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也沒有推他們走,要不就太不會做了,我們分別給了小費,開始在她們的身體之上觀摩,先頭幾個女人還是可以的,但是摸多了,就毫無意義了,難怪有這麼多人願意摸著懷裡的,望著舞台上的艷女。
在舞台上的女人都是比較高級,一般的嫖客是沒有資格上得了她們,最多就只能看著,就連三點都沒有機會看到,但是事無絕對,也有些嫖客寧願花上重金上一個夢寐以求的夢中女郎。
「大家啊,我們來這裡就是玩這些嗎?」玩了半天之後費德頭上頓時冒出了黑線,向我無奈的問來。
「你這小子,有女人你不玩,在這裡問三問四。」我正想不好的氣說道,但看見他有些無奈的面,我只好,又說道,「好吧,不和你玩笑了,你怎麼就沒有觀察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呢?」
「什麼在價值的東西?不就是熟悉環境嗎?」費德有些呆然,但想了想有些不服氣的道。
「好吧,你看上面舞台上的那個艷美女人,開始是穿著花美無比的,越脫就越少對不?」我白了費德一下淡淡的道。
「是啊,這一點,只要不是瞎的都知道啊。」費德這我這麼一說,有些小憤的道。
「哈哈,你這小子,就只知道看到眼前的東西,難道周邊一切的巨大關係鏈條你看不出來一點麼?」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人還是要經驗啊,費德畢竟經驗不足,要想從這些玩徒的身上看出一些他們之外的東西那就得下點功力了。
「什麼?這也能看得出來?」費德也一下,被嚇住了,有些驚疑的問道。
「就說你,只會玩女人,耳要聽八方,眼要看更深,玩女人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好方法。明白了嗎?」我組織了一下語言又道,「幾小時之前,我們在賭場,在那裡你看到的是什麼樣的人?」
「是賭徒啊。」費德不假思索的道。
「盡說費話。他們是賭徒沒錯,但是你沒有發現那些都是一些礦兵嗎?都是掙扎在生存線上的低層人類,除了那些玩樂的大亨。而這裡的也是傭兵,但是這些傭兵顯然是比那些礦兵的身份要高出好幾倍的,要是一般的礦兵就算有錢來這裡,也會沒膽來,因為根本上就是兩個階層的人,一種天生的愧疚感就足以讓他們自卑,當然,還有一些低級一點的妓院是可以有他們天地的。」
「那還是和上面那個脫衣高貴舞女沒有關係啊。」費德捉著一個關口死活也要從中弄明白過來。
「自然是有關,不過,我還沒有說到罷了。賭場的莊家是什麼人?還有那些大亨,又是些什麼人,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怎麼在這其存混的?」我笑了兩聲又道,「莊家和大亨都是比礦兵等人的社會地位要高出一階,而那些高級的傭兵,也可以算得上一個小亨。他們之間都是相互利益的。賭場的大亨要的人是社會上沒有知名度但又著實是高手的人,那麼這些人是誰給他們介紹呢?自然就是傭兵,只有傭兵才知道對手的真正實力,其中介紹費什麼的自然就不用說了。」
「關那個女人什麼事?」費德靜靜的聽了大半天,還是沒明白還是針對著我最初話來問。
「好吧,就不繞圈子了,今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這妓院裡的其中一個高級舞女。」我歎了口氣道。
「一個舞女怎麼會弄去到戰場上?不是混兩行飯嗎?還有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費德驚訝的問道。
「你看,上面的舞女全沒有露點的,全都是脫得只剩下一點點,讓那些男的欲罷不能,你有沒有留意到她的其中一個乳-頭上方有一個刺青?」我說著,費德便向舞台上不斷的艷舞著的女人的一雙傲胸望去。
「的確是有,但是中能看到半個狼頭,也不知道完整是怎麼樣的。」費德的話終於是說中了關鍵所在。
「很多人都沒能看到紋在乳-頭下方的一半是怎麼樣的,那只刺青是高級舞女的象徵,是美貌的最高評價,很多人就是為了目睹它的完整性也押上了大量的金額,和那些女的上床。」我說到這裡便頓了下來。望向費德,看他能不能想到一些什麼來著。
「大哥是說,今天那個女的突然把衣服脫開讓那個男的看到那個完整的刺青,而發滯的嗎?」費德想了想,試探的向我問來。
「那個男的應該是經常來這裡玩樂的高級傭兵,之前那個男的不是一直戰鬥得很平靜的嗎?後來就爆發了,顯然是隱藏了實力。而那個女的,在戰下兩人時已經把底牌都露完了,而她的最終目的就是胸上的刺青,只要能刺激到對方零點幾秒就已經足夠的了。也就是說,那個女的僱主,對那個男的僱主顯然是相當瞭解,故意利用這一點在戰場上把對方的秘密武器消滅。」
「大哥意思是說,那些大亨之間都有暗中偵查對方的底子的習慣?」費德顯然是想出了我的用意,我略是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也可以從這裡入手,把他們都調查得一乾二淨,在下一場比賽上我們要勝出的機會就可以達到百分之八十左右。大亨們的目的其實和我們一樣,想知道對手的弱點,然後一一攻破,而我們要知道的就是他們偵察得來的信息,而不是再做著他們重複的工作。」
「那大哥,你是否有那些大亨得到的對手資料?」
「呵呵,賭場裡的莊家自然會給他們,雖然那些都是一些對手的基本資料,但是對我們來說也有著不少用處,至於秘密武器,我們就只有從大亨手裡得了。」
「但是那些大亨我們一個也不認識。怎麼入手?」
「放心吧,我們就跟著今天那個女人就可以了,那個女人既然被人僱傭了,自然也會知道一些內情。」
「可是那個女的至少也有始體電級能量,我們要威逼人家說也是件不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