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突然被人抓住,嚇得向晚驚叫出聲,瞪大著雙瞳驚恐的看著秦天祐,顫抖道:「你要幹什麼?」說話時還不忘伸手將胸前的衣服抓緊。
「把腳拿過來!」
冷冽的瞳孔中閃過一絲不耐,伸手抓過她的腳硬生生的扯過來,疼的向晚倒抽一口冷氣。
卡嚓一聲,腳上的褲管在秦天祐的掌中化成碎片,修長的玉腿暴露在空氣中,頓時被滿室的冰涼包圍,向晚翻身想要阻止他,卻被他冰冷的眼神震懾住,只得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視線觸及到到膝蓋處的紅腫冷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將她的腿輕輕的抬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秦天祐從懷裡掏出一個青色的小瓶,用手指沾染了一些濕潤直接塗到她的膝蓋上面,頓時一股刺痛傳來,向晚疼的驚呼出聲。
「疼?」
「當然疼了!」向晚洩氣的翻了一個白眼,沒聽她叫的那麼大聲麼?
「忍著!」說完秦天祐便開始用力的揉*搓,疼的向晚差點一口咬到他的肩上,沒辦法只好緊緊咬著嘴唇,任額上冒出一排細密的冷汗。
待雙腳都上完藥了,他彎腰將向晚很抱起來下一秒就放到了床榻的最裡面,然後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看出了他的用意,向晚趕緊一翻身,整個人躺倒大床的中間張開雙臂,毫不雅觀的睡相將床榻佔去了大半位置。
秦天祐看著她可笑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這個女人的腦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以為這樣他就拿她沒有辦法了麼?
將最後一件衣服扔到衣架上面,秦天祐翻身上*床就將向晚壓在身下,雙手環過她的腰間將她朝著自己狠狠一摟,感覺到她的豐滿緊貼著他火熱的身軀,懷中的小兔驚嚇讓他下腹猛的收緊。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沒想到他會用這種無恥的方法欺身上來,向晚真是又羞又氣。
「幹什麼?你張開雙臂不就是為了迎接我麼?」見她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潮,忍不住出聲挑#逗。
這個男人可真會自作多情,難道沒見她的臉上寫滿了拒絕麼,向晚不悅的皺起眉頭,冷聲道:「太子誤會了,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請太子避嫌。」說完厭惡的將臉別到一邊。
「你好像忘了這是本太子的房間了吧?」
「你……那你起來讓我走!」有個房間了不起?天知道是誰硬生生的將她掠來這裡?
「哼,你太多慮了!」
冷聲說完,秦天祐翻身倒在了向晚的旁邊,閉上眼自顧自的睡起覺來,向晚偷偷的瞄了他很久,只見他一動不動全然當她不存在一般,只是他的一隻手還霸道的搭在腰間,這個男人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是一如既往的強勢。
直到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向晚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白皙的小手偷偷的從被子裡面鑽出來伸出兩個手指捏在他結實的手腕上面,輕輕的移動——
「你在幹什麼!」
怒喝的聲音霎時響起,嚇得向晚一下子將他的手放下,心臟砰砰的狂跳,抬眼正對上一雙獵豹般的黑瞳,黑瞳中閃爍著莫名的流光,就像是一隻正準備攻擊獵物的豹王,嚥了一口唾沫,嘴唇微微顫抖道:「你的手壓的我很疼……」
「是麼?」男人勾唇一笑,猛的長手一捲將她環起來拉至懷中,溫熱的鼻息霎時噴到她柔嫩的脖頸上面,吐氣如蘭:「這樣舒服了麼?」
該死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向晚皺著眉頭左右躲閃著他的溫熱,他霸道的雙手纏在她的腰上,這下子更不好逃脫了。
「安心的睡吧,今晚我不會碰你的。」好像是感覺到了她的害怕,脖子上的氣息上下撲閃幾下就沒有再亂動了,只是他一說話,唇瓣張合軟軟的觸感弄得她一陣心慌意亂。
秦天祐說完之後便安靜了,向晚無力的嚥了一口唾沫,隱隱感覺到身後某種堅硬的物體正在復甦,抵在她的大腿上面,這樣子叫她怎麼能夠睡得著?
整個晚上,向晚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是她身後的灼熱卻比她還要能堅持,沒等到它洩氣乖乖躺回去,她已經滿眼倦意了,長長的睫毛撲閃兩下還是無力的垂了下去。
感覺到懷裡的人整個放鬆了,秦天祐調整好姿勢讓她更加舒適的窩在懷中,習武之人夜間也然如白晝,看著她嬰兒般的睡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淺笑,明明弱小的像是一隻白兔,卻偏偏要讓自己的長出滿身的芒刺。
「不自量力。」
夜,蒼穹寧靜致遠,漫天的繁星躲在深厚的雲層後面漸漸退去光芒,白色的晨霧來勢洶洶,轉眼漆黑退去玩物盡舒柔美,窗外偶爾驚過一群喜鵲,也沒能將熟睡的美人兒吵醒。
「別弄了,好癢……」
好煩呀,是誰在撓她,白皙的小臉上面緊皺著眉頭,唇瓣張開不自覺的溢出一絲申*銀,不聽話的小手亂揮,很快就被人抓住。
脖子上還傳來濕漉漉的感覺,就像是被一條熱情的狼狗舔舐,不要啦,好*癢……不僅是脖子上面,就連身上也逐漸蔓延——
漸漸的整個人就像是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喉頭乾澀的像是有團火焰在燃燒,讓她忍不住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舔,可是小舌有去無回,剛剛滑出去就被人敏銳的抓住,頓時一股暈眩充斥在腦海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