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晚宴,回到芙楠殿,易淳才洗漱了要睡下,綿喜進來喊她,說是十六王爺有話要吩咐。
易淳應了聲後,披上了一件橙黃色的披風,朝唐泉房間而去。
入內的時候,唐泉半坐在床上,目光看著門口的方向,似乎正在等她。
看到她進來,他坐直了身子,對她招手:「過來。」
易淳款步近前:「王爺深夜不睡,找奴婢何事?」
「從今天起,本王將你禁足。」
陡然一句,話語雖然很重,語氣卻並不嚴厲,倒是有些著急,著實讓易淳納悶了一瞬。
她小心翼翼開口:「王爺,敢問是奴婢做錯了什麼嗎?」
唐泉看著他,搖了搖腦袋:「本王是為了你好,從今日起,你就稱病不得出門,也不得見任何人,包括皇兄,知道嗎?」
易淳頓然是明白了,原來唐泉也怕她得了唐翰的喜歡,被唐翰要回去啊。
她呵呵一笑,只當什麼都不知道:「王爺如何吩咐的,奴婢便如何做。」
唐泉聽到她的回答,放心的鬆了一口氣:「好了,回去睡吧!今天你也累了。」
「是!」
易淳含笑往外去,走到門口,唐泉忽然喊住了她:「等等。」
「嗯?」她轉頭。
「四哥,你以後能避著,也避著。」他叮囑著,眼神有些沉重。
易淳微微一怔,忽然想到了自己今天進芙楠殿匆匆一瞥中,唐泉的臉色有些難看,想必唐泉雖然年紀幼小,但是卻應該是知道了四王爺的用心,所以對此覺得不快活呢。
小小年紀,盡有如此的洞察力,易淳倒再一次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孩,根本就是個聰明的狐狸。
她點頭稱了是,退了出來,綿喜見她出來,對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後步入了寢室。
次日清晨,易淳就「病」了,病來如山倒,從一早開始,只是有些咳嗽,到了正午時分,則開始頭暈腦脹,眼前漆黑的。
唐泉看她病的「厲害」,就許了她不用幹活,回房好好休息,之後幾日,易淳都在房內休息,半步房門未出。
期間幾位王爺來看過唐泉幾次,易淳也都稱病不出來服侍,倒真是落了個大大的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