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躁動瘋狂的叫囂著,任傑飛快的開車來到自己的基地,那裡有他精心培養的一批死士,這些他們的朋友都知道。
一個華麗的轉身,紅色的法拉利漂亮的停在地下停車場。
「把那個叛徒帶到我的房間。」下車,冷酷的吩咐道。
任傑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到2分鐘,一個狼狽至極的男人的被帶了進來。「老大,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不敢了。」那個
男人似乎預見了自己的未來,大聲的哀求道。
「可是那兩個兄弟已經死了。」任傑挑起嘴角,做錯的事情就要受到懲罰。
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退下,任傑不喜歡用武器,他喜歡親手撕裂血肉或者擊碎骨頭的那種快感,曾經慕容爵辰皺著眉頭
說他的嗜好變態,那時候,他只是沒心沒肺的笑,他是不是那時候就討厭他了呢?抓起哀求的男人的手臂,沒有看到任傑
怎麼用力,那個男人的手臂已經追了下來,慘叫聲震得耳膜生痛。
任傑想,他終究還是很變態的,那個人被他最後折磨的自己要斷了自己的舌頭,在看到男人嘴裡流出的鮮血時,他笑得
異常開心,心裡真的就舒服多了!
可是,第二天開始,任傑的精神就不是很好,越來越煩躁,總是想起那個人死前猙獰的表情,是害怕嗎?不是,他知道
,他從來不會害怕這些,那又是什麼呢?去了醫院,任傑看著診斷書,啞然失笑,人格分裂!媽的,這群道貌岸然的醫生
,拿了別人的錢隨口亂說,其實被他們害死的人不計其數,還自己為是的充當白衣天使,想到這,任傑冷笑,將診斷書死
了個粉碎。
已經53天沒有再見到慕容爵辰了,任傑發現自己的心已經空的什麼都沒有了,他要見他,瘋狂的想要見他。
那時候,他見到令他再一次差點失控的事情,慕容爵辰和簡汐親密的走出酒店,旁若無人的親吻,慕容爵辰的眼裡含著
淡淡的溫暖,沒錯,真的有溫度,任傑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走遠,手一直在顫抖。
那天他一個人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心裡被那幅畫面刺得生疼,突然,他聽見一個女孩清脆的聲音,「喜歡一個人就
是要成全他,你別這麼執著了,放眼世界,還有很多比他更好的人。」轉過頭,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生,正在勸一個似
乎是失戀了的女孩,不禁有些無語,現在的女孩還真的是早戀啊!
但是女孩的話卻讓任傑有些怔然,真的是應該成全嗎?突然想起慕容爵辰帶著溫度的眼神,任傑發現,除了疼痛,他的
心竟還有一絲欣慰,成全嗎?任傑沒想到自己真的會選擇成全,大概是那個女孩的眼神和聲音太過純潔吧!
於是他選擇離開了,一個人獨自去了英國,已開始適應的很好,沒有身在異地的迷茫感,但是隨著時間的增加,他越來
越孤單,英國人很開放,gay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任傑試著去嘗試和別人交往,但是,還未親密接觸,就有一種噁心感
,最後只能放棄。但是奇跡的是,在這段時間裡,他不再喜歡血腥,耳邊時常會響起那個女孩空靈純淨的聲音,他的心竟
然可以平靜下來,或許那個女孩是他的天使吧!
不勝孤單下,任傑決定回國,兩年後,當他再次站在這片土地上時,心裡竟有種恍如隔世之感。接受了父親的公司,正
常的工作,卻不出席任何一次應酬或者酒會,因為怕遇見那個人。
那天,任傑像往常一樣,開車兜風,卻不期然看到了這樣一幕:簡汐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親密地從一家酒店裡走出來
那個男人低頭親吻她的臉頰,惹得簡汐一陣臉紅。
任傑很久不曾出現的憤怒重新回到了體內,原本以為他們是幸福的,願景是如此的醜陋,女人都是這樣,奈不住寂寞,
慕容爵辰不過去法國出差,居然就忍不住了,想到曾經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女人,任傑一陣反胃,女人都是這麼骯髒的嗎?
她們根本就沒有資格留在慕容爵辰的身邊。
得知簡汐的行蹤後,任傑的眼裡閃過一絲陰惡。於是,在酒吧裡,他和簡汐巧遇了。
「阿傑?真的是你!」簡汐顯然很興奮,眼神都亮起來了。
「小汐,好久不見了。」任傑揚起虛偽的笑容,溫和的說道,特意讓語氣中顯得有絲絲的落寞。
「嗯,這些年你去哪了?都沒再看到你。」簡汐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任傑一直這麼認為的,因為她很會看別人的臉色。
「英國,他······對你還好嗎?」任傑笑得有些苦澀,這個笑容不用假裝,只要自然釋放就好了。
「阿傑,我們很好。」簡汐的眼神有些躲閃,欲擒故縱,呵呵,任傑心裡冷笑。
突然擁抱住簡汐,忍著心裡的噁心,任傑動情的說道,「小汐,我忘不掉你,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卻總是想起你。」
說完,直接吻住簡汐,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其實是不想聽到她虛偽的話。很快,簡汐便從反抗變為了熱情的回應,然後,
順其自然的兩個人去開了房。
剛剛關上門,兩個人便重新抱做一團,激烈的退去所有的衣衫,「小汐,你不後悔?」任傑聲音不穩,似乎很久沒做了
,身體也變得敏感起來。
「阿傑,只此一次。」簡汐眼神有些迷離,「償還你對我的心意。」
看著眼前潔白的玉體,任傑心裡冷笑,但是手上卻動作流利的將簡汐推到了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個人只是你的發洩對象,忘記她是誰,忘記她的虛偽和噁心。於是,自我催眠下,任傑也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