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可以休息了,凌哥哥,在這裡還習慣嗎?」小瑩從訓練場回來,伸了一個懶腰,望著見我坐在沙發上看資料了,於是像蹦跳著來到我的面前,和我坐在同沙發上。
「慣!這裡簡直是人間天堂,比起手術台上的那張床。」我苦笑道。
「呵呵,那裡也不錯,天天有美女看護。對了舒姐去哪了?」小瑩咧嘴笑道。
「呵呵!她出去了,好像學院有事要她處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我想我該去洗個澡了。」我聞了一下身上的汗味,實在有點難受。
「哦,應該是末刺和引擎這些組織的瑣碎事吧。咦?你在那個無塵空間住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味道才是。」小瑩見我站了起來,也是同感我身上的臭,但也不由得疑問起來。
「我剛才在二級訓練場的戰場回來,那傢伙讓我出了不少汗。」此時,我已經入到了洗澡間,快速的更換衣服。
小瑩又說了幾句,水聲太大,我根本就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所以我沒有回答她。她說了幾句就自己不說了。
「咚咚,凌哥哥。」
聽到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我便關掉了嘩啦啦的水聲,向外喊了一句。
「什麼事啊?等我洗完澡再說吧。」
「你先開門,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小瑩的聲音有點平靜嚴肅,我無奈的穿上了浴袍,打開了門。門剛打開,便看到小瑩那略為憂傷的眼神,她向內踏進了一步,紅暈的臉蛋有些發燙。
「怎麼了?」我發覺她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
「凌哥哥,你知道嗎?我是你最先喜歡的人。」張小瑩眼眶裡突然有了些濕潤。
「什麼?什麼,我聽不明白。」我是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了,難道這五年之內發生了什麼事?
「還記得在孤兒院裡的時候,你經常保護著的那個女孩嗎?」小瑩含淚說道。
「哦,我是記得的。你不會就是當年那個丫頭吧!?」我內心不禁是一陣興奮,想不到小時候唯一的朋友也回來我身邊了。
「我已經不是丫頭了,凌哥哥,我真的很喜歡你,我不想再離開你了,你昏迷的這五年,我真的好擔心好擔心你不會醒來,我很後悔在你未昏迷之前告訴你,我就是當年你保護你小丫頭。可是那個時候,你太討人喜歡了,碧珠也喜歡你,舒姐也喜歡你,我就沒有表露出來,可是在這五年來,碧珠嫁了,舒姐我也問過很多次了,她說對你只是好感,談不上喜歡。」她抱著我潸然淚下,咽哽著道。
「小瑩,哥一直是當你妹妹看待的,無論是小時候還是……」
「那麼這個代表什麼?」小瑩突然鬆開了我,生氣的把自己的制服扯開,露出半個雪白的北半球,在這個半球上面刺著一朵小梅花。這猛然讓我想起,孤兒院裡,小瑩將要被帶走的那一天晚上,我在她那男孩般的平胸上刺上了一朵梅花,她當時死命的忍著疼痛,我說這是為了我們以後相認所作的記號。
「好了,小瑩,哥知道你心情,我們相認是一件好事,該慶祝一下。」
「不,哥,你不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了,我每天從訓練場回來的時候都去看望著你,看著你那安靜的臉,我就傷心透了,哥,我想做你女朋友,我想做你女朋友……不要做妹妹,我受不了別的女人佔有你,我只能以妹妹的角色看著你被人佔有。」
「小瑩,你冷靜點,哥這個角色不那麼好換,在我潛意識裡,還無法改變你是我妹的關係……」
我話未說完,小瑩那粉嫩的小嘴已經親在我有唇上,她嫩滑的舌頭像蛇一樣快捷,伸進我的嘴裡,與我的舌頭碰撞。
「哥,妹的關係是可以改變的。」
,粉嫩的小手抓起我強而有力的手掌,往她雪白而高挺的傲胸上摸去,剛一觸到那滑溜溜的肌膚之時,我不由得一顫,想收回我不正義的手。可是小瑩反而壓得更緊,直接把我的手往她內衣裡面探去,凸起的小葡萄,不斷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的手掌,彷彿成了我的五官,我能感受到它嬌-乳上的香氣和吻上去的味道。
她的上衣緩緩的被滑落,傲人的兩個半球如同上了魔法的雪糕,讓我的神經繃得很緊很緊。我不得不承認,小瑩清純的美容與完美的身材是一種上帝完美的作品,讓任何雄性動物一旦觸摸,就會中了它的魔法,欲罷不能。
五年未曾開啟的性-欲,此刻將要被開啟得淋漓盡致。當我探入到小瑩的嬌軀內時,似乎她這五年來也是孤獨一人,情=欲激起的浪潮,讓我更是耐不住撞碰的動作,我能感受到小瑩的快樂,彷彿我每撞擊一次,她就幸福一次,呻吟與快樂並存的矛盾結合是上帝對人類下的魔咒,每個人都無法拒絕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活。
「哥,我愛你,真的很愛……無論你是否原意和我在一起,但是我是一輩子跟在你身邊的了,哪怕哥不要我……」
小瑩在我耳邊嬌呻的道,她紅暈的臉蛋上,多了幾絲游離,不知道的是幸福充滿了她的頭腦還是興奮過度所致。
「小瑩,哥不會不要你的,你是哥永遠保護的女人。哥感覺到你已經長大了。哥有點無賴的佔有了你的身子,對不起了,但,我真的很開心。」
「嗯。」小瑩只是輕聲的嗯了一聲,我看不到她抱著我的表情,但是略略的感覺到,她的心已經放鬆了很多。在我的內心裡,愛並不是惟一的,我對小瑩是愛,對李舒也是愛,對布蘭妮也是愛,還有生死不明的艾菲兒的任戛,這些女人都擁著無比誘人的身段和美貌,但她們的性格也是我關實的喜歡,我想以一個男人的堅強去保護著她們。
這種心理可能就是男權主義的反映吧,這種博愛是每一個男人都擁有的,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而我卻總是想克制這種慾望和行動,但這無疑是錯誤的,先不論這種思想的對錯,從最基本的心理學說,處處克制自己的慾望,是一個不自由的人,尤其是在這一切都可以得到的時候。
人是高智慧生物,自由才是人的最大嚮往,這是人與動物的差別。動物有籠困,人若有思想之困,同樣是不自由,這活著的意義幾千年來從來沒有人能真正的體會到。大部分人是安照著社會的發展,社會的思想意義上進行生活,道德上說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其實這就是無形的強大的思想籠子。
「凌侶,小瑩,你們看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