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吉祥!」走著程序給他行了個禮後,易淳就低眉垂首的站在遠處,等候對方的發話。
唐翰穿著金羅蹙鸞華服,叫上是一雙黑底藍面的朝靴,一頭長髮隨意的披散著,面色雖因熬夜而略顯憔悴,可卻依舊擋不住他身上身為皇者的銳利氣勢。
即便是易淳低著頭,似乎都能感受得到這種懾人的氣勢。
她不知道他讓她過來究竟所為何事,只靜靜站著。
站了會兒,一個有些冷寒的聲音響了起來:「抬起頭來。」
易淳眉心微微一蹙,但是依言抬起了腦袋,唐翰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略有些促狹的笑意看了她半天,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生的是有幾分姿色,怪不得他們都來向朕要你。」
誰要她來的?
易淳用疑惑的眼神詢問這唐翰,等著唐翰繼續往下說。
唐翰踱步到了殿堂中央的鯉魚荷花池邊,目光淡漠的看著裡頭的錦鯉,淡淡的開口:「老四昨兒夜裡問朕來要你,老十六今兒早上也來要過你。」
易淳一個吃驚。
四王爺和十六王爺?
四王爺會要她很正常,可能是出於男人那種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心理,畢竟以前的易淳可是花癡一樣纏著四王爺不少年歲。
可十六王爺何以?
不會是……
易淳猛然想到昨兒夜裡的事情,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小孩兒,居然真的是十六王爺。
只是這個朝代的人也太瘋狂了點,皇上欽定了的女人,別的王爺居然敢覬覦。
易淳嘴角有些抽搐,開口:「我已是皇上親口封的昭儀娘娘了,兩位王爺不知道嗎?」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只要我兄弟喜歡,朕穿過的衣服何嘗不可以給他們穿,更何況你還是件新衣服,朕一次都沒有上過身。」
唐翰的話讓易淳有那麼一刻想咬斷他的血管,什麼東西嗎!
你丫才是衣服,你丫你全家都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