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會適可而止,不會再做出什麼更過分的舉動。
因為這個想法,惠妃雖然害怕易淳的臉色,可說起話來卻依然是梗著脖子高高在上:「給本宮站住,你個賤婢,居然敢對本宮如此不敬,看本宮不回稟了皇上,罰你個死無葬生之地。」
惠妃邊說著,邊嫌惡的指著身上的唾沫,氣勢凌人道:「過來給本宮弄乾淨,再自己掌嘴一百個,本宮就勉強饒你不死。」
易淳卻好像聽不到一樣,笑容越來越陰:「呦!惠妃娘娘,今日出行好像沒帶一個人啊!」
惠妃起先沒明白易淳的意思,等她明白過來,面色嗖然一白:「你,你,什麼意思?」
難道她要趁著她身邊沒人,謀害她?
「沒什麼意思,就是說,惠妃娘娘好雅興,獨自賞荷。」易淳已走到了惠妃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方才跌坐在椅子上的惠妃。
惠妃的心臟跳的厲害,從易淳眼底裡,分明看到了一抹不屬於一個女人該有的陰損。
「本,本宮,本宮要你管。」她雖害怕,卻還端著身份,硬著嘴。
易淳又是一聲冷笑:「呵!」
笑的惠妃心底發毛。
不過當看到易淳身後的兩個婢女之後,她膽子又大了起來。
自己是沒有帶婢女,可是她帶著啊,這兩個宮女跟她也只有一天兩天,沒什麼忠誠科研,她若是真敢加害自己,保不準封不住這兩個宮女的口。
所以即便她想加害自己,只要有人,她怎敢輕舉妄動。
所以,惠妃的語氣也恢復了尋常的跋扈:「給本宮滾遠點,渾身的騷狐狸味兒,嗆的本宮慌,本宮幾人賞荷,幾時輪的上你這賤婢來管!」
易淳對她的話置若罔聞,而是陰笑著做到了她的身邊:「娘娘會泅水嗎?」
惠妃一愣,從易淳眸光裡尋著她到底在算計什麼,看了片刻,她忽然明白了,哼了一聲:「哼,本宮自幼生長在江邊,你說本宮會泅水嗎?」
易淳故作驚訝:「哦!原來惠妃娘娘自幼生長在江邊啊,那水性肯定了得。」
惠妃冷笑:「如意算盤打岔了吧,不說有人在,你不敢推本宮入水,就算你敢推本宮入水加害本宮,那本宮也死不掉,哈哈哈!」
惠妃算是聰明,看得出易淳要推她入水,不過她也算是不聰明。
誰說她要加害於她了。
她只是……
「如此,娘娘就游一個給本宮看。」說罷,易淳猛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起惠妃雙腳踝,用力一扯,只聽得「噗通」一聲巨響,荷花荷葉壓敗殘壞了幾枝,然後,滿池綠荷中,探出了惠妃狼狽不堪的一頭亂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