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爺獨寵妃 第7卷 第三百一十三章 過往(五)
    看著自己的孩子,傷的那麼重,生死未卜,皇帝也掉下了眼淚。

    太后跟皇后一樣,早已哭的泣不成聲了。

    宇文清站在大殿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了嘲諷的笑。

    不過就是受了點傷,昏迷不醒而已,那些人就傷心成這樣。

    這種事情在他過去的人生中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那個時候,從來沒有人管過他的死活。那個時候,這個同樣是自己父親的男人在什麼地方?

    宇文清忽然笑了,他覺得自己很可笑。

    從他懂事開始,他就一直沒有承認過自己還有父親。當他十三歲決定報仇的時候,他對這個男人只有恨。

    如今,他竟然為了這種事情生氣。真是太可笑了!

    撇開了這種荒唐的想法,他揚起了慣有的氣定神閒的笑,悠閒的在龍椅上坐了下來。

    這本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可是沒有人敢計較他的行為。

    他慵懶的靠坐在龍椅上,嘴角帶著慵懶的笑。好像是在看一場好戲一樣愜意。

    皇帝在大喊著「傳太醫」,不過沒有人理會他。

    宇文清揮了揮手,莫言走了下去,從瓶子裡拿出了一顆不知名的藥物,要餵給宇文軒吃下去。

    皇后連忙攔住了他,「這是什麼?」

    莫言不說話,只是順從的把藥又收了回去,站在一旁。

    皇帝看著龍椅上的宇文清,「你到底要怎樣?」

    宇文清笑的隨意,「我要救他。不過你們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他話音一落,莫言轉身便走。

    皇后又連忙拉住了莫言,眼睛卻始終不相信的盯著宇文清,「你保證不是毒藥?」

    宇文清笑了,「我為什麼要跟你保證?你擔心是毒藥,就不要讓他吃好了。」說著他笑意盈盈的打量了宇文軒一番,惋惜的搖了搖頭,「不過看樣子,再不救治,就要死了!」

    皇后看著宇文清,眼神裡充滿了不信任,可是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她該做怎樣的選擇。

    最後是太后說話了。

    「皇后,讓軒兒服藥吧!」

    皇后本就六神無主,如今也只能聽從太后的。

    莫言看宇文清點了點頭,便讓宇文軒將藥服了下去。

    「太后為什麼不擔心那是毒藥?」宇文清饒有興致的問道。

    「因為你要殺他,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太后說。

    宇文清讚許的點了點頭,「薑還是老的辣。太后果然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不過我要告訴你,那藥縱然能救他一命,但是同樣也是毒藥。從今天起,每十天,毒性就會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全身像是被一千隻一萬隻的毒蟲在叮咬,痛癢難耐,生不如死!」

    太后,皇帝,皇后三個的臉色慘白。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如直接殺了他算了!」皇后大吼著。

    宇文清笑了,「殺了他?要殺他,或者是殺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不過是舉手之勞。若我的目標是你們的命,我又何須如此大費周章?我說了,我要你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活著。你們難道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他們還想說點什麼的,但是宇文軒醒了。

    他撐著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但是大殿上的情形,他也大致明白了。

    「果然是你嗎?難怪,不管我們用怎樣的戰術,最終都還是戰敗!後來我才知道,軍中有奸細。怎麼想,也是你派去的。因為我跟四弟同事出事,你獲益最大。在出征前,你故意自己請命,做出好像這一次出戰,一定能大獲全勝的假象。為的就是引我跟四弟上鉤!」

    宇文軒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笨人,可是對手是宇文清的時候,他卻從來都沒有還手之力。

    宇文清笑了,「沒錯。不過,如果你不想爭功的話,我的戲演的再好也是枉然。」

    宇文軒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緊緊的盯著龍椅上的那個男人。

    「是,是我自己自作自受了。我只是奇怪一件事情,為什麼你明明就是回來報仇的,在最開始四弟拉攏你的時候,還有九弟跟十弟要你入朝參政的時候,你都要拒絕?兩年的時間,你有很多次機會都可以入朝為官的,為什麼你一直都沒有那麼做?」

    「當然為了讓你們徹底對我放心了!」宇文清隨意的借口道:「最初我回來的時候,你們沒有人懷疑嗎?不,其實你們所有的人都懷疑我的身世。就算我帶著當年你的父皇留給淑妃的信物,你們還是對我很懷疑。所以你們都調查過我的過去。雖然我把我過去的經歷安排的滴水不漏,你們依然沒有完全相信我。這種時候,我若入朝為官,你們依然會處處提防我的。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入朝?索性就在府中呆著,日日彈琴吟詩,日子過的愜意不說,也可以給你們造成我無心參政,胸無大志的錯覺。我何樂而不為呢?」

    「那麼後來什麼為了雪兒,不得不受制於四弟,也根本就是假象,對不對?那個時候,你已經覺得時機成熟了,大家對你已經沒有防備了。而你正好可以藉著被四弟威脅,做出不得已的樣子答應了他。也讓四弟以為,你不但無心朝政,而且還為了一個女人受制於他,更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如此,他就是更加對你放鬆警惕。我說的對嗎?」宇文軒道。

    宇文清點了點頭,「對了一半!事實上了,連雪兒逃婚的事情,都是我故意讓四哥知道的。他必須要有把柄才能來威脅我。他威脅我,我才能順理成章的被他威脅,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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