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冷笑,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隻面具,在手中揚了揚,「兩位,我便是四大護法之首的乾護法。會獄門的武功,很奇怪嗎?」
「你?」
唐七很驚訝。
獄門的四大護法之首的乾護法從小就帶著面具,沒有人見他長什麼樣子。
可是雲霆有他的面具,而且還會獄門的武功,自然就是他沒錯了。
「你既然是獄門的人,就應該知道我們都是奉命行事。你現在這麼做,是要違抗尊主的命令嗎?」唐七素來對宇文清忠心耿耿,自然是不滿雲霆現在的做為的。
「是啊,乾護法,你知道尊主的脾氣。他下令了,我們只能執行。你現在這樣,我們很為難啊!」羅元是個老好人,所以試圖勸說雲霆。
可是雲霆現在哪裡還管得了這麼有的沒的。
從他知道宇文清要殺宇文澈開始,他就已經豁出去了。縱然知道他就算今天救了宇文澈,宇文清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但是,他也不能就這樣不管宇文澈。
何況,如今人已經死了。
看到宇文澈渾身是血,一動不動的躺著,雲霆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正如他跟雲柔說的那樣,他不會讓宇文澈一個人死的。
如今宇文澈活不成了,他便陪他。只是在陪他去之前,他要殺了這些人,幫他報仇!
「少廢話!兩個一起上吧!」
雲霆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飛身上前,與唐七跟羅元斗在了一起。
要說單打獨鬥,那兩個人都不是雲霆的對手。不過,若是聯手,雲霆要贏卻是很難的。
不過,因為宇文澈的死,讓雲霆悲憤到了極致。所以,他在出手的時候,根本就不顧及退路,招招都是致命的。所以,一時間,那兩個人也拿他束手無策。
不過也因為情緒太不穩定的關係,時間久了便也露出破綻。
那兩個人畢竟都是罕見的高手。高手過招,瞬息萬變。他露出了破綻,自然是逃不過那兩個人的眼睛的。
所以漸漸的,雲霆的身上也或多或少的掛綵了。
不過,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樣,出招依然狠毒。
最後,在唐七瞅準了他的空檔,一劍刺向他的要害的時候,一直跟唐七聯手的羅元,卻忽然伸手點了唐七的昏睡穴。
這讓正要撤招自救的雲霆也愣住了,奇怪的盯著羅元。
雲霆跟羅元素日裡也沒什麼交集,所以,他不認為羅元是要幫自己。
而羅元點了唐七的昏睡穴之後,自己也收了兵器,看著雲霆笑的很憨厚,「乾護法,你快帶他走吧,也許還有救!」
雲霆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原來宇文澈還活著。
他在看到宇文澈被唐七刺中之後,在他看到宇文澈渾身是血之後,他竟連確認都不敢,就下意識的以為他已經沒命了。如今聽了羅元的提醒,猜想來,當務之急,他應該在救人。
他連忙回身來到宇文澈的身邊,將人抱了起來,打算離開。
「等一下!」羅元叫住了他,「西涼跟越北,最好都不要去。尊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雲霆知道,西涼跟越北都是宇文清的勢力範圍。他點了點頭,問:「為什麼幫我?」
羅元笑的憨厚,「我們師出同門,我不想看到大家自相殘殺!」
雲霆點了點頭,「謝謝!」
然後帶著宇文澈離去了——
桃花落了的時候,白若雪開始越來越嗜睡了。
每天晚上都一覺睡到大天亮,白天也要睡很長時間。
很難得這天下午,她的只睡了兩個時辰就醒了。
宇文清正好沒事,所以便拉著她出門散步。到白玉橋的時候,白若雪瞧著河裡的金魚很是漂亮,所以便停了下來,站在橋上看。
她笑的很安逸,很幸福。
宇文清站在旁邊看著,心中越來越不安。
「怎麼了?」
白若雪回頭的時候,看到宇文清的臉上很難得的沒有在笑。所以,她有些擔心。
宇文清搖了搖頭,「沒事!雪兒,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好不好?」
白若雪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講故事?好啊,什麼樣的故事啊?」
宇文清伸手攬過她,「一個很無聊的故事!」
白若雪覺得宇文清有些奇怪。她感覺他不是要給她講故事,而是要告訴她關於他的過去。
「你……」
「爺!」
白若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莫言忽然出現了。他單膝跪地拱手道:「爺,宮裡來人,讓您馬上進宮一趟!」
宇文清微微一笑,「好,我馬上過去!」
然後他輕輕的撫著白若雪的頭髮,笑的很溫柔,「我去去就來,在家等我,回來,我接著給你講故事!」
白若雪點頭。
宇文清臨走的時候,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雖然宇文清從來跟她都很親密,可是這一次,白若雪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宇文清這一去,好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宇文清走了,她一個人也覺得無聊,所以便回去了。
剛走到院子門口,她被人一把拉住了,「雪兒姐姐,我總算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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