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穎,乖乖的吃藥,要不然上官逸看到他精心熬好的藥又被你放涼潑掉。他會發瘋的」歐陽璐璐以一種哄小孩的語氣說道。
「璐璐,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李然他喜歡的是男人」南宮穎一臉病態的問向眼神閃躲的歐陽璐璐。
「啊!藥又涼了。我得去熱熱了」說著就準備起身逃開。
「璐璐,你不用顧左右而言他了。我想聽真話」南宮穎固執的拉住即將離去的歐陽璐璐的左手。
「即使是真話會讓你難受?乖!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還病著呢」歐陽璐璐說完就想撫開南宮穎的手。
「我一定要聽!」南宮穎固執的大叫道。
「好!我說。你還記得當年李然向你求婚的時候我是怎麼說的?」歐陽璐璐轉身平靜的對望南宮穎。
「你說他跟我不合適,無論是家世還是喜好」
「他當年一接近你我就派人調查了他,知道他的目的根本不純。但是當我看見他向你求婚時你臉上幸福憧憬的神采是騙不了人的。所以我只是警告你,更多的是希望他能看到你身上的閃光點。真正給你一個家。」歐陽璐璐聲音沉重的回憶那段歷史。
「原來我想的幸福一切都是騙人的」南宮穎坐在床上泣不成聲。
「小穎我希望你能拋開過去真正面對你眼前的幸福」歐陽璐璐對著南宮穎安慰道。
「唔,我哪裡還有什麼幸福!都是假的!」南宮穎神情激動的說道。
「長著眼睛的人都知道西門寒對你的好,不是作假的」
「唔,他喜歡的也是男人」南宮穎傷心地說道。
「小穎,你不敢爭取你怎麼會知道那不是你的。就算失敗了你也可以抬頭挺胸的對自己說一句老娘好歹奮鬥過!」歐陽璐璐說完就端著藥碗出去了。
南宮穎默默地靠在床頭,回想。失去李然自己更多的是一種被欺騙的憤怒和無力感。可是一想到會失去西門寒自己的心就抽著疼。
「哎,聽說西門公子要走了」一聲音清脆的丫鬟說道。
「沒錯,還是當朝宰相的公子來駕馬車迎接的呢」另一個丫鬟附和地說道。
「沒錯,我聽他們說西門公子好像要成親了」
「是嗎?」
……
南宮穎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我終於失去他了,眼淚無聲的滑落。「小穎,你不敢爭取你怎麼會知道那不是你的。愛情裡是不包裹自卑的,你不奮鬥又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對啊,我還沒有努力過,西門寒,西門寒不要成親。南宮穎想完就搖搖晃晃的從床上起來,來不及穿衣服只是草草的將鞋穿好就急急的向大門口跑去。
「小姐,你怎麼起來了?」管家張伯奇怪的看向向自己跑來的南宮穎。
「張伯,西門寒呢?我聽下人說他就在這呢!」南宮穎抓住張伯急切的問道。
「哦,公子剛剛走」張伯對失望的南宮穎說道。
「去哪了?」為什麼自己不早點來。
「去丞相府了」張伯顫抖地說道這個南宮小姐怎麼好像要吃人啊。
「哎!你這個人,怎麼搶人馬呢?來人啊!這裡有搶馬賊啊!」南宮穎癲狂的衝向門外在看到一個人牽著一匹馬時,利落的將馬給搶了下來。翻身上馬,西門寒我才不要你成親。
「駕」南宮穎駕著馬就跑了,絲毫沒有管在後面叫囂的男子。
「哎哎,別叫,這裡是五十兩夠買好幾匹馬了,就當我們賠給你」一男子成功用白花花的五十兩堵住了被搶馬男子的嘴。
「幹嘛給這麼多!」一縮頭縮尾的女子氣憤的問道。
「難道你想讓我給他一百兩」男子挑眉問道。
「不想」五十兩一百兩同樣可以讓她肉痛半天。
「好了,小穎還在生病,咱們就這樣讓她單槍匹馬衝去宰相府不會出事嗎?」男子疑惑的問向女子。
「不會,再說了,不是還有咱們在後面跟著呢嘛」女子信心十足地說道「再說,我已經通知徹大哥在丞相府門前守著了,徹大哥是王爺,宰相府那幾個區區的守門雜役還敢不聽徹大哥的話!」
「咱們這樣,寒和小穎知道了會不會生氣!」男子猶豫的問道。
「蕭大公子,拜託有點膽量好不好。如果咱們連這齣好戲也錯過了,咱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歐陽璐璐義正言辭地說道。
感情你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看別人的好戲!我怎麼會聽信你的鬼話幫你把徹也劃拉入伙。蕭沔陽嘴角抽搐的看向興奮不已的歐陽璐璐。
「少廢話,快!咱們騎馬在後頭跟上」歐陽璐璐說完就拉著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蕭沔陽走了。
公羊徹著急的看向街口,怎麼還沒來?這儀式就快開始了。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見一臉殺氣的南宮穎豪氣萬丈的直接駕馬就衝進了宰相府,直飆大廳而去。
「好了,好了,現在就請寺卿大人交換禮物給未來夫人吧!」一身材臃腫的媒婆笑著說道。做成這份生意可有不少錢呢!嘿嘿!
「是呀,快換吧」公孫卓然開心的看著一臉死人像的西門寒催促道。
西門寒一臉淡漠的看向對面一臉嬌羞的女子,好假。如果這是小穎就好了。就在西門寒要將定情的金簪插到那個女人頭上時,南宮穎就駕著馬出現在了大廳外。
南宮穎翻身下馬急忙跑過去一把將西門寒手裡的金簪搶過來,就吼道:「該死的!我不准你娶她!」
還未等西門寒發話,公孫卓然便開口道:「姑娘,丞相府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嗎?再搗亂,我就要請家丁趕你了。」
南宮穎沒有理公孫卓然的話,只是一味的注視著一臉平靜的西門寒。
天知道西門寒看到南宮穎衣衫不整衝過來他有多高興,她一定是聽說了我和公孫卓然的的交易才來的吧,她終竟還是拿我當朋友的。「小穎別搗亂,快把金簪拿來」
「不要!」南宮穎退後兩步將金簪藏到背後。「跟我回去好不好?」
「賤人,誰讓你來破壞定親儀式的」那名嬌羞女子說著就準備上前給南宮穎一巴掌。
「啪」
「啊!」
「你罵誰賤人!我看你才是」西門寒迅速的抱著南宮穎閃身躲過那名嬌羞女子的攻擊,並反手給了她一耳光。
「你居然為了這個野女人打我!」嬌羞女子不敢置信的看向西門寒。
西門寒並不答話只是小心的檢查南宮穎看有沒有受傷。
「別忘了咱們倆之間的約定」公孫卓然對著西門寒說道。
南宮穎看著西門寒會保護自己她就知道他是在乎她的,她戒備的看向公孫卓然。憤怒的說道:「別想!他是我的!你離他遠一點!」
西門寒震驚的看向懷裡的南宮穎聲音顫抖道:「你在說一遍,我是你的」。
南宮穎雙頰泛起紅暈一鼓作氣道:「沒錯!西門寒我喜歡你,不!我愛你」說完就倔強的看向西門寒期待他的反應。
西門寒只覺得巨大的喜悅包裹住了自己,他不確定的顫聲問道:「你真的愛我?而不是公孫卓然?」
「沒錯,我愛你」南宮穎開心的注視著西門寒。
「啊!」
「哈哈!」
西門寒開心的抱著南宮穎在原地轉圈發洩著自己的興奮。
「軒兒,胡鬧!」一個中年美大叔站起來怒罵道。
西門寒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南宮穎問道:「簪子呢?」
「在這兒,你要幹嗎?」南宮穎奇怪的問道。
西門寒不回答,因為他直接將簪子插在了南宮穎的頭上告訴她:「不許摘,一直戴著」
「好」說完就任由西門寒將她抱上馬背離開。只留一廳生氣憤怒的人在跳腳,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