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怕這麼做毀了芮國嗎？」齊銘玥不敢相信要是姬宇澤真的寵她若妲己，那麼芮國可不是商朝。
「芮國和我有什麼關係。」李素馨簡單的說。
「如果姬宇澤不是芮王呢？你還會這麼說嗎？」齊銘玥冷哼一聲。
李素馨眼眸微微的躲閃了一下，自己又笑了起來：「不會。」
「那你是何必。」齊銘玥感歎了一下回頭看了一下姬宇澤。
「齊銘玥若我當初燒死了你，今天你根本就不會存在。」李素馨笑了一下，事到如今，她什麼都不能挽回了。
「什麼？」齊銘玥皺了一下眉頭。
「棲霞苑的大火，難道是憑空的起的嗎？只是我沒有想到大火之後你浴火重生。」李素馨盯著齊銘玥。
齊銘玥思想了一下好笑的點頭：「原來棲霞苑的火是你放的。」她感覺一切好可笑，自己突然醒來就在那裡破敗的地方，可是一切竟然因為一場大火而改變了。
「是，雖然我不相信一個棄妃可以阻擋我什麼，但是我不能給自己留隱患，所以我想在那個時候沒有人會懷疑到我的頭上。」李素馨笑了一下「因為我沒有一點理由，而有理由的人沒有人敢懷疑，自然會不了了之。」
「可是冥冥之中一切都已經注定，我們的努力只是生活色彩，而不能改變結局。」齊銘玥倒覺得這些話好像是一個經歷了死亡的人說的。
「既然這樣說，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可還記得美人窩的事情。」李素馨看著齊銘玥。
齊銘玥怎麼會忘記，雖然這次發生的事情也很凶險，但是真正讓她感覺到恐懼的就是那次，因為那次她感覺好無助。
「不會也是你吧？」齊銘玥驚訝了。
「是，那個時候你最大的對頭是王后，你剛得罪她，不過她剛來芮國又沒有什麼勢力，所以我只好幫她了。」李素馨笑了一下「不過真的想不到你竟然在那種情況還能死裡逃生。」
齊銘玥真的笑了起來：「那麼美人草也是你設計的？」
「不是，我設計也不會用美人草那種無解的東西。」李素馨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她也很奇怪。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難道美人草的事情真的和李素馨無關？那麼在暗地裡究竟還有誰呢？
「李素馨，你美若天仙，才藝無雙，何必要在這裡沉浮。」齊銘玥有些感慨。
「就是因為我什麼都好，所以一定要拿到最好的。」李素馨看著齊銘玥「你相貌一般，除了惹禍一無是處，你憑什麼得到那麼多的寵愛。」
「憑我做事問心無愧，對人仁至義盡。」齊銘玥挑釁的看著李素馨「以愛之名去佔有，只是玷污這個字而已。」
李素馨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她不是很理解這樣的話。不過齊銘玥理解，這就是文言文和白話文的差別。
「你想怎麼處置我？」李素馨還是很想知道自己的歸途。
「你走吧！離開王宮，離開芮國。」齊銘玥看著李素馨。
李素馨不敢相信的愣在那裡：「你說什麼？」
「回玉人軒收拾你的東西，離開這裡。」齊銘玥不想計較這些了。
李素馨還是很懷疑：「真的？」
「嗯。」齊銘玥感覺有點兒累了，她不想對付女人，可是女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樣的。
李素馨猶豫了一下：「難道你真的是鳳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