了〔冷月服〕。
是該去取了,等學會步法,吃過東西,明天就取一百套過來,讓這些人都穿上,然後再統一教一下御蝠術,先將軍容給全部整理出來。
葉寒看到蕊兒走第三遍,已經全部都記會了,自己也開始跟著走了起來,等蕊兒走到第十遍時,葉寒也跟著漸漸走熟了。
「你看著我的步法,哪裡走錯告訴我。」葉寒邊低頭縱著眉認真走著步法,邊對在旁邊看著的蕊兒道。
「嗯,非常好!沒有錯的地方,呵呵,很好。」蕊兒邊用手帕擦抹著自己鮮紅的嘴角,邊看著葉寒道。
葉寒又來回走了幾十遍,越走越快,走的直到帶起層層幻影,直到將步法記得滾瓜爛熟,才停了下來,繼續吃起了空間袋內的成塊烤肉。
「好了,呵呵,我們去遁魔寂靈陣那裡走一遍吧。」葉寒吃了一把烤肉道。
蕊兒點了點頭道:「好哩,嘻嘻。」然後兩人就向山洞門口走去,門口此刻一道淺綠色的屏障阻隔著外面,厚約兩米左右。
葉寒站在屏障前,看了一會道:「外面應該看不到這裡吧?」
蕊兒得意的道:「嗯,在外面看來,這裡只是一塊巨大的長著苔蘚的山石罷了。不運起真氣很難看出這裡是陣法所造成的。」蕊兒又道:「你看到地下這裡放著一塊灰色的石頭嗎?你從這個灰色石頭上開始往外按步法走就可以了。」說完又往灰色的石頭上指了指。
葉寒順著蕊兒的手指,已經看到地上那塊灰色不太顯眼的石頭,剛好能放一隻腳,葉寒將右腳放了上去,便向左前方傾斜45度伸出了左腳,一下進入了綠色如果凍般的屏障內,旁邊瞬間冒出數十道綠色的閃電,不過並沒有擊葉寒,只是在葉寒周圍流動。
葉寒隨時做著運轉〔龍隱叢雲〕的準備,又跆起右腳按照特定的角度伸出右腳,就這樣左拐右拐走十五步,便安全的沒有被閃電擊打的走了出去,葉寒走出的落腳點也是一個灰色的石頭。
葉寒扭回頭一打量,從外面看,一點也看不見蕊兒,的確感覺是一個長著碧綠苔蘚的山石罷了。葉寒又運真氣於虎目,才看到裡邊的蕊兒正笑著看著他。
葉寒心中想了想,在陣法內依舊可以呼吸,有空氣流動,能流動空氣應該可能傳波聲音,想到一個破綻道:「蕊兒,你在裡邊能聽到我的聲音嗎?裡邊的說話聲會不會傳出來哪?」
不料蕊兒搖了搖手,表示聽不到,然後也踏在灰色石頭上,向這裡熟練之極的走了過來。葉寒急忙往後退了幾步,讓給蕊兒空間。
蕊兒走出來道:「你心中太小巧本小姐的遁魔寂靈陣了,這絕對不會傳聲音的。呵呵。」
葉寒想道這便是陣法的作用,不能拿自己地球上學的知識相猜。
「呵呵,你厲害行了吧!看你激動的,副宗主,我們吃過東西先好好休息休息吧,明天早晨去天魔山。」
蕊兒疑問道:「回天魔山?又準備去搶劫哪家魔宗?嘻嘻,我還知道很多殺人如麻的小魔宗呢,等待著你去清理。」
葉寒道:「呵呵,明天上午先去丁老闆那裡拿一百套冷月服,給我們的弟子穿上,再讓丁老闆做一個宗旗,清理宗派嘛,明天下午你再跟我說一個吧。」
蕊兒美麗的黑色純淨瞳孔在充滿狐線美的眼眶中轉了轉,裡面照映著葉寒英俊的臉龐。
蕊兒動人的笑道:「好的,看來我們的宗主也是個喜歡權力的人,有上百個弟子,感覺不錯吧?等些天我再幫你招些來,反正訂做了一千套冷月服呢。」
葉寒用手刮了一下蕊兒精緻的鼻子道:「呵呵,副宗主,人多才力量大呀,搶到的功法放著也是放著,也可以讓他們學嘛,要綜合利用,等我養上些弟子,再見到那些大宗派也不用跑了啊,起碼可以沖沖場面。」葉寒又想起了讓自己躲躲藏藏的天魔宗。自己已經將《以龍經》裡的所有招式都學會了,實力已經非常高,雖然不知道天魔宗大長老、二長老的修為和招式,但還是有信心將他們打敗的,但是也需要一定時間,這是天魔宗的地盤,在白天絕不會像夜晚那樣,與他們的長老鬥法時肯定會立即招來很多天魔宗的人包圍,自己雖然不想殺天魔宗的人,但也不想見到他們就如老鼠一樣立即躲藏。
蕊兒道:「你想的周到,呵呵,好吧,一切聽你的。」
葉寒又來回走動了幾遍這個遁魔寂靈陣,就回到弟子們為自己精心處理好的一個乾淨分洞,躺在厚厚的乾草叢中休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