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漸至,整個皇宮在陽光照耀下,琉璃瓦閃爍光華。更顯得金碧輝煌。層層階梯通往大殿門口,中間刻有龍雕,逼真華麗。
黑衣男子剛走到殿門前的時候,一股涼氣便撲面而來,讓人覺得好不清爽。
「眾愛卿退下吧。」皇少卿聲音溫和道,今日一身紫色華服,容顏清雋,整個人看上去雍容華貴。
待所有大臣離開之後,黑衣男子這才不急不慢的走了進去,跪了下來。
「說吧。」皇少卿有些疲乏的半靠在龍椅之上,手輕輕揉著太陽穴。每年一到夏天便要乾旱。
「回皇上。花姓女子宣稱自己名為硯十三,與顧家罪子顧西辭是情人關係。感情甚篤。不過言相似乎已經做出了行動,要將她搶過來。」黑衣男子說到這朝他望去:「而皇太后那邊,她近日得了重病,因是冬天沒有養好身子所以只怕太醫們也無力回天。」
皇少卿一直輕揉太陽穴的動作稍稍停了一下,唇邊浮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開口時,聲音卻是輕和:「行了,朕明白了。硯十三還有顧西辭以及君無言三人不可放鬆警惕,至於太后。」他一直輕閉的眸驀然睜開,幽幽深深。
黑衣人聰明的離開。
過不了一會兒,君無言突然而至,太監問過皇少卿之後將他宣了進來。
他依舊一身白衣,瀟瀟灑灑。見了皇少卿後行過禮便直白的說出自己今日前來的目的:「臣要休妻。」他的妻子是由皇少卿親自許下的,要休自然也要得到他的同意。
皇少卿有片刻詫異,漸明白,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可是開口時聲音卻倍加關懷:「哦?為何?可是她不合你意?」要知道他的妻子素容可是當今大理寺少卿的女兒,掌管皇室刑法,他要是休妻可真真是會得罪一片人。
君無言表情淡淡,語氣卻透著不會在改變的決絕:「臣本不愛她,拖著她亦是拖了她一生。」
「呵呵。你要做的事朕從來不阻攔,包括當初你向朕提出要與她成親,請求朕的賜婚,為你與她舉行矚世婚禮,可現在你卻要休她,朕可不會在親自准許,你惹下的風流債,自然由你來解。」
既然他同意,就行了。君無言口中言謝然後便要道別。
望著他離開的身影,皇少卿臉上的笑一點點消失去,驀地,臉色鐵青,手抓起一塊硯台用力重重扔到地上,發出「彭」的巨響。
「豈有此理!」
「皇上!」黑衣男子又從角落處出現,目光帶著幾分猜測。
皇少卿望著君無言離開的方向,面色陰沉,冷聲道:「當初想擴大實力,便請求朕賜婚,朕為讓他與皇太傅二人互相抗衡,無耐將皇太傅一家加官進爵。如今他穩定了地位,黨羽穩定,竟還想動朕的女人!好你個君無言,當真目中無人了嗎?!」
黑衣男子面情有幾分變化,低聲道:「皇上口中的女人是?」
「你說是誰。」他反問他,臉色陰的可怕。
黑衣男子頓時嚇得混出了冷汗,只有一種嗖嗖寒冷感。要知道她與他可是有那種關係的,怎麼可以?!
似是知道他怎麼想,皇少卿表情又陰鬱了下,沉思半刻,道:「起駕,去皇太后那裡。」
不一會兒,太監還有奴婢們浩浩蕩蕩跟著他來到了安寧宮。
這裡也很涼快,可比起他的陽上宮卻更多的是淒涼,皇少卿說是來看望她可是卻沒有叫任何人跟他進去,反之將裡面所有人帶命令出來。自己徑直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清雅。沒有任何華麗。根本就不像一個太皇所居之處。
床上躺著一個氣息虛弱的女子,雖位置太后,可看上去也才不過約摸四十多歲的年級,年輕貌美,眉目間猶有硯十三似的清冷。
皇少卿看到這兒,緊繃的臉色也柔和下,走到床邊坐下,手沿著她冰涼的額一直撫摸下去,果然,她立刻驚恐的睜開眼,身子不住往後縮,他見狀微瞇了眼,語氣含笑亦威脅:「在動,朕便像上次那樣。」
太后一聽,身子頓時僵硬住,不敢在動。蒼白柔美的臉上滿是懼意。上一次,上一次他在她還沐浴的時候便將她從浴池中拖到浴池邊的地面上狠狠要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她只是他名義上的母親。可是他對她做出這種事,她依舊膽戰心驚,不寒而慄。
「怎麼?怕了?」皇少卿見她露出害怕的表情,臉上的笑卻越柔,手從她白嫩的頸脖一下往裡面摸去,皺起了眉:「皮膚怎如此涼……唔,這裡依舊豐///滿。」說著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太后嚇得淚在眸中打轉,原本虛弱的臉色看上去更差,她只得忍住所有驚恐害怕,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胸前作亂,半響,才氣息微弱的求著:「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皇少卿的手依舊流連在她胸口,眸卻沉迷的閉了上去:「放?呵呵。只要你女兒回來,朕便放了你。」
「女兒……」聽到這二個字太后混身一震,嚇得面色大變,忽伸出骨瘦如柴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袖子,淚眼模糊:「硯兒已經死了,難道你還不肯放過她嗎!!!」
望著與硯十三有三分相似的臉,他心裡一陣沉痛,看到她哭彷彿看到硯十三哭了般,手從她胸前不捨離開,來到她的臉頰,柔柔擦著:「阿姐怎麼會死呢,她那麼美,那麼特別,就算是上天也不會忍心毀了她。」
她已經氣得不停咳嗽,有血絲從口中流出,望著他的目光滿是仇恨和淒哀:「你已經害死了她,現在緬懷是不是太遲!」
「呵呵,誰說她死了?」他輕鬆反問一句,竟問住了她,看到她眼中情緒瞬息萬變,皇少卿意味深長說了一句:「她沒死,甚至活的好好的。所以,你也不準死,至少要等到阿姐回宮時在死。你猜,阿姐若是聽到你快要死了的消息會不會很著急?會不會很慌張?」
「你害了我又來害我女兒!你不是人!」她聲嘶力竭的喊著,瘦弱的身子不住顫抖。
皇少卿表情變得陰狠,冷冷看她:「若不是看你與阿姐有三分相似,你以為朕會要你這種老女人!」說罷,用力掐住她脖子:「朕警告你,在阿姐沒回宮前你不準死,你若死,朕便讓阿姐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她嚇得忘了哭,淚水不住的流。
「好好養著身體,好好吃,今晚,朕來寵幸你。哦,對了,做好準備,朕不久便會將她召進宮來。」臨走前他如是說,身姿雍容,卻如蛇般陰冷狠毒。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她終是失去所有力氣倒在床內放聲大哭。
這個夏天,比往年都要熱。
日頭慘白,照得整個世界都明晃晃的,連翠綠的葉子都快承受不住萎靡了。
顧西辭連著走了三條街,都沒有一個老闆願意收他,當走到最後一間的時候他已經累的雙腿都快走不動了,唇更是乾裂。
「請問,你們招工嗎?」
那老闆一見了他如洪水猛獸般立刻搖頭:「不收不收!你快走!我們這要誰也不會要你!」說著用力將門啪的關上。
顧西辭靜立在門外,額上的最後一滴汗被蒸發。
從京城回來後金老闆便莫名將他給辭了,且整個煙花鎮無論是誰家都不敢招他為工,這半個多月來他省吃儉用才度過來,如今口袋中卻是連半個銅錢都沒有,連今晚如何度過都不知……
天越來越熱,熱的街上連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一個人靜立在孤寂的朝前走,身上的熱卻抵不住心裡的寒。無論怎麼找,他始終都沒有狗腿子的下落,而跟硯十三約定好一找到他人便返回的日子也一再推遲。
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只想盡快找到狗腿子。所以他要賺錢,賺去小河村的盤纏!!!
一個熟悉而又怯怯的女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顧哥哥!」
顧西辭驀地抬起頭,佈滿血絲的眼看著眼前嬌俏的女子,她似乎比之前要胖些了,且小腹有些微隆,一雙手正寶貝似的捂著那兒,盈盈亮亮的眸亦含羞看著他。
見他望著自己不說話,金林的心撲通狂跳起來,想了很久才認認真真對他說:「顧哥哥,我……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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