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遞給她一杯水她接過來一口渴了繼續開罵,這個贏楊真的把她氣死了。
「公主乾脆燒了這畫,豈不解恨。」流蘇從未見過公主這麼反常過。
姬玉晴愣了一下:「燒了他太便宜他了。」
「可是公主這麼罵也與事無補啊。」流蘇笑了起來。
「還笑,要不是因為他是秦國公子,我用得著這麼低三下四的嗎?要不是因為現在局勢微妙我才不管他是誰呢。我還不是忍辱負重啊。」姬玉晴說著眼睛都不離開那幅畫。
姬宇彬的心靜不下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靠近齊銘玥之後他的心就靜不下來了,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不斷的思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見過她。他除了去給太后和燕夫人請安之外很少離開萍水草堂,這宮裡有多少人他都不知道,跟不要說看一眼大哥的妃子。
可是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呢?如此熟悉的感覺難道這是相見恨晚?
蘇康從未見過四王爺用心的思考一件和這些兵器無關的事情。心中很好奇究竟是怎麼回事。
齊銘玥要瘋了,這裡的人不會見一個就喜歡她吧?於是叫竹心拿鏡子過來。
「小姐沒事要鏡子幹嘛?」竹心說著還給她拿了鏡子。
齊銘玥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美人就是不一樣呀。」
「小姐怎麼突然這麼說?」竹心奇怪。
「紅顏禍水說的一點都不假,其實醜一點沒什麼的。」齊銘玥說著放下鏡子。
「小姐這是做甚?」竹心奇怪極了「以前的小姐是沒有現在這般惹人喜愛,不過也是一個美人坯子,小姐為什麼這樣說。」
「沒事啦。」齊銘玥看著竹心惶恐的樣子。
自從挨打之後她更明白一件事,這裡不是人待的地方,她要想辦法盡早離開這裡。只要離開了這裡,她才不管什麼芮國王爺秦國公子呢,出去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旅遊一把,也算是賺了。
姬宇澤陪贏楊在蘭草亭喝酒,他已經知道贏楊去找過齊銘玥了,現在他心中唯一擔心的就是贏楊會把齊銘玥帶走,只要贏楊說出來太后必然會答應,到那個時候就是他也沒辦法了。
「二王子好像有心事。」贏楊看著姬宇澤。
「坐在這裡怎麼能說沒有心事呢。」姬宇澤也不迴避。
「說來聽聽。」
「贏公子豈不知我之憂。」姬宇澤淡笑一下。
「二王爺之憂豈是我能瞭解的。」
「罷了,不提這事,我們喝酒。」姬宇澤笑了一下。
「今朝有酒今朝醉,只是少了美人陪啊。」贏楊說著笑了起來。
姬宇澤的臉色變了一下:「贏公子這點喜好和我就不同了。」
贏楊笑了一下,他素聞芮國二王爺不近女色,今日看來所傳非虛。只是堂堂男人為什麼會對女色如此禁忌,不免叫人好奇起來。
「所謂男人一生最想得到的兩樣東西,一是天下,一是美人,二王爺認為呢?」贏楊笑了起來。
姬宇澤擊掌,幾個窈窕的宮人就出現在他們面前:「贏公子若是喜歡帶走也不妨,只是我就不作陪了。」姬宇澤說著起身。
贏楊看著姬宇澤離開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不想這個姬宇澤還真不近女色。那這芮國王室之中豈不是無趣?
然而姬宇澤離開之後贏楊也很不耐煩的讓這些宮人在下歌舞,卻不讓他們靠近,心想這些人比姬玉晴還要無趣,更不要說那個齊銘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