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為奸。
安靜怎麼看天羽越來越不像她的兒子了呢?
水天祐說完之後幽幽的回房間去了,安靜看著冷天銘手裡的藥水,目光乞求般的留在冷雅琳的身上。
冷雅琳當然不幹了,這麼好的機會應該給哥哥才是,安靜有的她都有,沒啥好看的。
「那個,哥,我還有點事情,出去一下啊,晚飯前回來……」說完一陣溜煙的走了,根本就沒有給安靜開口的機會。
安靜無奈,把希望的目光停留在酷寶的身上,「兒子,你不會放棄你媽咪的對把!?」
「當然了!」酷寶正義言辭。
「嗯嗯!不錯!沒白養你!」安靜點頭誇讚。
「不過媽咪,我還這麼小,怎麼可以幫你上藥水呢,而且我未來老婆知道了,她肯定會生氣的,所以還是讓大人代替了,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不會計較這些的,對吧!?爹地,那麼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咯,我網上還有點事情,先去忙了……」酷寶囉哩囉嗦都說了一大堆,然後回頭朝安靜一笑,「媽咪,再見!」
腳步加快,很速度的跑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房間裡頓時靜悄悄的!
酷寶趕緊回到房間裡,摀住耳朵,窩成一個圈,默數,「1、2、3……」
「冷天羽!!!」
酷寶打了個哆嗦,媽咪的穿透力好強悍啊,他捂著耳朵都能聽到。
安靜在房間裡,氣的要死,真是靠山山倒,靠兒子,兒子倒,靠自己最好!
冷天銘手裡拿著藥水,靠在那裡,一臉戲虐的笑。
「笑什麼笑!?」安靜白了他一眼問道。
「沒什麼,我給你上藥!」說著坐在床邊,就要掀起被子。
「等下!」安靜猛然抓住冷天銘的手,然後跟摸到什麼似得,趕緊鬆開,「我……我自己來,不用你!」
冷天銘冷冷挑眉,看著她,「你一定要這麼固執嗎!?」
「這叫有原則!」安靜糾正。
「你的原則是什麼!?不讓別人看?不讓別人碰?就算是死!?」冷天銘咄咄逼人的反問。
安靜一愣,然後點頭,表情堅決,「對!」
冷天銘的狹長的眸子緊瞇起來,看著她的眼神不再是戲虐,意外的浮現出一絲認真起來,「你確定嗎!?」
「我確定!」安靜點頭,表情是很確定。
「OK,給你!」冷天銘不再給她爭執,直接把藥水給了她。
安靜伸過手,顫顫巍巍的拿住,其實在心裡,她真的很不確定。
她拿過藥水之後,想翻身坐起來都很吃力,而冷天銘則是站著,斜靠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安靜的一舉一動。
「唔……」安靜剛翻身,便扯動了背後,疼的她輕呼出來。
冷天銘繼續看著……
安靜的腿麻痺了,不能動,現在她又摔了一下,渾身瘀傷,想動一下,真的很不容易啊。
「啊——」安靜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胸下那塊淤青,疼的喊了出來。
冷天銘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性子太烈,是應該好好教訓一下。
安靜也是硬骨頭的人,既然拒絕人家了,才不會開口找人幫忙呢,乾脆,她就趴在那裡,兩隻胳膊伸到前面,慢慢的擰開小藥瓶,倒在手心一點,慢慢的撐起身子,先在胸下面的地方摸了一點,涼絲絲的,很是舒服。
可是接下來就有點難了,大部分的瘀傷都在身後,她倒在手掌一點點,卻怎麼也夠不著後面,藥水也都順著她的手臂流了下來。
她一遍遍的夠著,累的額頭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臉也是憋得漲紅,最後胳膊無力,垂了下去,她的臉趴在枕頭上,大口大口的呼氣……
冷天銘再也看不下去了,走過去,修長的手伸過去邊從安靜的手裡接過藥瓶,安靜猛然驚動,「你……」
「閉嘴!」
……
他太強勢,安靜的脾性在她面前氣勢太低。
乾脆乾淨真的閉嘴了,反正該看的他也都看了,大不了再給他摸摸,看透了,就真沒什麼了,
安靜爬在那裡,腦海裡忽然想起一句話,「小銘子,給哀家上藥……」
安靜不止這麼想了,閉著眼睛,話也就脫口而出了。
冷天銘剛把藥水到在自己的手心上,聽到她的這句話,臉抽搐了一下。
安靜的翻臉,在威尼斯記錄上可以劃上一筆了。
冷天銘的手大,很白,也很溫暖,當他的手帶著一點藥水,貼在安靜的身上時,涼涼的,有點痛。
「唔……」安靜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冷天銘的手掌立即收回一些力度,更輕了一點,她看著安靜的後腦勺,磁聲道,「很疼嗎!?」
「嗯嗯!」安靜點點頭,出發悶哼聲。
冷天銘的手力度輕了很多,英俊的臉浮現一絲認真,眉宇間一層深深的憂鬱。
漸漸的,不那麼疼痛了,卻又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安靜的心頭蕩漾……
這種感覺很怪……也好熟悉……
冷天銘的手把握著力度的在她的後背上摩/擦著,純屬一種按摩式的上藥,可是安靜卻很舒服,疼痛中夾雜著一絲舒愉,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沒有再喊疼,冷天銘坐在床上,一點點的把藥水塗在她的後背。
安靜簡直快被冷天銘按摩舒服的快要睡著了,可是正在這個時候,安靜猛然睜開眼睛,因為她感覺有人脫她的褲子。
「你幹嘛!?」安靜驚魂未定的喊道。
「檢查!」後門傳來不溫不熱的聲音。
「不用,我沒事,不用檢查!」安靜說著就要扭動身子翻過身來。
「別動,我只是看看……」冷天銘的聲音壓低,有點沙啞,卻透漏著性感。
安靜果真沒有動,一張臉紅透了。
她就趴在那裡,冷天銘一點一點的把她的褲子脫了下去,當她看到安靜屁股上有只青蛙的時候,臉更加抽搐……
一個外表看起來精明能幹的女人,卻穿著卡通內褲……
「你喜歡青蛙王子!?」冷天銘冷不丁的問道。
「什麼!?」安靜趴在那裡,側了側臉,沒明白他問的什麼意思。
冷天銘沒有接話,說真的,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在給一個女人脫衣服的時候說他沒感覺就是他不正常,可是在看到他面前的女人,誰再有心思誰就是禽獸,飢不擇食了。
她的屁股上,還有大腿那裡,好幾處都被擦傷了,抹掉一層皮,該死,他就應該強制性的給她脫下來檢查一番,從那麼高的樓梯上摔下去,怎麼可能沒事呢!
他的手,輕輕的撥弄安靜的大、腿、內/處……
刷!
安靜的臉紅到了極致,身子緊繃著,卻只能強制性的忍著,不說話,把頭埋下去,丟人死了丟人死了……
可是該死的,他的手摸過的地方,她白皙的皮膚都會見紅,而且最該死的是,她的身子竟然會起了反映……
冷天銘仔仔細細的檢查著安靜身上的傷口,也奇怪的發現安靜的身子繃的緊緊的……
這個丫頭改不會是……?呵呵……
冷天銘的嘴角勾起一摸笑,似滿足,似開心……
冷天銘拿起藥水,輕輕的幫安靜擦著大/腿/內/側的地方,很輕,很柔……頓時一股熱/浪在安靜的體內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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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大家都很懶得給默默留言哦,下面會進去一個小高chao 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