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決定了,……」
白若雪回頭,可是話沒有說出口,卻見坐在輪椅中,雍容華貴的男子,俊美如仙的眉頭深深的皺到了一起,他的手緊緊的捂著胸口,緊抿的嘴唇毫無血色。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的臉上滑落,滴到了衣服上,地上。
白若雪忘了說話,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冷不熱的開口道:「喂,你別玩了!同樣的招數,我不會上兩次當的!」
宇文清抬頭望著她,嘴角很艱難扯出了一個弧度,「我沒事!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晚上去陪你。你出門幫我叫一下莫言過來,我有……」
宇文清的話沒有說完,忽然「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將他身上如雪的白衣染成了刺眼的鮮紅。隨即他便昏倒在輪椅中。
「喂,你怎麼了?」
白若雪哪裡還能顧及是不是這個男人又一次耍自己玩的遊戲,身體比大腦更快的做出反應,衝過去扶住虛弱無力的宇文清,「宇文清,宇文清,你醒醒啊?你不會又在耍我吧?要是真這樣,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你別玩了,快醒醒啊!」
可是宇文清一動不動,任憑她喊破了喉嚨。
「來人,快來人啊!七爺病了,快來人去找大夫!」白若雪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慌亂,但是看到宇文清那樣面無血色的模樣,還有他如雪的白衣上刺眼的腥紅,她竟覺得天旋地轉。
很快從門外匆匆進來一個年輕的男子,正是莫言。
莫言匆匆過來,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琉璃瓶,從裡面倒出了一顆透明的藥丸,給宇文清服下。
白若雪緊緊的盯著宇文清,可是看了好半天,也沒有見他醒過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他還沒有醒?」她問莫言。
莫言在一旁恭敬的站著,「請皇子妃放心,爺只要休息一會兒就會好轉的!」
「真的?真的不用請大夫看看?」白若雪還是有些不放心。
莫言搖頭,「請大夫也沒用。爺的病是天生的,只有每天三餐按時服藥才能抑制。平日裡只要不讓爺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就不會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