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毒不丈夫。」耶律樓月曖昧一笑,緩緩的朝著向晚靠近,還一邊道「再說了,這迷迭香不過是用來增加閨房之趣罷了,怎麼算的上是毒呢?」
「卑鄙無恥下流!」
「女人不都是喜歡這樣的男人麼?嘴裡說著不願意,其實就是欲拒還迎。」說完大手覆上她光潔的臀部,一點繭子都沒有的手掌在上面肆意的遊走。
「告訴你,我龍向晚偏偏就不是那樣的人,我說了不願意就是不願意!」
聞言,耶律樓月臉上閃過一絲異樣,沒想到懷裡的女人居然是龍向晚。
「百花宮內禁止男人出入,你倒是好,專門撿這裡面來採花的是不是?」向晚打心底裡面認為耶律樓月就是一個登徒子,採花大盜。
「雖然你的言辭很犀利,但這不是我的風格。」
耶律樓月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怔怔的看著向晚的清麗的面容,粉嫩的臉蛋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桃子,嬌艷的嘴唇上面還帶著一些水珠。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秦天祐的王妃,而且也是秦天祐現在正在大勢尋找的女人,她的出現,讓他流連花叢的心,居然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哼,趁我還沒發飆之前你最好趕緊逃走。」向晚強忍著內心的怒氣。
迷迭香是專門用來對付內力高強的女人,誰要是想要用內力強勁解毒的話,結果只會適得其反;若不是有人故意而為之,那這種香氣就是增進閨房之樂的妙方,還能提升雙方的內力修為。
眼前的那人武功肯定是在她之上,所以她現在也不敢亂動,但是若真要失去清白的話,她不介意以死相搏。
她的倔強耶律樓月全部都看在眼裡,懷裡的溫熱讓他有些捨不得放開,也許現在還不是時候。
「難道你以為我不會發飆麼?」說完,耶律樓月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瓣,沒有強勢的撬開她的皓齒,只是輕輕的吻著,環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彷彿要將她埋進身體裡面一般。
「滾!!」
向晚怒不可及,狠狠的將他推開,雙眼腥紅的看著眼前那個邪嗜的男人,她若敢再侵犯她的話,她就算是不惜反噬自己也要和他硬拚。
「瞧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咬人的野貓。」
耶律樓月不著痕跡的退開,好笑的看著她的憤怒的表情,心裡卻傳來隱隱作痛,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推開,一想到她是為了秦天祐守身如玉,挫敗感急劇上升。
「瞧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
向晚毫不客氣的回敬過去,見他起身退開,趕緊朝著岸邊游過去,還不時的回頭看耶律月樓追上來了沒有。
該死的迷迭香,害得她連內力都不敢用!
伸手撿起池邊放置的衣服,趕緊套在身上,回頭,只見耶律樓月早已經穿戴整齊,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一襲火紅的錦袍將他整個人襯托得極其妖孽,頭上束著鑲嵌明珠的白玉冠帶,墨染的青絲還帶著微微的濕潤,飽滿豐頤的寬額,微挑的眉峰細膩狹長,散發出輕柔氣息;魅惑深邃的黑眸,彷彿看上一眼都會在他眼底沉迷;挺拔修長的身材,暗藏如同黑豹般優雅慵懶的氣質,似乎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魅惑人心的妖冶。
「是不是覺得我很俊美?」
磁性的嗓音傳來,向晚趕緊收回視線,諷刺道:「你是很美,比起青樓花魁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著他慵懶的樣子就覺得討厭,奈何她現在身上還帶著媚毒,不然她肯定要用她的九陰白骨爪將他撕成碎片。
「也許你不要這麼抗拒,我們會很融洽的相處。」
「不必了,你闖入百花宮之事我不會追究,但是我絕對沒有想過要和一隻四處發情的公雞相處。」身上越來越燥熱,若是在不與人歡好,恐怕身上的毒素就會侵入血脈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來百花宮是為了什麼嗎?」耶律樓月朝著向晚走過去,原本他是打算就此離開的,可是雙腳卻不由自主。
「自古以來百花宮內全是女子,黃鼠狼給雞拜年,你不用說我也知道。」
懶得和他廢話,等她解了毒,他若是還不走,看她怎麼對付他!
他不是很喜歡女人麼?
那就讓百花宮裡面那些久旱逢甘露的女人們好好的伺候他!
「等等!」
向晚一回頭,只見一個小瓶子朝著自己飛過來,天知道是不是又是被他下過毒的,向晚掌力一揮,將瓶子打入了溫泉池內。
心頭猛的一痛,向晚趕緊點穴封住自己右手的經脈,該死的,剛才居然一不小心動用內力了。
「我好心給你解藥,你卻將它打落水中,看來這毒還是得由我親自給你解了。」耶律樓月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行至向晚跟前停住。
「你會有這麼好心?」向晚追悔莫及,可是還是很嘴硬。
「都說了女人口是心非,你也不過如此!」
「你——」
向晚氣的一時語塞語塞,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外表倒是儀表堂堂,可是除了一身下流之外,還是一個毒舌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