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只想愛你 不知是地獄,還是天堂? 第二百零五章 就當我蕭筱不知羞恥吧!
    蕭筱一滴清淚落下,她從風逸的眼中看到深深的排斥,那是直截了當的拒絕。

    “風逸,你寧願讓一個陌生的人救你,也不要我,是麼?”

    風逸連連搖頭,雙眸卻盛滿堅定的拒絕。

    任何人都可以,只有她不行。因為她是蕭筱,他怎麼能對她做出這種事?而且還是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時候。

    他心裡知道,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對她有多渴望。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親手毀了蕭筱。

    “蕭筱,我求你,你快走,快走!”

    蕭筱能看到風逸眼中的濃濃的欲望,看到他壓抑的有多痛苦。她抬手決絕抹掉臉頰的淚水,強硬的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風逸,今天我就是霸王硬上攻,我也要救你。就當我蕭筱不知羞恥吧!”

    她趴在風逸的身上,強硬的按住風逸的手,胡亂的吻上他的唇。

    如果在平時,蕭筱再強悍也不是風逸的對手。可是此一時彼一時,風逸被體人的欲火燒得幾乎快瘋了,而偏偏他還要拼命壓抑住。此時只要蕭筱一個小小的動作,他所有的努力都會潰不成軍。他那僅存的理智消失在欲海中,無聲無息。

    他立刻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將蕭筱壓在身上。他粗魯的扯掉了蕭筱的褲子,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就那樣急切的進入。他看到蕭筱用力咬著嘴唇,他聽到她低低的壓抑著哭聲。可是那時的他,沒有任何的理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她,狠狠的要她,仿佛怎麼要都要不夠。

    那一晚,他不知道到底要了她多少回,最後蕭筱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一下,然後就那樣睡著了,而他還在她的體內。

    清晨,蕭筱從睡夢中驚醒,猝然看向風逸,臉上如火燒一般。她的上身蓋著血狼的外套,下身不知什麼時候套上了長褲。難道是風逸幫她穿的?她羞得幾乎想一頭撞死?雖然他們剛剛才做過那樣的事,可是那是迫於無奈,那是要救他的命。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痛苦,不管她付出的代價是多麼慘重。

    血狼的外套很大,足夠將她嚴嚴實實的包住。身上的痕跡讓她又一陣臉紅,她匆匆的看了風逸一眼,然後慌亂的站起來。幾乎是逃離般的離開,只是她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將散亂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蓋在風逸的身上,才離開。

    蕭筱走遠之後,風逸睜開眼,坐起來,隨意的套上衣服,幸好衣服還勉強能穿。其實蕭筱醒來之後,他就已經醒了。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筱,蕭筱也不想面對他吧?

    他記得昨晚自己有多麼瘋狂,那樣狠狠的欺負她。其實後面藥效已經散了,可是他還是瘋狂的想要她,又狠狠的要了她好幾回。他曾經以為引以為傲的理智,那一刻卻壓不住他體內的欲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在清醒的時候,居然還存著這樣的邪念?那種想要她的欲望,居然比在藥力控制的情況下更強烈?

    他知道他是蕭筱的第一個男人,而她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許男子貪歡,嘗過之後,就會沒有節制。只是具體是因為什麼,他暫時分不清,也不想去理會。所以她任她離開,他終是親手毀了那一朵一塵不染的雪蓮。

    蕭筱居然就是炎狐,她用另外一個身份陪在自己這麼多年,他居然渾然不知。

    難怪她會說,風逸,如果我想要算計你,你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曾經她問他,風哥哥,日月門最缺少的是武器的研發和設計的人才,是嗎?

    她說,她要到美國去學服裝設計。

    她說,她要在美國呆兩年。

    她說,她選擇在美國的公司工作。

    他曾經疑惑,為什麼炎狐總是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為什麼炎狐對他的生活習性那麼熟悉,甚至連他睡覺前喜歡喝一杯紅酒的習慣都知道。

    現在想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想得通的。

    曾經的蕭筱會暈血,現在的炎狐拿起槍,毫不留情讓對手一槍斃命。一個人想要改變自己並不難,最難的是拋棄自己的信念。

    蕭筱那麼善良,那麼單純,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出她曾經的世界。這一路走來,不管她遇到的是什麼,沒有人可以訴說,沒有人可以陪著她。他不知道蕭筱是如何挨過那些日子,變成現在這樣強悍的炎狐。

    他一直以為自己對小雪的愛是隱諱的,可是原來這個世界愛的最苦是蕭筱。為了一個不愛她的他,捨棄所有,甚至不惜以另外一個身份默默陪在他的身邊。

    小丫頭,你怎麼那麼傻?你要的那麼少,只是想要陪著我身邊,就算只是遠遠的站在一邊也無謂。可是我卻連這樣的願望都不肯滿足你?我一直以為,你只有從這段感情裡徹底走出來,才有幸福的可能。原來我錯了,錯的離譜。

    我是白眼狼,我就是一個十足混蛋。我怎麼能對你說出那樣傷人的話?你當時該有多痛,該有多麼絕望,才會說,“我愛你,愛到可以不愛。”

    我這樣的人,怎麼配擁有你的愛?我怎麼配?

    突然一件衣服丟在風逸的身上,血狼“嘖嘖”的驚歎,臉上帶著壞壞的笑。

    “風逸,想不到你溫潤的表面,卻有一顆野獸的心。明明昨晚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個晚上就如落花般憔悴。喂,你跟我說說,你們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

    風逸惱羞成怒,“滾!”

    血狼毫不在意,輕輕的拍了拍風逸的肩膀,大歎上天的不公平。

    “你說,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呢?美人不但主動對你投懷送抱,而且還威脅我給你送衣服過來。”

    風逸眼角余光都懶得瞄他一眼,權當他是空氣,越過他往回走。

    “風逸,昨晚明明是我親手將你交給那個冷面美女,怎麼今天早上就變成了蕭澗的妹妹?喂,你小子不會這麼強悍吧?一下子吃兩個?”

    “蕭筱就是炎狐!”

    風逸實在是受不了血狼骯髒的想像力,索性道出事實。

    沐之昂曾經調查過蕭筱,所以蕭筱就是炎狐,其實血狼早就知道。他本是本著看好戲的心理,現在風逸也知道了,就沒什麼意思了,他便也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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