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想不顧一切的點頭答應他的這個要求,因為她發現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忘記這個男人!
可是,手裡那玫硬硬的戒指提醒著她和追憶的關係,還有她當著襲霸天的面發過的誓,這輩子除非是追憶不要她,否則她不可能離開他的!
「霍焰,沒用了!我已經結婚了!」
天真豎起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那玫閃閃發亮的戒指是霍焰曾經給過別的女人的那是一個承諾的象徵,一個身份的象徵,天真還記得是她親眼看著霍焰將一玫象怔著婚姻神聖的戒指套上了簡思的手上,那是簡思二十歲的生日宴,也是那個男人當著所人的面宣佈簡思是他的妻……
那個時候的她是有點嫉妒簡思的,可是她沒有資格!
「來得及的,天真!我不是說過我們之間扯平了嗎?我和簡思……」霍焰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天真已經轉過身背對向了他,「別說了,霍焰!說什麼都沒用了,真的都過去了,我們之間不可能重新開始了,所以別再說那些傻話,做那些傻事了!」
天真的目光也落到了那些玻璃瓶上,那些瓶子上有些瑕疵她也看出來了,可是他的心卻讓她很感動。
「我們之間有唯一啊,你和追憶什麼也沒有,天真,你說趙倩如不是個好母親,那你呢?明明唯一就在你身邊,你為什麼不要她?你明明知道唯一有多需要你!」
霍焰眼神驟冷,她說的這番話說他的心裡又升起了一股絕望,她當真那麼狠心,哪怕還愛著他,也要繼續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我沒有不要她!只是我現在不能再見她了!霍焰,你不知道追憶為我做過什麼所以你可以這樣說我和他,可是他為我做的,是你用生命去證明也比不上的!」
追憶那麼高傲的一個男人,他的身體上和心理上都已經有了一個黑色的污點,追憶其實也是個很可憐的男人,他的世界裡除了仇恨和報仇,就什麼也沒有了。
霍焰沒有了她還有唯一,可是追憶沒有了她,他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原來在你心裡,我居然比不上他……」
霍焰苦笑了一聲,他沒想到會從她嘴裡聽出這樣一番話來,他俊逸的臉孔上寫滿了淒慘與憂傷,原來不管他做什麼,她在心裡都已經判了他死刑了……
天真聽到了他拳頭握起的聲音,現在的他憤怒吧,傷心吧,絕望吧?
「把這隻貓帶回去給唯一吧,你好好照顧她……」
天真將那只純白色的貓斯貓放到了霍焰的懷中,然後又快速的轉身,直接衝上了樓將房門「砰」的一聲甩上了。
「喵~~~~」小貓在霍焰懷裡叫了兩聲,霍焰抬頭看著客廳內掛著襲霸天的畫像,畫中的男人在笑,目光很慈和,那是一個父親看女兒的眼神。
「伯父,對不起……」
霍焰對著他的畫像深深的鞠了一躬,他還沒記襲霸天第一次教訓他,將他打的半的時候,那個霸氣惻漏,帶著一身匪氣的襲霸天,他是很愛天真的吧,所以天真也會那麼聽他的話!
如果,如果他不曾設計圈套將他引來島上,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可是這世上最沒有可能的就是如果……
霍焰抱著那隻小貓走出了別墅,他抬頭朝著二樓的方向看去,一陣風將窗簾吹了起來,他好像看到了躲在窗簾身後的那張清秀的小臉,很模糊,可是他卻看的很清楚。
懷裡的小貓又嗚咽了幾聲,似乎有些不捨要離開它生活了習慣的地方。
霍焰站在那裡看了很久,然後黯然神傷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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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恆希!」
厲恆希剛抱著唯一從車上走下來準備進餐廳,就聽到身後有個女人大聲的叫著他的名字,他轉頭回去看,只見一個女人的身影飛快的衝了上來,然後手上裝的透明液體潑了過來,厲恆希連忙抱著唯一轉過了身,快速的躲了開去,那些灑在地上的液體立刻就冒出了一股黑色的煙,厲恆希知道那是什麼,臉色不由得一黑。
他放下唯一,上前兩步就甩了那女人一巴掌,「操,你這女人是瘋子吧?」
如果剛才那些硫酸濺到唯一臉上怎麼辦?這女人有十條命也賠不起!
還有,她是想讓他毀容?
「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你明明說過你愛我的,為什麼要分手?你這個死男人,身邊又有新歡了是嗎?那孩子是誰,你的私生女嗎?厲恆希,你去死!」
長的有些妖艷的女人將目光落在站在厲恆希腿邊的唯一身上時,厲恆希連忙對唯一說了一聲,「唯一,往旁邊站站,叔叔處理點事情,一會帶你去吃飯啊!」
唯一這兩天被關在他家裡悶了,表情又變得木訥了,他怎麼跟她說話都沒反映,所以厲恆希打算帶她出來兜兜風的。
「瘋女人,你是誰啊?」
厲恆希兩隻手抓著了女人還欲行兇的爪子,要命,風流債果然是欠多了啊,眼前這個女人的名字他都已經叫不出來了,不過他的眼光有這麼差嗎?他還說過他愛她,床上說的吧?
「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臭男人,打死你打死你!」
女人不顧形象的在餐廳門口對厲恆希又打又罵著,厲恆希頭疼的安撫著她,「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這麼幼稚了行嗎?都是你情我願的事!」
厲恆希被纏的煩了,直接就想動手收拾了這個女人,他也沒有注意到,原本站在他旁邊的唯一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之後,她直接就跟在那個男人身後追了過去,因為她看到了那個男人和她有著一樣顏色的綠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