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到來,見駿王爺已經醉到人事不醒,原本打算鬧洞房看傻子怎麼和新娘子圓房的眾人也無趣的各自散席。
管家和一個家丁扶著人高馬大的月駿青站在大廳門口,左右為難,不知他們的王爺是想向左還是右。
「我要生娃娃,我要和我的小妾生娃娃。」
月駿青醉眼朦朧的話一出,管家和家丁直接把他抬起轉身向左,直奔落菲的房間。
所有人都認為王爺今晚一定會去王妃的房間,所以都跑到東園去伺候,西園只留新娘子一人。
所以當兩人走進房間,看到的情形就是一個身穿紅衣,披頭散髮坐在桌子上喝酒吃肉的女子,此女正是王爺剛迎進門的小妾。
見管家抬著月駿青走進來,落菲並不驚慌,她早就知道這個惡男一定會來這裡,「你們先下去,王爺交給我來伺候。」
「是,夫人,奴才告退。」
管家兩人慢慢退回去把門關上,聽到腳步聲已經走遠,落菲走到床前,用腳踢了一下,「不要裝了,沒人看。」
結果月駿青轉了個身繼續睡,嘴裡還不停說繼續喝,再喝。
這個男人也太會裝了,有喝醉的人呼吸輕淺,閉起來的眼珠子還不停轉的嗎?
分明就是在耍自己,若有力氣,真想掐死他!
「我數到三,若是還不醒,我可就不客氣了。一、二……」
「我的小妾,你想對為夫怎麼個不客氣,是想上了我呢,還是想我要了你。」
她剛數到二,月駿青便睜開雙眼,眼睛一片清明,哪裡有剛剛醉眼惺忪的模樣。
「姑奶奶就怕你沒那個命。」
「我好怕怕哦,雖然本王這條爛命不值錢,可是本王還是很珍惜的,那算了,本王就勉為其難讓你上我吧,我喜歡女上男下。」
月少卿嚇的渾身顫抖,但那眼中分明帶笑。
「靠!」
落菲氣的一掌劈去,看著眼前這個明明長著一張老鼠都不願多看一眼的臉,卻一臉媚相的男人,她很想對他說,大哥,你是混低級鴨店的吧。
「真是賢妻——你是想給我撈癢癢哪,不過不要說髒話嘛,那樣就不好看了。」
月駿青一把抓住她軟弱無力的手輕輕一拉,落菲已趴在他的身上。
「怎樣,本王就說你想上我,你還不信。」
「你他媽少廢話,快把解藥給我。」
她已經沒興趣同他在這裡磨嘰了,等她的身體可以動,她一定割了你的老二,讓你有嘴說混話,沒棍子用。
「解藥,什麼解藥?」
「你想食言?」
落菲瞇眼,這個男人居然敢跟她裝傻,他以為自己沒了力氣就沒法動他了是不是。
「若是本王想呢,你打算怎樣。」
「男人,你會後悔。」
居然給她裝逼,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跟你客氣了,她在心裡冷笑。
被月駿青抓住的手以詭異的扭曲姿勢一彎,修長的指甲已經刺進了月駿青的肉裡。
手臂被指甲刺破,月駿青那張平凡的臉看不出任何疼痛的情緒,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正在逐漸麻痺,突起的青筋,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泛紫。
「女人,本王還是小看你了。」
「這就是你言而無信的代價。」
指甲在前世就是她的秘密武器,不到關鍵時刻她從不出手,若非今早在丞相府的花園裡發現了一株紫籐草,她現在也不敢如此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