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向晚一個走神,靈玉寶鏡巨大的力量頃刻就將她震飛好幾米,她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胸前咳出一口鮮血。
只見靈玉寶鏡內不斷有黑色的邪氣流出,向晚頭痛欲裂,根本無法在運用內力將寶鏡合上。
「晚晚!」白逸凡大叫一聲,忍著全身的疼痛跑過去將向晚扶起來,「你有沒有怎麼樣?」
「沒事,快點幫我把這個……關上!」向晚咬牙撐起身子,雙手再次捧住靈玉寶鏡,白逸凡見狀只好趕緊將身上僅存的內力統統輸送到向晚的體內。
金剛嘶吼一聲,猛的跳到魔剎的跟前,大手一揮將他甩飛好幾米,原本被它吸到嘴前的邪氣被金剛打散,小妖們迅速逃開,數量實在太多,根本無從追究他們逃竄的方向。
「關!」向晚大喝一聲,嘴角溢出一行鮮血。
靈玉寶鏡緩緩關上,白逸凡眼看著最後一個元靈從寶鏡內逃出來,卻沒有一點辦法阻止,只好將向晚虛弱的身子接住,趕緊從腰間掏出一粒還魂丹給她服下。
「這下看你們哪裡逃!」魔剎甩甩頭從地上彈起,帶著絨毛的巨大身行瞬間膨脹。
金剛現在已經渾身是傷,除了它根本沒有人再能抵禦魔剎的攻擊,可是它現在也是力不從心。
「你太猖狂了!」金剛大喝一聲,作勢朝著魔剎揮手攻去。
魔剎趕緊跳開身形躲避,就在那一瞬間,金剛伸手將地上的向晚,連帶著白逸凡和小桃一起剷起來,捏在手心,縱身跳下天淵河的深淵中。
魔剎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嘶吼一聲八腳瞬間移動,「往哪裡逃?!」
「別追了!」
秦天祐低沉的聲音響起,魔剎緊跟著就要跳下深淵的身形一下子停住,腳掌在地上劃出的痕跡塵土飛揚。
李靖趕緊揮手替秦天祐將眼前的煙塵揮開,露出秦天祐陰冷霸氣的輪廓,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魔剎,不斷起伏的胸腔叫囂著他的怒氣,良久,只聽他暴喝一聲,「誰允許你擅自行動的?」
「我……」魔剎緩緩朝著秦天祐靠近,心中很是不服,若不是剛才它全力出擊,恐怕他們早就被靈玉寶鏡再次封印。
「以後若是再敢對向晚出手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秦天祐陰冷的眼神微瞇,閃過一道嗜血。
「是,主人。」魔剎緩緩將頭低下,心中憤然不平。
突然,身後一大隊響亮的馬蹄聲靠近,只見為首的馬背上跳下一個黑衣人,飛身跪在秦天祐跟前,「屬下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
「起來吧!」秦天祐淡淡道,並沒有怪罪烈火,算算時辰,秦天祐心知他也是馬不停蹄的趕來。
「多謝皇上!」
烈火起身,視線立即被不遠處的魔剎牢牢的吸引住,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怪物他本能的就要出手,不過看它的樣子,對他們好像沒有攻擊性。
「他是我的靈獸!」秦天祐輕描淡寫的解釋這一切,轉身朝著烈火剛剛帶來的馬車走去。
魔剎身形瞬間彈起,巨大的黑影對著秦天祐撲過來,烈火剛想拔出腰間的軟劍,只見它在空中翻轉兩圈之後立即變成了一個拳頭大的物體落到秦天祐的肩上,八隻腳一起移動,在他肩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下。
烈火嚥下一抹口水,僅僅晚來了半個小時,他好像錯過了很多奇幻的東西,好奇的視線轉向李靖,李靖趕緊將視線別開。
今天看到的這一切,對他來說還不知道是禍還是福,恐怕他一字不漏的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
臨近上車的時候,秦天祐身形頓住,忍不住朝著向晚剛剛離開的地方看了一眼,隨即身形翻上馬車鑽進車內,李靖趕緊替他放下車簾。
烈火騎在高頭大馬上面,視線快速的回掃一眼後壩這片狼狽的土地,除了地表讓人不可思議的龜裂以外,到處都是大坑和血跡,心下更加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激戰,才能讓這一切變成這個樣子。
「起駕!」李靖大喝一聲,收回眺望小桃的視線,掉轉馬頭。
馬車緩緩的朝著通往皇宮的管道駛去,秦天祐疲倦的身子靠在車內的軟榻上面,腦海裡面滿是向晚懸空打開靈玉寶鏡的身影,那抹倩影,讓他前所未有的動心。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寶鏡在她手上的事實,只要靈玉寶鏡還在她身上一天,他的所有行動都會受到限制。
而她,又是他最愛的女人,他不能不顧她的安危強硬的將它奪回。
垂眸瞥了一眼安靜躺在肩頭的魔剎,剛才它強大的戰鬥力還是讓他忍不住很是驚駭,就算是現在他也心有餘悸,這樣一個厲害的魔獸居然是自己的寵物,想著想著,秦天祐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嗜的弧度。
老天果然待他不薄,他相信,總有一天,那個女人會親自登上他的大門。
秦天祐一回到宮中就開始處理政事,但凡是知道後壩事件的人統統都被處決,現在的西昭皇宮,歌舞昇平,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八年後,西昭
皇上蒞臨後壩視察災情,親自指導興修水利,建立起了水車和水磨為一體的灌溉體系,現在後壩儼然一片魚米之鄉,近百種版本的歌功頌德在坊間流傳。
一個看樣子不足十歲的孩子豎著耳朵聆聽旁邊的人八卦,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那樣子就像是在用鋒利的牙齒撕碎殺父仇人一般。
【當當,八年後,向晚和寶寶強勢回歸,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請大家繼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