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定要再謹慎,觀察到不尋常的事不要好奇靠近,這入口下面可能爬滿了各種不同類型的喪屍,你探頭過去或走近就有可能被它們長長的舌頭捲入隧道。」
我一邊對身後的布蘭妮說道,一邊向入口走去,布蘭妮,低嗯了一聲後就跟了過來。從剛才入口飄出的白氣密度來看,那只晉級的喪屍應該就在離這裡不到一百五十米的地方,經驗告訴我,喪屍晉級會給一些低給的喪屍帶來危機感,所以會有一部分智商高一點的喪屍就會聚合在這些地方進行破壞,奪取升級腦核。
但是能晉級的喪屍自然也不是什麼低智商的三流喪屍,它自然是知道自己腦中的晉級腦核有多麼重要,沒有它想要晉級就是萬難。所以它們這類喪屍是有著一些同伴的,這些同伴就會在這個時候幫助它直到晉級成功。
入口內部被手雷炸得烏黑破爛,一些新裝的線路和管道直接就被炸斷露出內部的銅線。入口很高,我從上面吊著繩下來的,我一隻手滑著繩子,另一隻手舉著武士刀,隨時應附著那些有可能襲擊我的喪屍。
像這種隧道環境很易就可以培養出一種蝙蝠型喪屍和粘膠型喪屍,但是以現在的生化發展期,應該還不會那麼快培養出來。在這裡我最忌憚的還是速度型的喪屍,在資料裡,速度型喪屍是任何喪屍種類中晉級最快的一種,但是數量不多,身體強度很弱,一旦被擊中也就得報銷了。
「這是夜視眼鏡,你戴著,一定要小心,不要走在我身後大遠,要和我保持可見度的距離,現在和我背靠後前進。」
我提醒著布蘭妮道,對於她的生命安全,我是有著極大的責任,她要是出事,地球就會失去一名罕有天才,這對於人類歷史有著重大的影響,猶如牛頓提早離世,人類的進程可能推遲一萬步。
「那你呢?」
布蘭妮伸出小手接過我遞過去的夜視鏡,問道,在洞口射下的光線,我可以看到她平靜的俏臉上顯露出擔擾的神色。我咧嘴笑了笑,告訴她,我的光體質視力和普通人不同,可以像貓頭鷹那樣看得清黑暗。
在透視異能未覺醒之前,我的夜視眼是未開啟的。現在雖然開啟了,但是將視錢切換到夜視模式會很傷精神,所以我出來之前順便也帶了一副夜視眼鏡。
有著龐大的喪屍信息的我,現在對它們的習性瞭解遠超過它們自己,所以我內心是極為鎮定的。我和布蘭妮背靠著背慢慢向我認定的方向移動。
空氣中有著一些熾熱的溫度,在這溫度當中還帶著一絲細細的高溫烤物所發出的味道。我暫時沒法知道這種溫度和氣味是什麼原因所至的,但是大至知道這是速度型喪屍身上的氣味。要是有生物計算機就好,這種信息一經輸入大腦就會立即顯示出來原因和應付手段,在末日,我們每一個成員的生命都是無限珍貴的,所以我們會不惜一切讓機械人在它有限的生命裡收集到讓我們活命的信息。
只是走出了不到三十米,就呼到從我們前進方向的隧道裡傳來了一陣陣打鬥的聲音,前方的可見度很低,即使是帶上夜視鏡也端詳不出前方發生的事。他們打鬥的聲音並不大,那些喪屍的哀嚎聲尖銳而短,只在我們耳邊響上一陣子便是消失。但是這短而尖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這令我想到,那場戰鬥中的攻方是一個如何強大的喪屍。
「快往回走,我們撞上大傢伙了。」
我急速的回過頭對布蘭妮叫道,身體已經轉了過來,拉上了她嬌嫩的手腕向原路奔跑。那每一聲短速的哀嚎聲就代表著一個速度型喪屍的毀滅,那等強度的擊殺速度,和高度集合的速度型喪屍,已經明顯的告訴我們,那個將要晉級的喪屍是速度型的,而攻擊的喪屍就是那個電屬性的一階喪屍,剛才嗅到的那味兒正是那個變態把速度型喪屍電焦所發出的氣味,想到這裡我的心幾乎要炸了開來,要是給他發現了我和布蘭妮兩種罕有體質的人存在,那必定是無可挽救的。
正走出沒幾步,後面就有一陣陣的勁風從身邊刮過,我猛然察覺,有部分速度型喪屍往我的方向逃來,而他們速度在我眼前只是閃過一個黑影,而它們的樣兒,就連我也無法完全看清楚。
它高速的逃竄著,對我們這兩個人類卻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的逃命,能讓低智商的喪屍感到懼怕那顯現是一個極度強大威懾力。
「凌侶,這是怎麼了?一陣陣的風吹得那麼強烈。」
布蘭妮並沒能看清身邊的勁風便是達到半階的速度開型喪屍,她的聲音讓我倍感壓力,我並有凝重的臉色回答了她的問話。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剛才的入口,但是在洞口上方竟然守著一個半階的速度型喪屍,他張著長有兩枚大獠牙的大嘴,對著入口下面的喪屍咕嚕咕嚕的說著什麼,只見後面陸續過來的喪屍在入口下面收住了飛奔的身體,然後兩腳一跳,直接跳出了洞口。
布蘭妮看到這一幕幕都不禁吸了一口冷氣,面色也是變了變,正要舉起手中的槍,我快速壓了下來。
「不要開槍,這裡已經不是我們的出口了,快向前走。」
說著我又拽著她的小手繼續前跑,我希望後面追殺過來的電屬性喪屍能在這裡,跟著他們走出這個洞口,而我們就可以像路過戰場的農民剛好避開戰圈。
「滋滋……」
沒走出二十米,身後那電弧電焦喪屍的聲音就響入了耳邊,我的心頓時炸開,那種迫切眉頭的心急也頓時讓我整個人雞皮疙瘩的打了一個冷顫。
「布蘭妮,不要回頭,以你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跑,我會跟在你的身後!」
我內心急速的為自己下了一道死令,我們兩人最多只能死去一個,而她跟本就不可能做我的掩護,若我不做她的掩護和她一起逃,那就有可能兩人都逃不了。所以我只能甩開了拽住她的小手,做這個犧牲品讓她存活下去,或者還會有希望。【感謝老讀者的支持,這周快挺過去了,支持著啊,我會寫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