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銘剛進去房間,裡面空無一人,除了亮著的燈光。
冷天銘蹙眉,脫掉外套,扯了扯領帶,四處尋找著安靜。
正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
冷天銘回頭,目光倏爾怔住。
浴室的門打開了,燈光從內而外的打亮,安靜站在門口,穿著粉色的真絲睡衣,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海藻般的長髮柔順的披散下來,整個人若隱/若/現,美的就像個妖精一樣,勾人魂/懾。
冷天銘看的怔住了,眉宇間多了幾分戲謔的神情,漆黑的瞳仁也漸漸的變換著顏色。
安靜又唇角慢慢翹起,一雙大眼睛勾魂似的看著冷天銘,赤著腳慢慢的走了過去,昂頭看著冷天銘,兩隻手攀上冷天銘的肩膀環住他的脖子,嘴角的笑慢慢加深。
安靜是美的,美的人心悸,美的人動心,美的人衝動,瞬間,冷天銘的身體起了反映。
冷天銘扯掉自己身上的領帶,扔到一邊,兩隻手抱緊安靜,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安靜沒有絲毫反抗,反而更加抱緊了冷天銘,主動的伸出自己的舌頭與之共舞,室內的溫度迅速飆升,冷天銘抱著安靜就倒向一邊的床上。
一隻手在她的嬌好的身軀上靈活的遊走著,安靜面色緋紅,躺在床上,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冷天銘給予的感覺太過美好,讓人忍不住身子緊繃,呻*吟出聲。
冷天銘發出低吼聲,再也忍不住,退去自己的衣服,然後撕扯開安靜的睡衣,剛要進、入她的身/體時,卻被安靜制止了。
冷天銘斂眸,瞇起眸子不解的看著安靜。
後者則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微微一笑,指著門口,「出去!」
看著安靜,那冰冷帶著懲罰的目光似闔非闔的睨著他,帶著幸災樂禍的眼神。
SHIT!冷天銘低聲咒罵
「你是故意的!?」冷天銘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已經充斥了一邊欲*火,痛苦難忍。
安靜大方一笑,「你猜對了,我就是故意的!」
冷天銘握著拳頭,俯身看了看自己的高/昂/處,抬眸看著安靜,忍耐著,「那這個怎麼辦!?」
安靜指了指浴室,風輕雲淡,「沖涼水澡去!」
「我不!那樣並不能真正的瀉火!」冷天銘抗議。
「那你就去找你的那些鶯鶯燕燕!」安靜掃了他一眼,冷聲道。
「安靜!」冷天銘剛要撲上來就被安靜的一隻腳抵在了他的胸膛,她瞇著貓,如貓一樣慵懶感、性,「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一個男人在重要時刻被擋住,那種疼痛不能用言語表達。
「安靜,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冷天銘壓低聲音溫問道,漆黑的瞳仁滿是隱忍。
安靜用被子把自己遮住,一雙大眼睛鋒利無比,「不是不相信,而是懲罰!兩者不要混為一談!」
冷天銘一圈垂在床上,「我沒有跟她做任何事情!」
安靜點點頭,「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還這樣對我!?」冷天銘的臉也開始泛紅起來。
「但是我看到照片了,就必須要懲罰一下,不然以後還不瘋了你啊!」安靜說的霸道,說的有氣勢。
冷天銘不管不顧的再次湊了上來,兩隻手連著被子抱著她,睨著她壓低聲音問道「那你預備懲罰多久!?」
安靜眼睛轉動了一下,「看心情,看表現!」
「安靜,懲罰可不可以推遲?現在我已經……」說著冷天銘的手就探進她的睡/衣/內揉/捏她的柔/軟。
「滾!」
「不!」冷天銘的紳士優雅統統不見了,夜晚退去自己的面具,他也是一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尤其是在自己心愛女人的面前,他更是邪/性,狂/性,獸/性!
他強/硬的拉開被子,再次解開安靜的睡/衣,對著她如牛奶般的肌/膚就吻了上去,動作急切帶著一點強/攻的味道。
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有點疼痛有點舒服,體內就像有股/熱/流在竄,安靜怒了,一腳踢開了冷天銘,「出去!」
冷天銘瘋了,爆了,怒了,必須要上了她。
再次要撲上去的時候,安靜眨巴了一下無辜的大眼睛,「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用強的,所以很抱歉,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來那個了……」
聽完安靜的話,冷天銘想死的心都有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再挑火,俯身在安靜的身上,一隻手緊握,很想一拳垂下去,無奈,一個起身,赤果果的站了起來,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我去洗澡了!」
安靜躺在床上,臉上劃過一絲俏皮,「哦,忘記告訴你,我房間的水龍頭壞了!」
他的話,再次惹來冷天銘的白眼,無奈他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她剛走,安靜就從床上起來了,轉身閃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就開始沖涼水澡。
她折磨的豈是冷天銘一個人啊,也包括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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