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同姓邦國只是為利而聚,那魏國收留了姬宇賢你以為真的就那麼簡單嗎?」
「公子是意思是魏國也打芮國的注意?」
「只是這魏國太狡猾。」
「那我們……」
「不必擔心,姬宇澤不是姬宇賢,我認識的姬宇澤沒有那麼笨。」贏楊想起在芮國王宮裡姬宇澤的表現,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王者。
想到芮國就想到哪個善良而奇特的女子,就想到那個為了自己情願受傷的女子,為何要攻打的是芮國?如果不是,如果這個事實能改變,也許會是另外一番境地。
「公子在想什麼?」呂墨發現公子從芮國回來之後竟然有些惆悵不似從前那般灑脫,有些習慣也改了。
那日贏楊獨自入芮國王宮,呂墨等了好幾日仍不見人還,他也不敢擅自做主回了秦國,於是想辦法打聽終於知道芮國王宮有人行刺,不過是兩個人,一個放了一個還沒找到。他想要是公子還活著必然會回來找他,於是就在美人窩一直等,沒想到真的回來了。
「多嘴。」贏楊冷冷的說。
呂墨輕笑一下也不畏懼。
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可是她不能那樣做。
「人太理智了真是痛苦的事情。」齊銘玥搖頭自己嘟囔起來。
突然聽到憂傷的琴聲,她想這個王宮中竟然有這般嫻靜卻憂傷的琴聲,於是順著聲音找了過去。
「侖靈館?」齊銘玥看著門口的牌子「這個應該是春園啊。」說著就走了進去。
顧文霞目中無物,只是心中惆悵難解,入宮這麼長時間她不曾聽封也不曾被召見,這深宮大院之中當真成了牢籠。
她只顧用琴聲老抒發心中煩悶,不想有人慢慢的靠近了,一直到一個影子落到琴上她才察覺。
「誰?」她吃驚回頭。
「我。」齊銘玥賠笑,畢竟有點兒冒昧。
「你是何人,為何來這侖靈館?」顧文霞在侖靈館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只是她神情著裝都有幾分怪異,好像是……
「我叫齊銘玥。」齊銘玥立馬自我介紹。
「哦?」顧文霞沒想到真的是那個鬧的泰娥宮雞飛狗跳的齊銘玥,她現在可是整個王宮的紅人,這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棲霞公主來到這裡所謂何事?」
「哎呀,你就別叫我公主了,叫我齊銘玥就好。」齊銘玥最麻煩這個稱謂,好像她和姬宇澤是兄妹一般。
「稱謂豈是玩笑。」顧文霞皺了一下眉頭,這個齊銘玥當真是什麼都不忌諱。
「那個……」齊銘玥感覺這種事情真是越說越麻煩,不如換個話題「我聽你琴聲惆悵,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啊?」
顧文霞笑了一下:「只是此曲如此,公主怎麼能說惆悵呢?」
齊銘玥愣了一下,這個女人當真是八面玲瓏,所有忌諱一概不提,對誰都防著。
「哦,看來此曲迎合了這春殘啊。」齊銘玥走過去背對著顧文霞。
「春殘夏盛,四季流轉本是如此,何須映對呢?」顧文霞不卑不亢,卻一直在掩飾自己心中的惆悵之情。
齊銘玥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說話,難道是這宮中向來的笑顏逢迎,那些哀愁統統都不能讓別人知道,要是知道了就是憤青。
「雖是如此,可是這春園春盡了。」齊銘玥回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