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她了,竟能拿著已失效的票號拿到這些錢。」王婆苦笑,方又看他,神色也變得認真嚴厲:「小公子,這些錢還是還給她吧。只有她才能扭轉顧府的情況。你以後,也要聽她的話……」
顧西辭默,不斷有葉落在他肩上,仿似在那白色中繡了金色的圖案般。怔望著手中票號,想起她清冷冷的面容忽然間心頭便是一暖,這種感覺已經有過好幾次了,是……為何?
王婆還欲說什麼的時候,只見狗腿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小公子!不好啦!那個賤女人居然請知府來我們家,說是要逮捕你!」王婆一聽,朝顧西辭望去,深深一笑。
「嬤嬤,我馬上就回!」顧西辭握住她枯老的手,點點頭便迅速與狗腿子離開。
前門大院處,幾隊衙門人員分二排站在那兒,中間則擺著太師椅,坐於其上的正是本縣縣太爺,小花正在他身邊抽抽噎噎的說著什麼,一見顧西辭立刻恨恨道:「縣太爺!你一定要為奴家做主呀!」
縣太爺本就好色,此時更是起了英雄救美之心,一見顧西辭便大呵:「大膽刁民!輕薄了人家女子竟不負責!來人,給我……」
「縣爺,在你抓老子之前,老子是不是還有辨解的機會?」顧西辭飛揚起的眉梢透著張狂,白衣上點點緋紅,如此妖俊。
縣太爺語塞,只得點頭。
「本國《國策》中的婚姻法中確有規定無論未婚男子或已婚男子在碰了女子敏感之處,如胸、臀、下身這三個位置。要麼處死,要麼娶妻。所以,老子先擇後者。」顧西辭不急不慢的說著,眼角勾起一抹輕佻,「同樣。放眼《國策》三千七百六十七頁中並無註明男子在觸碰女子後便要立即執行娶妻一事,老子只是叫她過八十年在嫁給我,卻並沒說老子不娶她,所以,敢問一句老子何罪之有?」
一席話,駁得全場人啞口無言。
跟在縣太爺身邊的師爺不斷擦額上的汗水去翻《國策》,翻了足足有一個半時辰,終於汗流如雨的朝縣太爺苦著臉搖頭,縣太爺見狀,氣得憋紅了臉只得打道回府。
小花見連縣太爺都幫不了她,又氣又羞又憤。
「你可以繼續留在老子家裡。如果你不怕你名節盡毀,在也嫁不出去。」顧西辭打著哈哈道,骨子裡的放浪如此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