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過來。”她不想被全世界知道,婚禮還沒結束,就進洞房啊!她沒這麼饑渴好不好?
慕容爵宸一把扯開領帶,雙手撐在牆上,語氣十分的輕柔,“乖,不要跑。”說著,伸手將女人的婚紗提起,
低頭去吻嬌艷的紅唇。
“嗚嗚···”肖沫沫掙扎著,好不容易從男人的口中逃出來一下下,趕緊說,“回家。”話音剛落,又被吻
住了。只能看著餓狼一樣的男人無恥的在自己的脖子和胸前,落下又一層的紅痕!
慕容爵宸一邊流連於女人的唇瓣,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將火熱的欲望釋放出來,看著明顯動情卻還要拒絕
的女人,笑得越發的邪佞,用力的撕開女人婚紗下的內褲,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到自己的腰間,用力地挺了進去。
“啊!”肖沫沫尖叫,麻癢伴著微微的刺痛,說不出的快感與難過,只能攀著男人的肩膀,低聲的哭泣著。
“舒服嗎?”慕容爵宸隔著婚紗,輕輕地撫摸著女人柔軟白皙的胸部,下身的力道卻越來越重,似乎想將女人
穿透一般,帶著狂野的氣息。
“你···欺負······我···啊···啊···”肖沫沫流著眼淚,控訴著男人的行為,卻不由自主
的跟著他的動作擺動腰肢。
“這算是欺負嗎?”慕容爵宸用力的頂了一下,不再動,忍著欲望,望著嘴硬的女人。
“不·····不算。”肖沫沫哭泣著,搖了搖頭,以後再也不和他對著干了!再也不了!嗚嗚~~~~~~(L:
孩子啊,委屈你了。沫沫:媽,你干嘛把他寫這麼變態,人家快受不住了。L:女兒啊,你不是挺享受的嘛!沫沫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享受了,嗚嗚,人家腰都要斷了···L:各位看官見諒,偶家女兒比較害羞。)
“真乖。,”慕容爵宸親吻著女人的嘴角,柔聲的說到,抱起女人,放到了沙發上,從後面猛攻起來,被婚紗
的裙擺遮住頭,肖沫沫在心裡將身後的男人罵了幾千遍,可是嘴裡卻只能是動情的呻吟。
從後面抱住女人,慕容爵宸額頭已經開始冒汗,呼吸粗重,聲音裡有些嘶啞,“以後叫我老公。”命令的口吻
,不容拒絕。
“老···公···啊···”肖沫沫大聲地喊道,只希望男人可以放過她,以後怎麼還有臉見人啊!
“繼續叫。”男人速度越來越快,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擺著“撲哧,撲哧”的水聲,如同交響一般。
“嗚嗚,老公,老公,老公······”肖沫沫算是徹底的弱下去了,割地賠款,喪權辱國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賓客,夏之軒和歐澤野似乎都有些虛脫,懶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已經進去兩個小時的新
人帶現在還沒動靜,簡直是哭笑不得。
夏之軒:“野,你說明天的報紙怎麼寫?”
歐澤野:“慕容總裁饑渴難耐,棄賓客與新娘纏綿。”
夏之軒:“要是我,就寫,癡男怨女的誓死糾纏。”
歐澤野:“你有那麼酸嗎?”
夏之軒:“被逼的。”指了指緊閉的門。
慕容靜:“我哥很猛啊!都這麼久了。”
歐澤野:“寶貝,咱回家。”說完,不顧女人的掙扎,大搖大擺地走了,切!人家在裡面快活,他才不要守在
這兒干等著,還是回家和老婆······比較好啊!
夏之軒皺了皺眉,想了想,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旁若無人,意氣風發的離開了,他也不等了。
歐陽澈掩下眼裡的失落,看著只剩自己和一群黑衣保鏢,又抬頭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已經快睡著的肖毅然,孩
子重要!抱起肖毅然,瞬間沒影了!
剩下一群來打醬油的黑衣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動,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啊!要是待會那
兩位出來,偌大的婚禮現場只剩冷清的兩個人,估計每天他們都得被開除。嗚嗚,喬特助,為什麼把我們安排到
這裡啊!您自己跑到公司去加班!是的!在所有人還有一點耐心時,我們的喬特助就已經溜了,他才不傻,別人
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每次辦公室拒絕人進去,都要好幾個小時,他才不等呢!
肖沫沫酸軟無力的倒在男人的懷裡,任他將自己的婚紗整理好,叫的嗓子啞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就不
明白了,為什麼明明男人在用力,可是最累的卻是自己?
抱著已經站不穩的女人,慕容爵宸有些歉意,可是沒辦法,忍不住!看著門外站著的一群人,微微皺了皺眉,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暈!!!敢情你老以為人人都敢一聲不出的就走啊!領頭的一個男人上前一步,低著頭,“總裁,我們···
···留下來保護您和夫人的安全。”
“嗯,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開車回去。”慕容爵宸說完,不管石化在一邊的眾人,大步的走了!
黑衣人們望著總裁毫不留戀的身影,多想出口挽留,總裁大人,你看看我們吧!在這裡風餐露宿了好幾個小時
,您都看不到嗎?我們不介意您把我們丟下,可是您能不能不要一副我們是多余的表情,真的很傷心啊!
好累啊!肖沫沫倚靠在座椅上,沉沉的睡過去,最後想到的就是,要不要給慕容爵宸找幾個女人,他大爺的,
自己伺候不過來的!每一次雖然很爽,可是結果很慘啊!
看著睡得香甜的女人,男人的嘴角掛著一絲暖笑,終於完全的擁有她了!還有然然,自己終於有一個完整的家
了!感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