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幾個月前,我們正在利用衛星觀察我們航線上方的天氣情況時,突然看到一個高速滑行的發光物體從空中劃過,我們開始時以為是隕石,但是經過聚焦放大才發現是一個條狀的飛行物,外形雖然在燃燒著,但是還可以看得清楚,外表是一個規則金屬外殼。隧洞行一段時間後它墜落在南極,根據衛星上顯示的坐標,我們馬上派出在庫克群島的人員趕過去,在聯合國到達之前到達了,而我當時正好在新西蘭度假,李天龍叫我也趕過去做好指揮,當時李天龍以為外層空間飛來的飛行物很有價值的,只要和聯合國做這筆交易又可以大收一筆橫財。當我們去到時發現從那巨大的錐形飛行物中脫落下一個船倉,並自動打開了倉門,相信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那飛船的自動程序。當倉門打開時我們發現裡面有一個怪物,但是怪物一動不動,於是我們把它搬進了我們船的暗室並鎖上,從種種跡象來看,怪物還在冬眠的狀態。後來我接到命令,令我先帶這怪物離開現場,其它帶不走的就留置原地,之後我們就來到了索馬裡附近公海的一塊小島嶼泊船,正當我從衛星遠程望遠鏡觀看到現場時,現場已經被聯合國拉起了警戒線,我驚奇的發現在飛船旁邊有很多屍體,而且都是我們的人。我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這件事自然就被聯合國封為絕密,普通人又怎麼知道呢?」
「那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並讓我加入了這次絕密行動?」我插口道。
「而當時威爾頓就在現場,他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的好客戶,這種國際性的絕密也除了聯幫局外就只有你一個可以插手了,他不找你找誰?威爾頓調查了很久也沒有結果,當然就會想到你,所以聯繫你幫手。所以我當時第一時間就查出你當時的去向,所以就發生了你被我帶到船上的一幕。」
「那關於永生的事又是什麼?與這件事有關?」我心情十分的興奮,因為腦海中的迷團正在奔向真相。
「我們雖然沒有能力把飛船帶走,但是我們進入飛船的能力還是有的,我們進入飛船後,在裡面搜到一個很重要的箱子。」她頓了下來,讓我發問。但是我習慣先思考,如果思考不出來就再問,沒有線索推測只是徒勞的,所以我用眼神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我們打開箱子後發現裡面有三條玻璃管子,有手腕大小,裡面裝有液體,分別是紅橙綠,在這幾條玻璃管子旁邊有一條帶有磁性的-鐵條。整艘飛船這麼大裡面就是只有這麼一箱東西,並且擺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它固然是最重要的,所以我馬上讓我的部下用直升機把它送回總部。後來在總部裡得到研究,發現那段鐵條是一條先進的記憶棒,裡面可以存下數千億個數據,但是裡面只有一小段數據,全是一些地球沒看過的-外星文-,經過超級計算機分析出一部分數據,大約意思是,改造DNA可得不死。還有一句警告:不要試圖打開這三種藥水。其它的數據太過於複雜了所以暫沒能得到解讀。其實…」李舒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看了看我,我說,怎麼不說了?我聽著。
從那時起,我們已經步入陷阱和罪惡的開端。
「其實,其實我們試圖過打開藥水瓶,但是並不能如意,用合金壓逼,用液壓合金鉗,用激光,甚至用了最專業最硬的金剛石玻璃刀也沒效。於是總部讓我抽一些那怪物的血液做樣品送回去研究…後來整個研究室的科研人員都變瘋了並咬人,一旦被那些瘋子咬了也會在幾分鐘之後變瘋了,他們瘋得好恐怖,就如一群餓狼遇到了一隻糕羊一樣瘋狂撕咬,雙目都充滿血惺。上級知道了這事後想努力控制,不但沒有效,反而讓更多的人變成了嗜血的瘋子。組織不得不封了地下研究室。」
和我在船上遇到的事一樣,而我最擔心的事已經發生了,如果這種細胞在人類的生存領域擴散的話,人類將會墜落萬劫不復的境地。我以為船被毀了災難就一起消失了,想不到她們已經犯下了這個致命錯誤,聽李舒剛才的說法,李天龍已經成立了組織或者加入了什麼強大的組織。後者更可信,以李天龍的能力在短時間內不足以成立一個如此強大的組織,成立一個有前境的組織需要強大的經濟基礎作後盾,超強的人才做槍頭才足矣。
「照你的意思,你是想我和你繼續去探究這個永生的秘密?難道你們沒有想到過你們已經種下了禍根嗎?」我覺得事情的發展已經開始惡化了,而且直接影響到現在的人類安全問題,而他們卻還要不斷去研究那個關於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永生,想到這裡我就氣憤了,我雖然不是科學家,不能幫她探討什麼,但是她本意是不想我插手此事,但是我已經涉足其中,所以…
「正因為我們種下了禍根,而現在我們不得不要繼續去研究才能知道事情情的解決辦法。」李舒以強詞解說道。
我對李舒還很陌生,不知道她是否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如果她利用我幫她解開了永生的秘密,同時造成人類的另一大損失的話,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無疑我是反對的。
「你不要開玩笑了,如果研究不成功我們則會成為人類的殺手,而我的計劃是將那些被感染的人殺光,只有這樣才能制止這場不必要的戰爭!」
「但是我們現在已經無法回到地下研究所了。我們的研究所設在馬達加斯加島的首都安塔那那利佛的一家私立醫院地下,如果我們妄然進入地下研究所的話,必定會被那些被感染的喪屍所吞沒,他們可以長年不進食的圍堵在門口,就算是我們的超強合金門也只能免強抵擋住他們的強大壓逼力。它們當中甚於有些已經變異,幸好的是極少數。」李舒說著臉上的擔擾露了出來,「一些變喪屍的人的家屬已經在醫院鬧地事來了,因為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的親人已經變成了嗜血的喪失理智的行走屍體了,所以新聞報導是說該醫院大量失蹤了人員,被拉馬達加斯加過渡政府封鎖,並介入了調查。」
「如果被警方不小心開啟了地下研究所的大門那豈不是會造成更大的危機!?」我的心馬上被抽緊,如果事情變得嚴重的話就很難控制了,正如歷史上的非典病毒迅速感染地球一事。但這個比起非典恐怕要強上好幾十倍,被咬了相對於目前來說就是無藥可救了,就更別說血液、空氣等的傳染源了。而相關的病毒血清還未進入研究階段。
「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馬達加斯加島,並將醫院炸毀。」李舒走到我身邊輕聲道。像是在提防隔壁的竊聽者一樣。
「我想這件事越快越好,如果命運不好,就算遲了一秒也會讓我們死得痛快。」我心情開始焦急起來,簡直就是想連夜就過去行動。
「不要著急!明天晚上我們再行動也不遲,今晚就好好養足精力吧!」說完就躺在床上,讓我在一邊發呆去。我想了想覺得現在急也是於事無補的。情緒一放鬆才發覺我現在已經累得可以了,也倒在床的另一邊開始入睡。
「登!」
一聲模糊的聲音傳入了我的神經,我猛的醒了過來,看到身邊的李舒睡得正香,一條手臂還搭在我的胸肌上,我搖了搖頭,心歎道:「她就這麼放心我不成?竟然敢在不怎麼認識的男人床上睡得那麼死。」我輕輕佻開了她的手臂,下了床。長期在野外執行任務讓我養成了亞睡眠的習慣,外界一旦有動靜,我就會馬上警惕起來。如果沒有這個習慣幾年前已經成了敵人或野獸的獵物。同樣在戰場多年的經驗告訴我,剛才的那個聲音極有可能不是偶然經過的貓狗之類的動物所發出的,在不確定真相之時我是絕不能鬆懈的。在戰場上戰士的鬆懈就等同斷送生命的子彈。
我看了看手錶,時間是零辰三點,此時正是人類進入深度睡眠的時間。一般這是行兇殺人或執行任務的最佳時機,心想,不會這會巧吧?我小心的在門內竊聽了一會兒也沒有動靜,心裡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但是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原因很簡單,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此時我已經聽得很清楚,像是重物壓放在甲板上所發出的聲音,聲音來自大廳附近,每隔三分鐘就響一下。我悄悄地打開了門溜了出去,蹲伏在走廊處,利用護欄遮住了身體,向大廳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