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s摸著下巴,欣賞著追憶暴怒的樣子,他笑的更為放肆。
頎長的身子坐在那裡,接受著追憶卑微的跪在他面前姿態,他打了個響指,屏幕上突然了幾個男人的身影,天真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望著眼前那些陌生的人影,她想尖叫,可是喉嚨裡像是堵著什麼東西,她連聲音也發不了。
「畜生,你別動她!!!」
追憶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Mars命人解開了他手腕上的鐵鏈,追憶一個體力不支就重重摔倒在地,沒了支撐,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眼前出現了一雙綜色的皮鞋,Mars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滿身是血的樣子,然後輕嘖了兩聲,「看到你這副樣子,真的讓我有種想要蹂躪的欲/望啊……」
追憶抬頭看著屏幕,天真因為害怕,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躲在角落裡,那些黑影朝她逼近的時候,她嘴裡大聲喊著他的名字,「追憶,你在哪裡?」
聽到她叫他名字的時候,追憶的心都疼的窒息了。
「如果你願意代替她承受這份罪,那我就饒過她,怎麼樣?」
Mars用手帕擦試著他鞋子上沾上的血漬,往後退了兩步,似乎給時間追憶考慮。
追憶嚥下自己的血沫,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像個可憐的玩物一樣被這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是他卻是心甘情願的。
他的身體慢慢的倒在了Mars面前,他不喜歡這麼血腥的場面,所以命人給追憶身上的傷口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再將他關進了籠子裡。
Mars手上拿著一條皮鞭還有讓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追憶再清楚不過那些是什麼,曾經他也像個王者一樣坐在那裡,然後冷血的看著舞台上表演的一切。
而如今,他卻成了被調教的那一個。
天真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了一團,如果注定逃不過這一劫,她只是希望自己不要看到那麼骯髒的東西。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她慢慢的張開眼睛時,發現眼前那些黑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偌大的房間內好像只剩下了她一人,還有她那急促的呼吸聲。
她放鬆自己的身體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手不知道觸摸到了牆上一個什麼開關,眼前突然掉下來一道屏障,她驚叫的後退,可是在看到上面的畫面時,她再也無法冷靜了。
「追憶!追憶!Mars你在幹什麼?你放開他,你這個變態,你不是人!」
天真恨不得要將那個畫面給拍碎,她無法忘記第一次見到追憶時是在那樣靡亂的情景下,可是今天歷史重演,一切都變了樣,天真無法讓自己去相信眼前那個男人真的是那個驕傲的追憶。
Mars似乎也隔著一道牆看到了天真此時的表情,他心情頗好的向她丟了個飛吻,然後他走到被打開的籠子裡去,天真的嗓子已經都叫啞了,可是什麼用處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已經看不下去了,她能猜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Mars那個變態,他就是個同/性戀,霍焰和黎天戈都曾經說過那是個不正常的男人。
堅硬如烙鐵般的硬物硬生生的抵到追憶身體裡去的時候,他掐著自己的掌心,指甲都斷進了肉裡,不為那股錐心的疼痛,而是那屈辱的印記。
Mars伏在他後背上粗喘著氣,得不到霍焰,可是能得到追憶這樣優質的男人,他也有種很暢快的征服感。
這一場磨難僅僅開了個頭而已,Mars為所欲為的將追憶的身體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耳邊,惡魔的聲音還在響起,「你要感到興奮才對,這一切可都是代替黎天真承受的!」
「真讓人無奈,比起你,我對著她的時候好像也硬不起來……」
「是不是連想殺了我的心都有了?這種味道嘗過一次,我還很期待第二次呢!」
Mars揚起手裡的皮鞭,追憶越是咬牙不肯叫出聲,他手裡的鞭子就揮的越快,打的他皮開肉綻,他猶不滿足,將身體的某一部分退出他的身體之後,又將尖角的利器沒入了他的身體中去。
追憶的身下又慢慢的溢出了濃稠的血液,Mars似乎是興奮了,手裡按著搖控器,那種磨人的疼痛在追憶身體裡持續,他死死的閉著眼睛,然後朝著屏幕的方向搖了搖頭,「不要看,天真,不要看……」
天真坐在那裡,眼裡的淚已經流不出來了,她沒有錯過Mars的那一句話,你是代替黎天真承受的這一切!
追憶,那樣一個尊如王者般的男人,從來都只有他主導遊戲的時候,可是現在,他卑微的被一個男人欺凌在身下,任由他玩弄著。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為她付出至此地步,放下了尊嚴,放下了高傲,放下了他身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天真知道,有些男人將尊嚴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追憶就是這一種男人,可是現在為了她,他連尊嚴也不要了。
「追憶……」
天真的身體跪在那裡,追憶的身體被凌辱著,可是她的心也在受著凌辱,他那麼高傲的一個男人,經歷了這樣恥辱的事後,他心裡該有多難受,多痛?
Mars發洩完了之後又將追憶的身體用鐵架支撐了起來,他摸著他那傷痕纍纍的後背,然後從籠子外面的手下手中接過了剛點燃的蠟燭,將追憶的身體往下一按,那滾燙的蠟燭油滴落到他後背上時,立刻就灼出了一個小小的洞。
追憶嘴裡發出痛苦的哼吟,可是這種疼痛沒有停止,整整三個小時,他就像是死過了一回一樣,滿頭的汗水從髮絲裡滴落,嘴裡被自己咬出的血跡,身體被烙上的烙印,他想他這輩子也無法忘記了。
「毅力不錯嘛!你是我玩過的玩具裡面最能忍的一個,可是怎麼辦呢?我很想聽到你叫!給我叫出聲——」
Mars將整支蠟燭都按向了追憶的後背,如願以償的聽到他嘴裡幾近崩潰的怒吼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