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其中可有願意和我們一起上路的?」姬宇澤本不想收留他們,可是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們願意。」一些人立馬同意了。
而另外一些人開始猶豫了起來。
「怎麼回事?」姬宇澤看那些猶豫的人。
「我跟著黑老虎本就是無奈之舉,如今黑老虎已死,我們自可回了家裡種田度日。」一個人小聲的說。
姬宇澤點頭:「家裡還有什麼人?」
那人聽見姬宇澤這麼問卻是有幾分譏笑:「莫不是像黑老虎一般拿了家人做要挾?」
齊銘玥笑了起來,人的差別怎麼會這麼大呢?
「不是,他問你家裡有什麼人,只是看你回去怎麼生活。」齊銘玥笑著說。
那個眼淚卻是快要流出來了:「已經沒有人了。」
其他的人也都幾分哀傷。
「我看這樣好了,我們帶著一群人找地方安居樂業呢,要是你們誰想一起呢就跟著,不想呢就回去。」齊銘玥看著他們「如果你們要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比如告密之類的,這隻老虎好像有靈性。」其名譽輕描淡寫的威脅著。
眾人再看那老虎,已經威嚴的盯著他們,幾個膽小的已經嚇的尿到褲襠裡了,哪裡還敢說什麼。
就這樣一行人收拾好了物資,回駐紮地了,清晨的陽光升了起來讓人倍敢舒服。齊銘玥突然起了當女俠的豪情了。不過這件事也就想想吧,有家的人還豪情什麼。
姬玉晴和顏夢穎也都是一夜沒睡,到了天亮不停的在路口張望。
林思涵忙著照料病人倒是沒法分心,可是抬頭看見她們兩個心裡也是不舒服,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安全的回來。
「青梧,你先快馬回去報平安,省的他們擔心。」齊銘玥開心的說。
「是。」青梧領命策馬前行。
「你要不說我還給忘記了,他們一定擔心死了。」姬宇澤笑了起來。
齊銘玥走在最邊上,因為她那隻老虎還在她身邊一步不離。
「男人總是這麼粗心。」齊銘玥說著看著老虎笑了起來。
姬宇澤看齊銘玥看老虎比看他都多心裡多少有那麼一點不舒服:「你是怎麼收復這隻老虎的?」
「我只要告訴他我沒有危險就行了。」齊銘玥說著只看著老虎。
「你會馭獸?」
「什麼?」齊銘玥回頭看了一下姬宇澤。
「傳說有一個族類可以和獸類溝通,從而達到駕馭的目的。」
齊銘玥搖頭:「我不會。」
「那就奇怪了,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的。」
「看眼睛就知道了,雖然語言不一樣,但是眼睛之中流露出來的神情的一樣的。」齊銘玥說著那老虎抬頭看了她一眼,似乎很理解她這種說法。
「那你如何知道它在想什麼?」
齊銘玥笑了一下:「它和那黑老虎應該也是有交情,不過那黑老虎卻並不理解它,只是利用它,所以它站在黑老虎的身邊的時候眼神是平等的,它會幫助黑老虎,但是也不許黑老虎駕馭它,而我正視它的眼睛,其實是一個一較高下的過程,接著我微笑表示友善,而它就也溫和起來,這就說明它是一隻很乖的寶寶。它看到人嚴重的恐慌就會製造恐慌,看到人眼中的友善也就隨之友善,它比人更懂靈魂的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