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軒捂著傷口由趙世倫開著車來到醫院外科進行處理,傷口清洗之後縫了4針,打完破傷風針從醫院後面出來。
回到家上樓,唐子軒一眼就看見嘉嘉陪著佩慈走在二樓的小客廳,不想搭理佩慈的唐子軒對嘉嘉點點頭,自己上樓去,回房間把自己的隨身衣物整理一下,叫趙世倫幫著自己搬到客房。
趙世倫搬著東西,嘴裡勸解道
「這是何苦呢?搬來搬去,過兩天還不是又要乖乖的搬回去。」
唐子軒躺著在床上,看著幫自己整理東西的趙世倫
「你跟嘉嘉這次過來,有事?」
「喂,你腦袋不會是砸壞了吧!我前幾天不是跟你說過,我跟嘉嘉的結婚日子訂下來了,特意親自跟嘉嘉一塊過來給你們送請柬,誰知道一到這兒,你就免費請我跟嘉嘉看了場好戲,多謝!只是有些太隆重,受不起。」
「看了之後還有勇氣結婚,佩服。」
唐子軒看見老友心情好了不少,說話也沒那麼沉悶。
「你是你,我們是我們」
「也是!不好意思,頭暈說錯話。」
趙世倫一巴掌拍在唐子軒肩上
「暈你個頭,你不過是傷了點皮肉,而外外面坐著那位,卻是傷了心。傷了皮肉撲,不過三五兩天就好了,可是心傷了卻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好啦,不提這些煩心的事,你去廚房拿點吃的,我們哥倆難得見面,好好喝一杯。」
「有傷還喝。」
「你不是說過幾天就好,我一個大老爺們又不是豆腐做的,放心。」
趙世倫出來看佩慈跟嘉嘉還坐在那,佩慈見到自己,好像要問什麼,有沒說話。
嘉嘉在旁悄悄地指指嘉嘉問道
「子軒頭沒事吧!」
佩慈聽嘉嘉問這個,關切地看著趙世倫
「沒事,過幾天就好,就是縫了幾針。」
「哦,那你去陪他吧,佩慈有我呢?」
「這下放心了吧!堅持要坐到這裡,不就是想看看他傷口怎樣,又怕給傭人看見你的摸樣,真是,這會擔心,當時怎麼下的了手,也不怕把他越打越遠。要是這樣,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不是白費了,你呀糊塗。」
佩慈沒有說話,她也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激動。
見趙世倫端著一個大盤子菜和酒上來,嘉嘉對趙世倫說道
「你呀,好好勸勸。」
趙世倫點點頭。
嘉嘉拉著佩慈
「走,咱們下樓去吃點東西,他們都知道享受,我們也不能虧待自己,也弄點好吃的端到房間,聽著音樂喝喝小酒,在聽你訴訴苦,如何?」
佩慈看看唐子軒的房間門點點頭,跟著嘉嘉來到樓下,叫傭人準備好飯菜端到房間。
到房間,兩個人坐在墊子上,開始品酒小酌,嘉嘉見佩慈心緒不佳
「少喝點,酒入愁腸愁更愁,所以呢這個時候要少喝,不然傷身,那你就不合算了,剛傷完心,這下又來傷身。」
「去你的,這個時候還開我玩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朋友。」
嘉嘉見佩慈肯搭腔說話,
「你說呢?為了你,我……」
想著自己對希彤所做的一切,嘉嘉實在有些說不口,因此話說一半,又收了回去。
「好,我知道,只怕咱們的做的這一切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好,不說了,咱們說點別,有我跟你婆婆,你怕什麼。」
嘉嘉岔開話題,不想再繼續這個暫時找不到答案的話題,因此跟佩慈說起自己即將結婚的事,想想又不對,這個時候說這個,好像有些不合時宜。
於是閒聊起唐老太太的事來,說道婆婆,佩慈來了精神,把自己的疑問跟婆婆對希彤妹妹做的事竹筒倒豆子似的倒地乾乾淨淨。
趙世倫聽了唐子軒的煩惱,也感到無能為力,有個這麼強勢的老媽,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推杯換盞之間一切都瞭然於胸,這老太太夠狠的,這也想地出來。
「喂,我說你別只顧著自己的事,之彤的事你想想辦法,一個正常的人老關在那跟那些不正常的在一快,能正常才怪,還是趕緊把她弄出來,好歹她是希彤的親妹妹,要是希彤知道了還不定怎麼傷心。」
「知道,你幫我出出主意,現在我該怎麼辦,我實在不想在跟佩慈過下去,可是我老媽又這樣。」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麼複雜,還是想想再說,別亂出餿主意。
「既然伯母住院了,佩慈又這麼激動,那就緩緩唄,反正你跟希彤這麼久都等過了,也不急在一時,說不定過些時侯她們冷靜下裡,有轉機也未可知,你也要給你老媽和佩慈一點心理接受的時間吧,畢竟這都是人生大事。」
那有這麼容易,真的時間長些就能接受,那老媽早也接受了,現在也就不會反應這麼大了,搞得要住院。
各自陪著好友絮絮叨叨的過了一個晚上,唐子俊從醫院回來,得知趙世倫跟嘉嘉過來,進來跟子軒他們打個招呼,說了下老媽的情況就回房休息去了。
見大哥跟佩慈鬧成這樣,唐子俊不又覺得他們有些可憐,不管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事情到了這一步,也不全是自己造成的,自己最多也就是加了點調料而已。
早上傭人拿著報紙,急急敲門進來遞給唐子軒,唐子軒看著報紙上自己跟趙世倫昨天進出醫院拍的相片,以及那些憑著他們天馬行空的胡亂猜測。
這裡報紙的事還是一團混亂,電話又響,一看號碼,是佩慈家打來的,看來今天又有的忙了,電話接起來幾句應付著說完,大門外又是熙熙攘攘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