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穎,停下。你這樣找,怎麼會找到呢」。西門寒和蕭沔陽找到了騎馬亂撞的南宮穎。
「你起開!我一定要找到璐璐。這會兒天這麼黑,她一定害怕得不得了。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覺得好玩,璐璐早帶著我離開這了,現在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如果璐璐有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南宮穎說完便泣不成聲。
「你理智一點,現在萬一連你也不見了,怎麼辦?」西門寒生氣的朝南宮穎吼道。
「你懂什麼!從來都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她比我自己都重要」。南宮穎說完就準備駕著馬走開。
「好,那我馱著你好嗎?你騎馬的技術現在還不穩,定尤其現在還是在晚上。」西門寒口氣溫和的像南宮穎建議道。
「好」。正當南宮穎坐穩,西門寒準備騎馬時,這時候那只曾經幫過他們的彩色小鳥飛了過來。好像是想帶他們去哪。
「快,跟著它,它是想帶我們去找小鹿兒」蕭沔陽興奮地對西門寒說道。
西門寒他們根據彩色小鳥的帶路來到了一個山洞前。走進去就看見讓人心痛的一幅畫面。
歐陽璐璐目光渙散的蜷縮在牆角處,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在裙子上沾染了大片猩紅的血跡,在不遠處躺著一個不知道死了沒死的人。
南宮穎難過的看著這樣毫無生氣的歐陽璐璐,卻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將身上的披風解下來,蓋在歐陽璐璐的身上。
「別怕,小穎在這裡陪你呢」。一如多年前的那個寒冷的冬天。她將身上的大衣解下來,蓋在不說話的她身上,默默靠在身邊陪著她。讓她知道,旁邊還有一個她可以汲取溫暖的人。
歐陽璐璐感到身邊的熱源慢慢回過神來,看到旁邊的南宮穎,一如她們剛認識的時候。她無助的蜷縮在街角,她將自己身上唯一可以取暖的大衣蓋在她身上,隨即靠在她旁邊,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
歐陽璐璐看著南宮穎,昔日明亮的大眼中慢慢泛起薄霧隨即化為委屈的淚珠讓它們滾落腮邊。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殺死他。真的!你相信我嗎?唔……為什麼?那些過去一直揪著我不放」歐陽璐璐抱著南宮穎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看到了自己的家人,將自己所有的恐慌無助都宣洩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南宮穎拍著歐陽璐璐的背安撫道「是他想傷害你,他死有餘辜。不是你的錯,是小穎不好,明明知道你害怕還離開你,是我不好」。
南宮穎看著慢慢在她懷裡平靜下來的歐陽璐璐,柔聲說道「咱們回家吧」
「嗯」歐陽璐璐任由南宮穎將自己扶起一起相攜走出去。
蕭沔陽沉默的看向相攜離去的兩個背影,眼力漸漸泛起了暴虐之光。
「神醫怎麼樣?」南宮穎驚慌的問向皺眉的上官逸。
「她的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以至於造成了現在的昏睡,等我開一服藥調理一下就好了」。上官逸平靜地說道。怎麼也沒辦法與這個躺在床上一臉病容的女子與前些天那個生龍活虎的女子聯繫起來。
「西門寒他們去哪了?」南宮穎問向或許知道原因的上官逸。
上官逸眼神閃爍的遂低頭對南宮穎說道「不知道,我從昨天就沒看見他們了」。說完生怕南宮穎再問出其他的,立馬就跑走了。
「嗯,看來這三天你精神恢復的不錯嘛!」上官逸對靠在床頭喝補品的歐陽璐璐說道。
「那當然,本小姐可是一頭來自北方的小母狼呢」。歐陽璐璐得意洋洋的對臉黑了半邊的上官逸說道。
「是~嗎~?」仔細看能發現上官逸抽搐的嘴角。
「哎,這幾天怎麼不見徹大哥他們?」歐陽璐璐奇怪的問向上官逸。
「他們……」正當上官逸支支吾吾時,那幾個不見面的人回來了。
「呃?這是哪來的難民啊?」歐陽璐璐錯愕的看向同時進來的三人。呃,頭髮亂了,衣服又髒又破,鬍子也長出來了。這再也不是名滿天下的三公子了,而是三乞丐。
「你們……」
「小鹿兒,你放心,蕭大哥給你報仇了!」蕭沔陽激動地上前對歐陽璐璐說道。
「報仇?」
「沒錯。我們來這就是為了來向你匯報戰果的」
「我用逸特質的香粉抓到了採花賊的團伙和見月」蕭沔陽開心的說道。
「我和徹調齊兵馬將他們在立夏院的老巢給端了」西門寒同樣開心的說道。
「至於我嘛,我把見月引以為傲的臉給毒花了,順便把她扔到軍營裡充當軍妓」。上官逸一副討賞的樣子說道。
「你們……」
「小鹿兒,那個敢糟蹋你的人,我們已經將他碎屍萬段了」蕭沔陽著重在碎屍萬段上加重音。聽的歐陽璐璐雞皮疙瘩起滿身。
「等等,糟蹋?」
「我們都知道了」蕭沔陽說完,屋內的男子一臉悲痛。
「你們想歪了吧,在那個採花蜂還沒碰到我之前,我就送他去菩薩面前懺悔了。」歐陽璐璐對不敢相信的眾人說道。
「可是你的守宮砂也沒了,而且你裙子上的……落紅?」蕭沔陽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傷害到歐陽璐璐的心。
「我們家鄉的人都不點那玩意,而且那不是什麼落紅那是因為……」還未說,完歐陽璐璐就羞的說不出來話了。自己居然跟一群男人討論自己的例假問題。
顯然,這幫男人也想到了。一個個急的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