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向我走近,以她那女王獨特的嬌傲來到我的身邊,在我的身上嗅了嗅,一張臉是那樣的欣喜,那樣的激動,就像遇見什麼盼望以久的東西一樣。
伸出令人心動的蔥白小手,在我的肌肉之上摸索,她與昨晚陪我睡的女人差別在於她的傲氣與高貴,身材同樣是火爆的。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擁有著這麼一個女神級別的女人。當然,她這種女人是陰險的,說不定她會對你們這些男人下毒手呢!
我本想不太理會她的,因為我要見的人也就見了,已經滿足我的好奇心了,但是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我得看看她是什麼樣情況,對那個女人又是什麼樣的處罰。
「告訴我,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這時這個女王有點命令擔語氣還是有些嗔嬌的向我問道。她的美指是指向昨晚陪我睡的女人。
「我怎麼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這個女人很陰,她想這樣問我,如果我知道她的名字,那麼,我和她的交流程序就會有一個度,這個度超出了她的忍耐,可能就會對那個女人不利。我也沒有問過她的名字,正好,我不用為了掩飾著這個存在而說謊。我不在意的道。
「木殘,他說不認識你,看來你還真是能耐得著飢渴啊?」女王凌厲的眼神側視向那個女人道。那個女人立即是跪到地上,不敢說話,因為自己已經被捉到在同一間房之內,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女王的意思只不過是,在譏諷著她罷了。
「木殘,你說要我怎麼處決你才好?昨晚我趕了一夜的路,受盡了冰雨的擊打,來到卻要發現,還是來遲了,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那個女王狠狠的說道。一雙媚眼微微的咪著,誘出一抹殺氣。
「憑由女王陛下處罰!」 木殘頭也不敢抬起,有些顫抖的道。
「好!那就把你的尾巴、*頭和小陰給割了,讓你永無快意!」女王凌厲的眼神狠狠的瞪著木殘道。木殘嬌體在發抖,但是也沒有說話,這時有兩個刑師走了過來,一把拉下木殘,放倒在床上,衣服兩三下就給撕了開去,其中一個女的拉起木殘的小桑果,另一個用腳踩著木殘的手,拿出了一把匕首,正要把它割下來,我精神力量立即一出,把那兩個女人給定格著。
「女王陛下,我請求你放了木殘。」我淡淡的說著,如果她不答應該就只有強硬下手了。
「呵呵,木殘!好本事啊?竟然把我的男人的感情都搶走了,看來要把你的臉給割下來才可以解恨!動手!怎麼還不動手!」那女王根本就不把我的話就在眼內,還更恨的望向了木殘,狠狠的道,可是那兩個刑師已經被我給定著了,怎麼可能還可以動呢?在女王的喝斥之下,那兩個刑師的臉都有些鐵青了起來,手的動手,強使出力度來,卻無法使力。
「木殘,如果你答應我,跟我離開這裡,我可以救你,如果你沒有勇氣答應,我就要離開了,在這裡沒有人可以擋得下我,女王我是絲毫沒放在眼內的!」我走到了木殘的身邊,平談的道。
她是一個大將軍,我的冷靜,她自然可以看得出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此時身後的女王,臉色有些發憤了,但是也沒有對我怎麼樣,只是還在喝著刑師,可是刑師怎麼可能還有動的資格?這些人在我的眼內,已經和一隻螞蟻還要差勁了,只要我動動手指,她們就會死去。
良久之後,木殘點了點頭,我也就點了點頭,精神力量一出兩個刑師立即飛撞出牆邊。木殘快速的穿好了衣服,這時那個女王,一雙眼怒瞪著望向我們。
「給我讓!把木殘給我殺了,那個男人留下來做我們星球的繁殖奴!」女王狠狠的命令道,身後的女兵都要衝過來了,木凌手中沒有兵器,想去拿,我一手拉著了她,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對於他們手中的那些光劍沒有絲毫的懼意,直接用精神力量就開出了一條血路。
一些可大的向我走過來,我用風刃把傷了他們的筋,就這樣從女王的身邊走過去,那連話都就不出來,她的人生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威脅,此刻的暴怒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
出了房內,來到了外面,外有著一些兵馬,那些人手中有著高性能的物理槍,這槍對於我沒有多少殺傷力,但是對於木殘就不一樣,一槍就可以至她於死地。
我立即利用風刃把那引起拿槍的士兵都給殺了,那些槍就用精神力量托到了半空之高。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發應過來,我的連手都沒有動一下,就已經把她們的大軍給打得落花流水。
我把一支槍向木殘的手裡拋去,我說,我要殺誰就殺誰吧。我給她槍,真正的意義不是在於讓她幫手,而是想知道她是否真心實意的跟著我,還是另有意圖。
我曾經說過,一些特工,她們有著極強的心理素質,對於這一切都可以偽裝得極好,哪怕是失去身上的一些肌體,同樣也不會為之所動,正所謂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當然,我的身上要有著那種目的性的東西,這種目的性的東西就是要讓我在這星球受她們的控制,為她們繁殖,要知道一個沒有男人的星球,突然來了一個男人,那就等於一個女人上了海盜船一樣。同樣是受到魔手的毒害。
如果木殘想要的只是我的身體,和我的精華,然後回去做研究,產生新的男性,這也是未嘗不可以的,就算是一個死人,那兒還是有用的,只是那樣會加強研究的難度。一個出色的特工,會把我打個平死,那就是用物理槍擊打在我的大腦後面,我就是一個半死人了。
物理槍在這麼近的距離,要殺了我也不是一件難事,我這樣做是很冒險的了,不過,我有信心,在她把槍指向我時而殺了她。
當我為自己殺開一條血路的時候,我還沒有飛起來,目的就是要給木殘那個機會,我還故意的離開她一段距離,並把背部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