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問那個問題,也不過是她抓過來應急的。
通過昨天晚上,親身體驗過那個男人的精力之後,白若雪已經徹底在心裡認定,那個男人病怏怏的樣子也好,什麼那種事情不行也好,都是裝給別人看的。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宇文澈居然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而且聽那口氣,看那表情,好似那個男人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一樣,沒法挽救了,活的時間不長了,所以大家都多擔待著。就算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也請別往心裡去吧。
白若雪用力的甩了甩頭,她覺得自己多心了,宇文澈說不定只是隨口胡說的,做不得真。就算是真的,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原也沒想要跟那個男人成為真正的夫妻。就算昨晚他們真的有了夫妻之實,但是她是被設計的,根本不能作數。
所以那個男人的生死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只是她雖然心裡一再強調著,卻又始終覺得有根刺戳在那裡,很難受。
那種感覺是在丫頭過來傳話,說午膳已經準備好了,七爺就過來之後才被另一種感覺取代了。
「喂,雲錦啊,有沒有瀉藥啊什麼呢?」白若雪一把抓過雲錦的胳膊,滿眼期待的望著雲錦。
這是多好的機會啊!讓那個殺千刀的昨天給自己下藥,今天她也要讓那個混蛋嘗嘗被別人暗算的滋味。他不是那麼有精力嗎?她讓他拉到虛脫!
「瀉藥?小姐,你要那東西做什麼?」雲錦一臉的莫名其妙。
下在宇文清的飯菜中!
當然這種大實話是肯定不能告訴那麼純良的雲錦丫頭的。所以她連忙擺出了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雲錦啊,是這樣的。我可能是最近吃辛辣的東西吃的太多了,有點上火。上廁所有點困難。所以就想……」
「啊?小姐你上火啊?那奴婢去給您找大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