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小心翼翼的將那些照片放進了百寶箱裡,風剎突然間出現在她身後的時候嚇了她一大跳。
「藏什麼寶貝呢?我不能看嗎?」
風剎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好奇的探著頭向前張望著,天真一下子將盒子拍了上,然後挺著腰板回了他兩個字,「不能!」
風剎輕歎了一聲,用無奈而又嫉恨的眼神看向天真,「你真的要嫁給老九?」
天真認真的點了點頭,又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我不想說什麼,我想幹點什麼!」風剎一步步朝她逼近,將天真逼到了牆角,兩隻手撐在她身側的時候,他的氣息已經離她很近。
「真想把你敲暈了裝在袋子裡然後運走!那樣我就不用到處追著你跑了!」風剎直視著她那雙烏黑發亮的眼睛,他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這個女人這麼好看呢?
「你敢?」天真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聽不出他說的話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的,「你不是已經找到一個替代品了嗎?」
「她怎麼能跟正品相比?」風剎看她那一臉警惕的樣子,心裡很不痛快。
「你這個女人,面對追憶的時候也是這麼防備的樣子嗎?我是老虎嗎?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怎麼面對他的時候,她就不能對他友善一些,可是明明她對他那麼凶,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想她。
「你就是有賊心沒賊膽!」天真一語戳破他的心思,現在襲霸天還在,所以他不敢對她做什麼,如果他不在了,難保風剎不會一個心急的就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
從他眼神中,天真看到了他比追憶來的更要強烈的慾望。
也難怪襲霸天要把她許給追憶而不是風剎,追憶還懂得尊重她,而他不會。
「天真,追憶都成那樣了你還願意嫁給他,你是真想嫁給他,還是同情他?」風剎心裡雖有不服,可是他阻止不了她的決定,可是他又不甘心。
「這個問題,我想我一點也不介意!」身後,追憶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他走路的姿勢相比以前要慢了些,體力也不如從前,走到他們身後時,追憶直接伸手將天真從風剎懷裡給拽了起來,嘴角噙著一貫的笑,他看向風剎,「五哥,以後天真就是你的弟媳了,這個牆角撬的有點不太厚道了!」
「你以為,這個婚,你們能順利的結得成?」風剎也不惱怒,因為不用他動手,自然有人會比他更加心急如焚的想要破壞掉這場婚禮。
「這個就不勞五哥操心了……很晚了,你留在我老婆房裡,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追憶衝著風剎揚了揚下巴,風剎臉上的陰騖顯現,他又瞪了一眼天真,然後才走出了她的房間。
天真輕輕的吁出了一口氣,剛要放鬆下來,追憶又將她抵到了牆角,身體也緊貼上她的。
她在心裡罵一句,這些男人怎麼都喜歡對她做這樣的動作?
「黎天真,你還真懂得勾人啊,勾來了一個又一個,以後把你娶回家了,我是不是還得時時刻刻看著你啊!」
追憶捏著她的下巴,恨恨的瞪著她說道。
天真有些莫名奇妙,推了推他,「你明知道風剎想要什麼,別把帽子亂扣我頭上!」
襲霸天有九個兒子,那些兒子個個都在打她的主意,只是風剎和他的行動要快一步,別人已經沒有機會罷了。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追憶手中加了些勁道,天真一吃痛,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了,他今天是受什麼刺激了,風剎打她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沒見他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追憶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天真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扭過了頭,可是追憶早就識破了她的小動作,一隻手固定住了她的後腦勺,在她來不及反抗的時候,他的唇已經映上了她的。
這個吻不同於她上次吻她時的輕柔,追憶很用力,將她的唇瓣都吸麻了,天真從他眼中看到一抹訊息,她原本想要反抗的手就垂了下去。
追憶的一隻手已經從她的衣衫中探了進去,近乎粗魯的撫上她胸前的渾圓,他的吻也從她的唇中下移,儒濕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和鎖骨上時,天真的身體像是麻木了一樣,閉上眼睛,她告訴自己不能躲。
下一刻,追憶突然間放開了她,他整個身體痙攣著弓了起來,天真聽到他口中那急促的喘息聲,還有他那一臉痛苦的表情。
「追憶,追憶你沒事吧?」天真的手伸到他面前時,他的指甲已經掐進了她的肌膚中,很疼,可是她卻沒有叫。
「不行,還是不行……」追憶似痛苦的半跪到了地上,天真看到他這副樣子很心疼,她知道他傷的很嚴重,鬼醫也一直都在想辦法替他醫冶。
「會好的,追憶,你別著急!」天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追憶站起身來的時候突然用力的將她推開,然後逃也似的走出了她的房間。
唇齒間還留著他咬下的血絲,天真摸著自己紅腫的唇,她告訴自己要適應,她不能再繼續打擊他身為男人的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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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焰回去之後就發了兩天的高燒,他被燒的迷迷糊糊,嘴裡一直叫著天真的名字。
唯一被爸爸給隔離了,怕傳染給她,這些天都由保姆帶著,可是小丫頭兩天沒看到他了,又哭又鬧的把看護的臉都給抓破了。
天真不管她了,霍焰也不抱她了,唯一心裡慢慢的出現了一些暴躁的情緒。
慢慢的,她有了些輕微的自虐傾向,這些表現為,她將霍焰送給她的那些毛絨玩具用力撕開,撕不開的就直接放到腳下去踩,她沉默的坐在那裡時,如果有人來打擾她,她就用指甲去抓,去打,甚至是她額頭上出現的一些淤青都是她自己給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