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順手接過那碗湯,放到了桌子上,又斟滿了一杯酒,端起來遞給了白若雪,「湯不能喝,就喝一杯酒吧。這酒是特製的,對去火也很有療效。來,快喝吧!」
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白若雪終於深有體會了!
如果早告訴她,不過是讓宇文清吃上一口飯,或者喝上一口酒是這麼麻煩的事情,她打死也不會吃飽了撐的在他的餐具上動手腳的。
見白若雪並不動,只是死死的盯著自己,宇文清關心的問道:「怎麼不喝?難道是怕我在這酒中動手腳了?」
由於做賊心虛的關係,聽到動手腳三個字的時候,白若雪的手本能的顫了一下。不過旋即她就冷靜了下來,將計就計的回道:「是啊,我就是擔心!你昨天晚上還算計我了呢!」
宇文清瞭然的點了點頭,「也是啊,是我有前科在前,雪兒不相信我也屬正常。這樣好了,我先喝,要是我喝了沒事,雪兒再喝好了!」
說著,他一仰頭,將杯中的酒悉數飲盡。
這回白若雪倒愣住了。本來還以後宇文清是不是發現自己的意圖了,所以故意在這裡拐彎抹角。可是現在卻又見他那麼痛快的把酒給喝下去了,倒真是讓白若雪覺得一頭霧水了。難道之前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單純的關心自己?
這樣的認知,讓白若雪瞬間有一種罪惡感。
不過想想,也不過就是瀉藥而已,明天應該就沒事了。所以心下也安心了不少。
可是這時,原來帶著盈盈笑意的宇文清臉上竟露出了極度痛苦的神色。他緊緊的捂著肚子,喘息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之後竟就這樣直接倒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白若雪嚇到了。她推了推宇文清,可是宇文清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連忙過去扶起他,卻見他俊美的臉上,此時竟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如同白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