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她真的很想知道,自穿越過來她就是個孩童,而且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出過宮,在宮裡也是從來都被人欺負,她萬萬沒有做過什麼損人利己的事情,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憑空招惹上了這個嗜血的男人。
「你想知道是麼?」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銀皮面具緩緩貼近:「怪只怪你是龍媚嬌的妹妹,她犯下的罪孽我統統都要讓你來償還!」
「你說什麼?」向晚不可置信的搖頭,他怎麼可以……
「不過,她想要的一切我也都會讓你得到的!哈哈哈,龍媚嬌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一切,我偏偏都要給你!」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向晚憤怒得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彙去怒罵他了,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何會將她整個無辜的人硬生生的牽扯進他們之間的恩怨中。
龍媚嬌做過的錯事太多,她如何知道她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讓他如此痛恨。
任由侍衛將她架著拖回房丟在地上,地上冰冷的青石遠不及她心中寒冷的萬分之一,從頭到尾她不過是個無辜的人罷了,為什麼這樣的痛苦偏偏要讓她來承受?
如果不是他,她此刻恐怕早就已經假死矇混過關逃離深宮的苦楚了,哪知道只不過是剛出狼窩又進虎口罷了。
拖著冰冷的身子爬回床上,被褥已經被孤狼廢去,她只能將身子曲捲在床單底下瑟瑟發抖,蒼白如紙的臉上淚水無聲的落下,將頭埋在雙臂只見,向晚緊咬著嘴唇強忍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一連三天,向晚都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面,就連送膳食的丫鬟都被她關在外面,孤狼臨走時候吩咐了下人一定要好生照料,剛一回堡就得知這個消息,眼下孤狼正往後庭趕去,銀皮面具下的黑眸如嗜血黑狼般閃爍,身後的隨從也都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龍向晚,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狠狠踢開,臉上的淚痕還未乾涸,漠然的側過臉,看了一眼來人,隨即又視若無睹的轉過去,將臉埋在雙膝之間,嬌小的一團窩在床上看得讓人心疼。
此刻孤狼卻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她的懦弱讓他憤怒,當初她不是那樣拚命的抗拒麼?怎麼才三兩下就將她的性子磨滅了?
「龍向晚,你很想死是不是?」
任憑他怎樣的嘶吼向晚都不為所動,若是他怒極攻心一下子將她結果了倒是最好,省得讓她現在生不如死!
「你不是很恨我麼?」
恨?
向晚抬起眼簾,空洞的眼神看著那張讓她詛咒千萬次的銀皮面具。
的確,她恨過,也痛過,可是她現在已經麻木了,就連恨她都懶得施捨給他,無聲的抵抗就像是在嘲笑他的幼稚,一切只不過都是他自導自演的戲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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