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菲迅速在腦中搜索有關滿清十大酷刑的記憶。
十大酷刑即指: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
第一刑:剝皮,即活剝犯人身上的肉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第二刑:腰斬,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因為人體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也就是說被腰斬的人是在非常清醒的狀態下看著自己死掉的,所以此刑及其殘忍。
滿清酷刑主要殘忍在犯人全部是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慢慢被折磨死。
那種極刑下,幾乎沒有一個囚犯能有毅力堅持住那原本無法突破的心理防線。
她心裡突然咯登了一下。
這個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同類,也許是個殘忍可怕還帶有暴力傾向的危險份子。
衡量了一下,她決定先不動,靜待這個女子的主人出現。
她相信,抓了這麼幾個重量級的人物。這個女子口中的主人一定會出現。
然而沒等那個神秘主人出現,月少卿幾人已經先動了。
「不知為什麼,這裡好不舒服哦,哎,好想豎個懶腰啊。」李俊基懶懶的聲音傳來,只聽『卡嚓』一聲,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他身上的鐵鏈竟然應聲而斷,他果真豎了一下懶腰,那誘惑的姿勢嫵媚至極。
被綁在他身邊的龍冷冷哼一聲,肌肉瞬間暴起,撐破身上的衣服掙斷鐵鏈。
一旁的呂少白笑的儒雅,「真是不雅,你看看人家小俊俊,那掙破鐵鏈的姿勢多誘人哪,簡直像是繭化蝶那般美麗。」
李俊基越發深灰的瞳孔看向他,充滿邪魅誘惑的聲音帶著一絲暗藏的危險,「你可以試著再說一次。」
「不說了,不說了,求李大皇子快幫我解開這難纏的鐵鏈,你也知道我就一身輕功尚能見人,還得拜託您親自動手啦。」
呂少白假裝求饒,落菲眉眼一挑,暗道,這幾人不愧是四國的主力,身陷危險之間還能如此談笑風聲。
幾人的相互調笑惹怒對方已經看呆掉的人,女子左手一揮,幾條鬼魅的人影瞬間衝了上來,與三人鬥在一起。
被綁在鐵鏈上的月少卿趁沒有人注意,暗使內力,想要用力掙脫後去救落菲。
而落菲,不慌不忙轉過頭對準自己散落下的頭髮用力一咬,舔了舔舌尖,一根長髮已被舔成細針大小。
她是唯一一個沒有弄壞鐵鏈,卻輕易掙脫它的人。
這個時代可以流行內力輕功,可是她鐵扎鐵打的功夫也絕不允許被人小覦。
見幾人都瞬間掙脫鐵鏈,白衣女子終於按捺不住,雙手一拍從椅子上飛起,對上了剛掙開的月少卿。
那個店小二應該是幾人中武功最弱的,他同樣衝向了看起來最弱的落菲。
落菲冷笑,來了這異世這麼久,一直身在憋屈中,這次,若還放過眼前這個找死的。
那麼,她就不配被稱為老A。
右手揚起,袖中的柳葉刀飛快射向了對方。
只聽一聲『啊』,跳躍在半空的店小二已直挺挺倒在地上。
一刀致命。
只見她長袖一揮,那插在胸口處的柳葉刀已縮回袖中不見。
眾人都被她怪異的身手嚇愣了一秒,只一秒,就又打了起來。
一時間,各自戒備,刀光閃影,竟打得不可開交。
「呵呵,怎麼能驚擾到本座的客人呢,還不退下,想受那人棍之刑麼。」
一聲低沉嘶啞的輕笑不知從何處傳來,似在耳邊,又似離這很遠。
「不好,是內息大法,此人武功絕高,快走。」
見龍冷那張冷酷的臉都瞬間變色,幾人心知不妙,廝殺速度越發加快,奮力往外衝。
而落菲,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內息大法,可是聽那嘶啞的聲音,不知為什麼,她的心像剛跑完一萬五千米時跳的那樣的快。
渾身的血液在沸騰。
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腦海中的細胞興奮的跳躍,他來了,他來了。
是誰來了?
為什麼那從不曾開啟的心,有著一抹被撕裂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