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滿堂將身一搖,祭出吳鉤劍,化作黑白二道光芒,風馳電掣,殺向班超。
——離合五雲圭……召喚!
班超飛快地變換著手勢,祭出一道由陰陽兩面合成的圭符,抵擋住王滿堂的吳鉤劍。
——黃金甲……召喚!絕對防禦!傷害反彈!
——掃霞衣……召喚!驅除一切狀態!
高峰穿上黃金甲,披上掃霞衣,踩著虛空,殺向班超。
——碧血劍……召喚!無堅不摧!獨孤九劍!
——盤古斧……召喚!破碎虛空!拚命三斧!
高峰施展左右互搏之術,左手碧血劍,右手盤古斧,很快就殺死班超。
班超一死,立即掉落一顆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將那顆先天丹吸過來,放進空間戒指,再望著王滿堂,微笑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煉化任務物品。」
王滿堂淡然一笑,緩緩道:「你做主吧。」
「好咧!」高峰呵呵笑道,摟著她的纖腰,將身一縱,跳進夢魘空間……
不久,高峰帶著王滿堂,返回松江港口。
此時,王滿堂已經獲得修士的稱謂,也答應加入碧血傭兵團。
高峰將王滿堂介紹給紫藍等女子認識之後,稍稍休息一下,便化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萊島飛過去,頃刻之間就已到達。
這次,出來接受挑戰的歷代名女,是清朝的朱娘。
相傳,從南京城出了挹江門,是一條柳蔭夾道的官路;沿著官路走上十里,就會有一個小鎮。
小鎮並不大,而鎮中最熱鬧的地方,要算是村頭那家名叫「六朝居」的小酒店。
酒店前高掛著一副黃底黑字的酒旗,在風中熱辣辣地飄舞,把鎮上的酒客和來往的行人,都招引了進去。
酒店不大,就一間店面,外帶兩間後房,店中連老闆帶夥計總共只有一個人,人們稱她朱娘。
這朱娘約莫三十歲,模樣兒十分周正,白裡透紅的臉盤上,嵌著兩隻滴溜浸水的眼睛,總是笑盈盈地迎接著南來北往的客人。
朱娘一般不像豆蔻少女那樣穿紅著綠,可一身素淨合體的衣裙,把她成熟豐滿的體態恰恰勾勒得風韻畢至;烏黑油亮的頭髮,在腦後挽一個豐碩的髮髻,襯托出幾分成熟和幹練。
雖是熱情待客,可她並不喜歡多言語,除了簡潔的招呼和問清客人對酒菜的需要,便不再多出聲,身手麻利地在櫃檯前後轉來轉去。
她只是用溫馨含笑的眼神,就把客人招呼得熨熨貼貼;而那微抿著的嘴唇,無聲地透露出一種端莊高雅的氣韻來。
朱娘不是小鎮的人,五年前她隻身來到這裡,辦起這家酒店,只說是丈夫病故,自己與公婆不和,就索性外出謀生。至於究竟從哪裡來的,她始終避而不談。
朱娘的酒店,貨真價實,老闆娘又風流可餐,所以生意十分興隆。
尤其是春天的時候,從南京城裡到郊外游春的文人雅客、公子書生很多,走到六朝居這裡正好有些口渴腿軟,便少不了進店坐坐,要上一壺酒、三兩碟小菜,邊飲邊歇息。
這種時節,朱娘一個人裡裡外外,忙得團團轉。
康熙五十八年的春天到了,春風輕拂,杏花初放,郊外的山窪水消,一片新綠融融。
從南京城方面走來一夥行客,為首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雖是藍衣布冠,一身家居打扮,但目光炯炯生威,步履方正,氣度軒昂,似非等閒之輩。
老者後面跟著四個家丁打扮的人,個個都透出一份機敏謹慎的神態,與主人的清閒之貌相映成趣。其中一個家丁還牽了匹白馬,看來是主人的坐騎。
不過,主人似乎興致很高,一邊走一邊賞山觀水,腳下輕鬆悠遊,倒是便宜了那匹好馬。
這一行走走停停,來到了六朝居酒店,時間已過晌午。酒店中正比較空閒,老者朝裡看了看,覺得還算乾淨清爽,便帶頭跨進了店門。
好容易輕閒下來歇息片刻的朱娘,見又來了客人,連忙走出櫃檯,招呼幾位行客落了坐,微笑著輕聲道:「客官辛苦了,請問要點什麼?」
老者沉吟片刻,抬起頭來,悠悠發問:「你都有些什麼好酒?」
「僻野小店,談不上什麼名酒陳釀,十里香、百年紅、花彫什麼的,倒是備有,還有小店特釀的杏花露。」朱娘說得不卑不亢。
「那就上幾壺杏花露,再要幾碟爽口小菜!」老者微笑道。
「好的。」朱娘一邊應著,一邊轉回櫃檯,先送上杏花露,再擺出幾碟滷牛肉、五香花生米之類的慣常下酒菜。
「這是什麼菜?我不是要爽口的麼?把滷牛肉什麼的端了!」老者有些不高興了。
「實在對不起,我上錯了!」朱娘似乎有些疲倦,對自己的待客不周有些不好意思,臉頰露出了紅暈,忙上前撤了菜碟,換上些嫩竹筍、白乾絲之類的清淡小菜。
客人點點頭,算是滿意了。她轉身準備進櫃檯,卻又被老者叫住了,說是怎麼不給斟酒。
朱娘只好伸出纖手,持了酒壺,逐一為客人斟滿了酒。老者仍不放過她,纏著她問稱呼、故里、家中人口之類的閒話,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直瞪瞪地盯著她。
朱娘被看得有幾分不安,只是低頭答了句「別人喚我朱娘」,便一轉身隱入後房去了。
外面幾位客人喝了杯酒,仍沒見朱娘出來。老者有些耐不住了,對一位家丁耳語了幾句。
那家丁拎了個小布袋,便走進了朱娘的後房。
房中朱娘正坐在桌前發呆,那家丁大咧咧地走上前去,把布袋往桌上一擱,朗聲道:「百兩黃金,可否買得一醉?不得怠慢了客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朱娘猛然被他的言行鎮住了。她做了五年酒店老闆娘,各種客人都見得不少,其中也不免有人多看她幾眼,甚至動手動腳,她都能很自如地對付過去。
可是,現在店裡坐著的那位老年客官,不知怎麼那眼光看了就讓她心中發怵;如今又拋出百兩黃金喚她出去,看來此人確實有些來頭,輕易得罪不得。
這樣思量著,朱娘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跟著家丁,走到外面,滿臉堆笑地走到老者的桌旁。
老者見朱娘終於出來了,臉上綻出一絲笑意。坐在他下手的家丁,連忙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朱娘。陪人喝酒,對朱娘來講,可是開天闢地頭一遭,不過在老者含威蓄勢的目光逼視下,她無法不曲意逢迎,乖乖地執壺斟酒,推杯相勸,伺候得極為慇勤。
看著朱娘柔順嫵媚的模樣,老者目開眼笑,喜滋滋地飲了一杯又一杯,一連喝下了四壺杏花露,終於酩酊大醉,趴倒在酒桌上。
在家丁的示意下,朱娘小心翼翼地將老者扶入後房,安置在自己的雕花床上。
四個家丁又到外面店面上坐下等著,朱娘則忙著泡茶,調醋湯,各種醒酒的法子都用盡,老者仍醉得酣然不醒。朱娘再也無計可施,只好任他躺著睡,自己又忙著到外間招呼其他客人。
直忙到上燈時分,店中的客人陸陸續續走了,朱娘才想起後房裡的那位,連忙又跑進去查看。
這時老者剛好睜開了惺忪的醉眼,朦朦朧朧中見到朱娘進來,在一團燭影的映照下靠近床邊,跳動的燭光將她的臉襯得格外動人。
待朱娘走近,老者猛然一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其動作之迅猛,讓朱娘防不勝防,手中的蠟燭翻倒在地上,熄滅了。{首發於雲台書屋}
黑暗中,老者帶著殘酒氣息的嘴,湊近了朱娘的臉。
朱娘想掙扎,可身子已被夾住,只輕輕的哼了兩聲,小嘴便被對方滾燙的雙唇緊緊堵住。在一頓狂熱的揉搓和親吻中,朱娘的身體已變得軟綿綿的,毫無反抗的能力,一任老者的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