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是吃醋了!
小丫頭覺得自己不被重視,幾次被天真和霍焰無緣無故的丟下,她心裡覺得很委屈。
她不喜歡一個人,她也怕孤單,她想要爸爸媽媽都在她身邊。
霍焰追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唯一一個人蹲在無人的角落裡,背對著他在地上劃著什麼。
他悄悄的走了過去,在唯一身後站了一會,他看著她蹲在那裡寫著他和天真的名字,然後將自己的名字寫到了中間,最後又將小昊的名字加了進去。
這個鬼靈精的小丫頭!
「唯一,生氣了?」
霍焰也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唯一一雙眼睛紅紅的,她從小就和霍焰親近,他們父女之間親密無間,唯一現在覺得連霍焰也不在乎她了。
皺了皺鼻子,唯一小小的抗議了一下。
「唯一啊……」霍焰突然間往她靠近了一些,一把將小丫頭抱進了懷中,「爸爸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你和小昊都是爸爸媽媽的孩子,我們愛你們一樣多,唯一你要知道,你在爸爸媽媽心目中永遠都是無可取代的,知道嗎?」
跟一個才四歲大的孩子說這些,她也許不懂,但是她卻能體會到霍焰說這一番話中的意思。
「唯一,你對爸爸來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霍焰抱著懷裡的寶貝,從她來到他身邊開始,他就把她當成了他的命根子,他們血脈相連,她是他願意用命來呵護的寶貝。
她是被他呵護著長大的,他的唯一很弱小,需要他用很多很多的愛來彌補。
「弟弟還小,你小的時候爸爸也是整天抱著你不離手的,所以不生氣了, 恩?」
霍焰抱著小丫頭,柔聲音哄著,「唯一,爸爸和媽媽都愛你,而且最愛你,你是我們的唯一!」
唯一是維繫他們之間愛情的最重要的紐帶,霍焰知道,如果沒有唯一,或許他和天真之間也就不會有現在了,她是他的小天使,更是他心目中的那個唯一。
唯一看著霍焰那雙認真眨動的眸子,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然後摟住了霍焰的脖子,霍焰抱起她站起了身,「我們去看看媽媽,她受傷了,唯一也會心疼的,對不對?」
唯一重重的點了點頭,回到病房中的時候,小傢伙已經睡著了,霍焰將唯一放下的時候,她就主動跑到天真面前,然後叫了她一聲,「媽媽,你要快點好起來!」
天真摸了摸唯一的小臉,會心一笑,「放心吧,唯一,媽媽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他們一家四口終於能團聚了,這個晚上小傢伙是跟著天真睡的,霍焰和唯一就睡在旁邊那張病床上,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好,讓天真都捨不得閉眼睛了。
「天真,以後我們都會像現在這樣的,不會再有任何東西來阻礙我們了!」
天真轉過身,就看到隔壁病床上的霍焰側著身子面向她,兩人靜靜的對視著,天真突然間伸出了自己的手,霍焰也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
「嗯,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再分開了!」
她和霍焰經歷了這麼多,坎坷磨難,生生死死,這輩子能與他相愛,天真已經覺得沒有任何遺憾了。
幸福是什麼?
可以和心愛的人一起白頭偕老,看著自己的孩子健康快樂的長大。
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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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焰強制性的要求下,天真還是住了二十幾天的院。
因為腿上的傷,天真到現在還不能下地行走,這些天來霍焰和宋薇安變著花樣給她做補品,眼看著這二十天來,她就已經胖了一圈了。
眼看著小傢伙已經滿月了,眉眼間越來越像霍焰了,凌月怡也來看過小昊兩次,被霍焰隱瞞了他們出事的真相,只是看到霍家終於有了個孫子,她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她和霍焰商量著,等天真的傷一好,就給小昊辦滿月酒。
霍焰每天都要給她換藥,看到她那麼深的傷口到今天還沒合癒合,他不禁有些惱怒。
「你說你腦子裡想的什麼?幹什麼下這麼重的手?」
霍焰不止一次的責備她了,而且那傷疤還不止一道,看的他直抽氣。
傷在自己身上,再大的傷他都覺得無所謂,可是天真不一樣,他捨不得讓她受傷。
「當時沒想那麼多嘛!」
天真吐了吐舌頭,有些理虧,那個時候她連命都不想要了,當然這話她不能對霍焰說,否則他又要發火了。
「以後你再動自己一下試試!」霍焰警告的眼神狠狠的盯著她,天真俏皮的朝他舉了個手勢,「遵命,老公大人!」
霍焰想笑又繃著一張看,看的天真都覺得彆扭,這樣子,還真的跟小昊一模一樣。
厲恆希也來過一次,他來去一陣風,火火風風的衝進來時小昊正在睡覺,霍焰正在給天真換藥,在腿間那麼敏感的部位,厲恆希就這樣衝進來時,只是看到一床被子下裹著兩人,不知道在幹嘛呢。
霍焰朝他丟一來一個不滿的眼神,厲恆希卻不買他的帳,挺直了腰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好了!」
天真一把將霍焰推了出去,然後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就看到厲恆希已經走到旁邊的嬰兒床上將小傢伙給弄醒了。
天真還來不及阻止他,厲恆希看到那個粉嘟嘟的小娃娃時,手不由控制的伸了過去,硬生生的將熟悉中的小傢伙給搖醒了。
「哎呀,小乖乖,快點讓叔叔來抱抱!」
厲恆希直接就將小傢伙給抱了起來,他抱孩子的姿勢有些僵硬,而且身體硬硬的,小昊不舒服,張嘴就嚎哭了起來。
「喲,這哭聲還挺洪亮啊!跟你爸小時候一個德行啊!」
厲恆希看到小傢伙哭,似乎非常的有成就感,另一隻手還在小傢伙的臉上捏來捏去,小孩子的皮膚怎麼這麼好,滑滑的,像果凍似的。
「厲少,我記得你還比我小吧,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是什麼德行!」
霍焰站在他身後,黑著一張臉瞪著罪槐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