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俊聽了珍姐自言自語的一句話,回到房裡,什麼不能生,難道是說佩慈不能生,如果是她,那她這次懷孕豈不是很蹊蹺,可是老媽多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給她騙呢?何況是連珍姐都知道的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要不問珍姐,還是算了,珍姐是老媽的左膀右臂,看來的自己另找出口。
佩慈看見唐子軒跟子俊打架,依舊沒什麼反應,就算打的再怎麼厲害,再痛,也彌補不了自己心底的痛,也不可能讓自己就此就原諒他們。
唐子軒擦完藥膏出來,想要跟佩慈談談,解開她跟子俊的之間的疙瘩。
誰知佩慈看他出來,立刻關掉自己這邊的照明燈,背對著他閉著眼裝睡。
唐子軒躺下來,看看離他遠遠地佩慈
「老婆,這次的事是我的責任,我不該丟下你走掉,又不接你的電話和回短信。老婆,你原諒我,要怪要恨我都不怨你,可是子俊…」
佩慈把唐子軒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開,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你要我恨你怪你,豈不是就是讓我算了,因為你明知道你是我老公,我不可能怪你多久,所以才這麼說。」
唐子軒給佩慈揭穿自己,
「老婆,不是這樣,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子俊他當時並沒有…」
佩慈倏地一下轉個身,看著唐子軒
「什麼並沒有,難道是我冤枉他、誣賴他,看來我這個老婆在你心裡還沒有你弟弟的份量重。我、呸,他算什麼,不就是一個游手好閒的花花公子嗎!你去外面聽聽,別人是怎麼說她的,虧你還把當寶。這麼稀罕,你陪他過去呀。」
激動的佩慈出其不意的用盡全身力氣伸出腿對著唐子軒踢了過去,唐子軒一避掉到了床下。
佩慈把身子挪到床中間,成個大字型。
唐子軒站在床邊看了佩慈半天,佩慈就是閉著眼不動,於是只好來到客房睡下。
只要唐子俊在家,佩慈就絕不出房間,甚至連吃飯也在房間。
唐子俊也像是故意跟佩慈作對似的,幾乎天天都在家裡,偶爾出去一下,也是立刻就回來。
唐老太看著兒子兒媳分房而睡,連帶佩慈跟子俊又結下心結,明明自己當初是為了幫佩慈綁住子軒才出此下策,怎麼反而搞得閤家不寧。
心情煩悶的唐老太看著他們這樣,也是茶飯不思,睡不安寢。
唐子俊在醫院這邊查了很久,依舊沒有答案,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從家裡入手,而且根據自己的觀察,老媽有問題,要是照老媽以往的脾氣,自己闖了這麼大個禍,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老媽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自己。
這次不僅沒有半句責罵,還暗地裡拿錢給自己,對自己狂刷她信用卡一事默不作聲。
唐子俊從書房門口走過,又倒回來,心下一動,推門走了進去,這裡看看那裡翻翻,一個一個抽屜拉開來看看,都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正在失望的唐子俊剛要出去,就聽到老媽跟珍姐聊著天走到了門口,唐子俊心虛的連忙四下看看,然後躲在窗簾後面,藏好後看見老媽坐在老位置上,珍姐站在一邊。
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好好地躲什麼嗎?自己又不是沒進來過,於是伸出一隻腳想要出去,剛伸了一點點,又縮回來,既然剛才躲了,這下就不能出去,這樣也好,既不用找罵,讓老媽疑心,又可以知道她們說些什麼。
只聽老媽絮絮叨叨地跟珍姐說起家裡的煩心事,珍姐不時勸慰兩句,看老太太還是鬱結難解,於是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從裡面拿出康康的相片
「太太,您就別煩,過段時間他們就會好的,您看您有了這麼活波可愛又帥氣的孫子,還有什麼可愁的,孫少爺明年該上學了吧!」
「是呀,子軒說明年他上學就安排他去英國,學校已經聯繫好了,他要去的那所學校可不是一般有錢就能去的,他那裡地學生不是各國政要就是上流社會的名流。即使這樣還需要提前報名排期,還好子軒一知道自己有這麼個兒子,就幫他去學校排隊了。」
「這麼難,那明年孫少爺沒問題了吧!」
「當然,已經跟學校確認過了,明年夏天一放假,就帶他過去,熟悉兩個月剛好開學。」
老太太跟珍姐聊著,手裡拿著相片仔細端詳,看著看著嘴角就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
唐子俊偷偷看去,也被老媽的笑容打動了,記憶力老媽總是冷冰冰的,什麼時候她老人家臉上也會有這樣的笑容。
站的的腿酸的子俊盼著老媽快點出去,可是老太太就像和尚入定,拿著相片半天也沒離開的意思。
珍姐看著窗簾有些奇怪,就走過來看看,看見是唐子俊躲在後面,有些呆住了。
唐子俊看著呆了一會的珍姐,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出聲。
珍姐猶豫一下,假裝弄弄窗簾就轉身回到老太太身邊去了。
老太太歎著氣把相片夾進書裡,讓珍姐放好,然後跟珍姐一前一後走出來書房。
唐子俊見她們出去了,才墊著腳出來,跑到書架前去珍姐站的位置找那本書,估摸著大概,還是沒找著,不會吧?明明看見珍姐就是站在這裡,難道是障眼法,不可能,對了,自己怎麼這麼糊塗,忘了珍姐比自己矮,那他的手自然是要比自己短了。
往下降兩格,果然兩下就把那本書給翻了出來,看著那本明顯比別的書舊,就知道肯定是因為老媽常翻看的緣故。
唐子俊把書拿在手裡,翻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