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把藥煎好了你給伯父餵了吧!」南宮穎端著一碗散發著酸苦之氣的藥對著西門寒說道。
西門寒抬頭看向南宮穎眼底的黑眼圈說道「小穎,我說過這種粗活留著我干就好,你趕快去睡覺了萬一要是累壞了怎麼辦?」
聽見西門寒的責備話語裡滿滿的寵溺南宮穎欣然一笑「不累,我等著你。」
「啊!我明白了!沒有我你睡不著吧!」西門寒意有所指曖昧的看著南宮穎。
南宮穎緊張的看著公孫淵看到他根本就沒有甦醒的跡象,埋怨的瞪了一眼西門寒說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也不嫌害臊!」
西門寒將未涼的藥放到床頭之上將南宮穎拉至腿上說道「那有啥害臊的?這叫閨房之樂嘛。我敢說陽一定說的比我還要下流還要露骨!」西門寒話說完大有洋洋得意的勢頭斜佞著南宮穎。
南宮穎滿面羞紅惡狠狠的瞪一眼鼓勵她去看好友春宮的傢伙,她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不正經的傢伙呢偏偏還愛得不行。
西門寒看著南宮穎嬌俏的樣子只覺得體內的﹡﹡翻湧,轉頭惡狠狠的瞪一眼發高燒昏迷的公孫淵。只好抱著南宮穎好好地親了幾口解解饞。
「小穎,咱們商量個事情好嗎?」西門寒一副商量的口氣詢問南宮穎。
「你說……」南宮穎靠在西門寒的懷裡玩著西門寒腰帶上面的流蘇心不在焉的問道。
「等到這次咱們將璐璐的事情成功解決之後,咱們就會徹的封地我把逸找來給你好好地調理一下,咱們再把陽的那張秘方要過來生個小娃娃怎麼樣?」
良久沒有得到南宮穎回答的西門寒苦澀地問道「你不願意?!」西門寒想到南宮穎不願意生自己孩子就覺得內心苦澀難受不已,其實他心目中的家不用多麼的富麗堂皇只要他幹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裡,能看到她愛的人做好飯帶著寶寶一起坐在家門口等他回來就好。這樣的生活即使是天天吃糠咽菜他都願意。
得不到南宮穎回答的西門寒不斷地猜測南宮穎不想給他生寶寶的各種原因,並且還有越來越往壞處發展的勢頭。南宮穎自然不知道西門寒肚子裡的柔轉千回,她此時正糾結著歐陽璐璐這一胎到底能生一個男孩還是一個女孩的問題,他們兩家要結娃娃親是肯定的但是萬一璐璐生的是女孩而她也生的是女孩怎麼辦?誰能保證那個藥就一定能夠一舉得男啊。南宮穎此時糾結到不行只好向她萬能的老公求助。
西門寒看到南宮穎期盼的閃亮大眼,將到嘴邊罵人的話語統統嚥下寵溺的開口問道「小穎怎麼了?」
「寒,蕭沔陽的那個藥吃了確定就能生男孩嗎?」南宮穎嚴肅的看著西門寒。
呃……他原來怎麼沒有看出來自家的媳婦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啊!「這個……應該不能吧……」西門寒猶豫的開口,陽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這個藥效啊!只是臭顯擺的在他面前說璐璐是吃了這個藥才懷孕的。
南宮穎聽見西門寒的回答就知道他也跟自己一樣是門外漢一個,思考了一陣南宮穎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我決定了!我要一直生我就不相信我還生不出一個能夠跟璐璐家的小娃娃配對的寶寶!」
西門寒看著南宮穎的樣子愣了一陣終於回過神來,開心的摟著自家準備努力生娃娃的娘子笑個不停,他怎麼會有這種傻想法呢。
「寒,咱們以後一定要生好多好多的小孩。這樣咱們逢年過節就不寂寞了……」南宮穎小聲的在西門寒的胸前迷迷糊糊的嘟囔道。
「你不會寂寞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要擔心!」西門寒深情的看著困得迷迷糊糊的南宮穎,小心的將南宮穎放倒屋內的軟榻之中,輕柔的將被子給她蓋上轉身來到床榻前。
西門寒目光複雜的看著眼前受了風寒顯得極為虛弱和蒼涼的公孫淵,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叫他爹嗎?西門寒搖頭苦笑馬上否決了這個提議,在他的心中他爹早就在他五歲發高燒的時候死掉了,那時候小小的他就明白想獲得什麼都要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陌生人嗎?也不是!至少他的心中還是在乎他的,起碼做不到看見他暈倒而棄他不顧。即使如此他也早就不是他的什麼人了,他們是比路人還要熟悉的陌生人。
西門寒細心的將公孫淵扶起小心的將碗裡的藥吹涼,一小勺一小勺的餵給他,不斷的更換毛巾給他冷敷降溫。
漸漸地天邊泛起魚肚白西門寒細細的觀察公孫淵的情況,發現他的情況已經大好估摸著他還有大約一個時辰就會醒來。毅然的起身走開將在軟榻上的南宮穎小心的用披風包裹住。慢慢的抱著向他們的房間走去。
在西門寒抱著南宮穎悄聲走出房間的那一剎,那床上的公孫淵睜開了沉睡一晚上的眼睛慈愛的看著西門寒的背影。觸及到桌子上的藥碗眼角緩緩地流下一滴清淚,這個孩子究竟還是在乎他的,終究……還是他對不起他啊!
確定西門寒走遠之際一道黑影快速的降臨到公孫淵的床前,公孫淵看著出現在他眼前的黑衣人並不吃驚淡淡的瞟了一眼黑衣人聲音嘶啞的問道「皇上又有什麼命令下達嗎?」
「是的,主上要你盡快活捉歐陽璐璐。他已經沒有耐心了。」黑衣人聲音乾澀難聽的說道。
「哪有這麼快?我還沒有取得他們的的信任呢!」公孫淵怒瞪黑衣人其實心內一直在為當初作出的那個決定打鼓,看樣子軒兒非常的重視他的這般朋友他們的關係才剛剛好轉了一點點要是讓他知道,那………
黑衣人看著公孫淵臉上猶豫之色接著開口說道「血國的人也開始有所動作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主上要你殺了歐陽璐璐決不能讓血國得到她。」說完黑衣人將一個用牛皮紙包著的小紙包丟到公孫淵的身上說道「這是強烈迷藥只要一點就可以讓一個青年壯漢幾天幾夜昏睡不醒,只要你乘機溜進廚房將藥粉撒到水缸裡或者是菜裡就可以了。」黑衣人說完一閃便不見了。
公孫淵看著手裡的小紙包臉上滿是猶豫之色,他到底要不要這樣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