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來的瘋女人?」含香本想破口大罵,一想到樓月還在身邊,立即萬分委屈含著眼淚控訴!
「姑奶奶的男人你也敢搶?活的不耐煩了?」一掃而過含香做作的樣子,大寶怒火直竄,狠狠的盯著耶律樓月,「這樣的女人你也搞!你拿她打我的臉是不是?」
「你——」聞言,含香差點氣得暈了過去,拉著耶律樓月的衣服不依不饒,「公子,你看她……」
「鬧夠了沒有?」耶律樓月陰沉著臉,他好歹是一國之君,這個女人太不給他留情面了。
「沒有!」大寶咬牙切齒,狠狠的盯著含香抓住耶律樓月的那隻手,眉峰一擰,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臂反過來就丫到桌子上。
含香狼狽得大驚失色,原本以為她不過是個爭風吃醋的女人,現在看這情形倒像是仇家上門。
「大寶,放開她!」
「怎麼?你心疼了?」
「沒有……」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只不過不想看到她一副潑婦的樣子而已。
「來人,把這個女人發配到邊疆充當軍妓!」大寶說完,單手就將含香甩出了房間。
軍妓?千人騎萬人壓!!
含香這才發現自己竟不小心惹上了大人物,剛想爬過去解釋,身後就走上來幾個穿著鎧甲的士兵強行將她拖走了,淒慘的嚎叫消失在芙蓉閣的門外。
「你太過分了!」耶律樓月臉色陰沉,剛才那些士兵居然是他皇宮之中的。
大寶沒沒好氣的看了耶律樓月一眼,待會再收拾他!轉身朝著床榻走過去,單腳粗魯的踏在床板上,「出來吧!」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呀!」
一個肥胖的男人嗷嗷叫的從床底下爬出來,身上衣衫不整,脖子上臉上還留著女人的口紅印子,一看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耶律樓月一下子就認出那人是誰,來不及等那人轉過身,掌風一揚便將那個人當場擊斃。
「嘖嘖,對待情敵果真捨得下狠手呀?」大寶皮笑肉不笑的一腳踹開地上的死肥豬,一個戶部尚書就這樣沒了。
「你到底想真麼樣?」
聞言,大寶曖昧的將肩膀上的衣服撥開,露出圓潤的香肩,學著青樓姑娘的樣子,媚眼一揚就朝著耶律樓月撲了過去,「我想怎樣,你懂的。」
「你,滾!」耶律樓月拳頭狠狠的收緊,吐出兩個字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剛才的那一幕簡直讓人噁心,他怎麼沒有想到,世上再不會又第二個人給他相同的感覺了。
大寶撇撇嘴跟在耶律樓月的身後出了芙蓉閣,「將芙蓉閣給我封了!」
「是!」
大寶來波斯不是頭一次了,可以說她的話在波斯遠比耶律樓月那個皇上還要管用,話音一落就有人上前執行命令了。
耶律樓月也當是沒有看到一般任她放肆,因為掌中的紅線就快要到手心了。
既然被發現了,耶律樓月也不再躲躲閃閃,直接回宮。
跟在身後的大寶雙眼緊緊的盯著他修長的背影,那種孤獨的落寞,八年來一如既往,她跟在他身邊八年了,她不相信他會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一想到剛才那個女人三分像媽咪的容顏,大寶就怒火中燒。
暗自下決定,這一次不管怎樣,一定要將他吃干抹淨了,永遠都別想賴賬。
今夜的星空格外明亮,乾清宮內燈火通明,大寶第N次歎息之後終於忍不住拿出了手鼓,別怪她狠心,實在是他讓她太傷心了!
下一秒指間便狠狠的敲到了手鼓上面!
御書房,耶律樓月額上冷汗直冒,臉色鐵青的將手掌張開,冰冷的眼神鎖定掌心的那條紅線,方才又朝著掌心中央長了一截。
他哪裡不知道這條紅線越長就代表他的生命越短,等到紅線穿透掌心,那就是他斃命之時。
腦海中又出現了大寶絕色的容顏,和向晚簡直是太像了,可是為什麼心地確是天差地別宛若毒婦?
打開門,沉重的步子還是朝著乾清宮行去。
這八年來,即便他是皇上,也沒有一個國家的公主或是大臣敢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可以說他耶律樓月的被魔女纏上的消息早已經遍佈天下。
砰的一聲,乾清宮的門被一腳踹開,鎖定床上那個衣不蔽體的女人,他決定,該給她一點厲害瞧瞧了。
「你來了!」大寶眼中欣喜一閃,起身,肩上的衣衫滑落。
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可這個男人的眼中卻始終沒有她的倒影,所以今天晚上她不得不加大尺度。
「你就這麼想要對朕投懷送抱?」
聞言,大寶臉色一僵,以往他從來不會在自己的面前稱朕。
「我想這個答案你應該八年前就知道了。」大寶倔強的拉起衣衫,不滿意他的語氣。
投懷送抱倒不至於,她那些過分的舉動不過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好,我成全你!」耶律樓月將龍袍脫下來扔到地上,將髮帶解開,墨染的青絲柔順的披散到了身後。
大寶抬頭,瞳孔暮然放大,整個人完全石化。
他他他……他居然一絲不掛??
陰謀,絕對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