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突然間讓我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怎麼了?阿侶。」任戛問道。
「那五個人是在同一間操作室死的,為什麼那個女的要走到另外一個地方死?」我的偵察第六感告訴了我,那是一個疑問。我回想了一下那個屍骨的形狀,死前是向一個方向爬去!
「有什麼問題?」費德很驚疑的望著我。我低著頭在高速的思考著,突然記憶回到了那篇日記裡面。
「7月10號的那篇日記裡面其中寫著,一句與整件事情無多大關係的句子,還另外分出一行寫的,說性-生活不和諧,自從那兩個同伴死去之後。」我突然覺得這一句很不起眼的話變得特別詭異了。
「這有什麼不對?死去的那對不是情侶,自己那個女的就不願意和另外一個喪偶的交-歡的了。」布蘭妮不以為然的道。
「問題就是出現在這裡了。不和諧,但是證明還是有發生關係。而他們第一天著陸時不是也有提過群-交的嗎?那裡有明顯的互換妻的意思。」我分析道。
「那還是不能說明什麼啊?就算是有那樣的活動,那一對就不一定是配上那個女的啊。剛好死去的是死對頭的。」任戛道。
「就是這個,是死對頭,為什麼對死去的不是情侶?按照挑生法規,一般會與最親的人跑在一起的,然而一個有危險了別一個如果不是很好的朋友或情侶的話,是不可能去救另一個的,那麼去救的那個人就和那個女的一起死了。這說明兩個死者之間是有著很重要的關係。」我分析道。
「不給他們同時死的嗎?可能剛好那個男的沒有陪在老婆身邊而是陪在那個又的身邊呢?」布蘭妮道。
「兩個一同死的可能性是很低的,原因是他們是一起出去找樂子做的,那肯定是情侶和情侶的,除非有人想殺害男死者和女死者故意造成這樣的事故。」我道。
「要是這樣也沒有人得到利益啊?沒有利益的動機就很難構成陰謀。」任戛說道。
「有!如果那個死去的女人老公看中了死去男人的老婆,但是又上了不,那麼他這樣做就是價值的了。」我道。
「就算那個男的死了,那個女的不一定就可以讓那個男人搞的啊?」布蘭妮道。
「在這種絕望之下,大家都希望把一切忘記,尋找歡樂,而那個時候那個女的也不知道是那個男的害死他們的,性方面又是比較開放,自然就可以搞在一起了。」我說道。
「就算事實的真想是這樣,那還是沒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啊?」任戛道。
「如果事實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女的最後應該是發現真相了,然後下毒害死了他們!」我道。
「但是那個女的為什麼要把其它人也害死呢?」布蘭妮不解的說道。
「如果一個絕望的人發現了真想之後,想要報仇,而且又是和一幫絕望的人在一起,然後,她的心理已經不會那麼正常,把他們害死可能還是以為幫他們解決了痛苦呢?」我假設道。
「這樣解釋也不是不可以,要不我們回到現場分析一下,我們就假設阿侶所說的仇殺成立,然後推理。」任戛也開始有了些頭緒。
我們都回到了現場,然後我們從屍骨的位置進得分析當時的掙扎情況。
「這是兩瓶酒,酒中是有毒的,然後兩個穿著衣服的一男一女是情侶,在觀看兩對情侶做-歡。手裡就拿著酒一邊喝一邊看,顯然那兩對情侶交戰之時也是喝了毒酒,然後大家毒發了,那個下毒的女人就拚命的向那邊跑,但是也是毒發死了,那個下毒女人當時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才想走的,她知道酒中有毒所以喝得很少,又或者根本沒喝,我們去看看那個女人的死態和步走的距離。」
「步走的距離有三十多米,身體是身前爬的,證明死者是喝了毒酒,但是一定是在他們之後!」我說道
「阿侶,你看,這個女人走過來之前的地上有一個碎杯!」任戛在身後對我們說道。
我走了過去,看了一下地上的碎片的分佈狀態是怎麼樣的。「通常情況下,正常垂直摔下的杯碎片不是這樣的,從這個分佈的碎片密度來看,應該是那個女的被人發現沒有中毒之後強灌毒給她喝,然後被灌入去了,那個男人一鬆開,而這個時候女就就向剛才的方向沖,然後把這個杯向後扇倒,就造成了現在的樣子!」
「難不成那個女人是要去找清毒素的藥物?」任戛道。
「不一定,那個女人才走出三十多米就死了,中毒發作也沒那麼快,要不也不會還可以邊喝酒邊搞的。那女人肯定還是被那個男的強硬壓著還搞了好一會兒,最後那個男的死了,她才向這邊走來的。那麼這個時候就算打到清毒液,也救不了她了,她是科學人員自然知道這事。」我分析道。
我們開始在那個女人爬著的方向找著,看看能不看找到什麼。那個女人的前方剛好是另一間操作室的盡頭。
「對,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急速解毒!筆記的最後寫著黑匣子的旁邊放著他們六個人的所有宇宙能量,也就是說這合在一起的所有宇宙能量一旦被吸收就可以重新進化體質,就算是有毒也阻止不了它的進化!」我突然想了起來。黑匣子是記錄飛船的整個飛行記錄,他們以為我們會去查他們的飛行記錄才放在他旁邊的。
大家聽我這麼一說,到想到了這一點,不禁一驚,然後快速的找到了黑匣子的位置。果然裡面被一個小型結界包裹著混合在一起的六種能量。我們很驚喜,這六種能量足夠讓我們其中一個人進化好幾級。我順手也把黑匣子拿走了。
經過這一場場分析還真不容易,媽的,好久沒做偵探了。想不到現在還可以破開這個複雜的千年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