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在他懷裡搖頭,「沒什麼。七爺是不是一直陪著我?」
「是啊!」
「為什麼呢?已經很晚了,七爺不睏嗎?」
「但是沒有看到你醒過來,我不放心啊。」
「發燒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再說已經吃藥了,有什麼不放心的?」
宇文清輕輕刮了刮她的俏鼻子,「傻丫頭,看著你生病,不管大病小病,我都會心疼的。」
也許是生病的人本來就脆弱,白若雪竟覺得鼻子發酸。從前自己生病的時候,除了爸爸媽媽會這麼對自己,那些交過的男朋友,根本從來沒有對自己小小的感冒發燒這麼上心過。
見她久久沒有說話,宇文清有些擔心。正要放開她,看看她怎麼了。白若雪卻死死的抱著他不放,把臉緊緊的埋在他的胸口。
宇文清也沒有勉強,只是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過了一會兒之後,白若雪總算是按捺住了那股莫名的感覺。抬頭,看著宇文清,「七爺,你真的喜歡我?」
宇文清低頭與她對視著,他那雙帶著盈盈笑意的眼睛裡透著掩飾不住的深情,然後鄭重的點頭,「是,我喜歡你!」
「可是,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白若雪終是想不明白這一點。
笑容在宇文清的臉上化開了,他輕輕在的白若雪的額頭吻了吻,抱緊她,「雪兒這個問題真是難道我了。我也不知道。好像什麼都喜歡。」
白若雪微微一愣,旋即卻笑了。是不是有句話這麼說的?喜歡一個人並不需要理由。真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喜歡他什麼。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自己吧!
她往他的懷裡縮了縮,伸手環上他的脖子,讓自己更加貼近屬於他的溫暖。
那天之後,白若雪因為身上還沒有好全,就一直被宇文清看著在府中休息。
過了十來天之後,白若雪早就無聊的按捺不住了,宇文清終於帶著她出門了。
「去哪裡?」
馬車上,白若雪掀著簾子看著外面,眼看著馬車駛出了城,她終於忍不住回頭問宇文清了。
宇文清拍了拍身旁的軟塌,「坐過來,我告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