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單獨聊聊,可他卻似乎並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只冷聲道:「朕很忙!沒的工夬和你閒聊。即已得了消息,知朕來意,便即刻隨朕回宮,明日接受冊封。」
奶奶個熊熊的,他至於忙的說兩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嗎?他這分明是拒絕和她私聊!
從他黝黑的眸子裡,易淳分明看到了一種洞察人心的精光!
怕是她尚未說要聊什麼,他早已經洞悉了她的心思!
正如一進屋,他就直截了當的指出她想逃跑的意圖。
這個男人豈止是野獸那麼簡單,那銳利的眸子分明比鷹還要銳利!
這種壓迫般的銳利,讓人膽寒的冷駿,倒是讓易淳有些負氣。
憑什麼她要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拒絕的徹徹底底?
不就一古人,一作古了的人,她何以處處諾諾,恭順卑讓?
既他不給她單獨說兩句的機會,那有些話,當眾說也無妨。
屈膝跪落了下去——雖不想跪的,但既然入了鄉,她也便只能隨了俗!
雙膝落後,她面露了悲慼之色,軟聲道:「皇上,蒙您不棄,讓我替姐承恩!我本該感恩戴德,入宮一心侍奉皇上,奈何……」
說著,她盡有了淚意。
唐翰眉心微微緊了下:「究竟要說什麼?」
問話間,語氣越發的冰冷。
「奈何我身子不便,著實不能伺候您。」
此言一出,眾人皆怔,這是明擺著的拒婚嗎?
藍大人臉色都嚇白了,忙嗔一句易淳:「你這孩子,不過是小小傷風,愣叫你說的這麼嚇人。」轉而對唐翰陪著笑臉,「皇上,微臣外甥女前幾日染了風寒,這是怕進宮傳染給皇上您,傷了您龍體呢!」
不愧是混官場的,只臨機應變捏了一場風寒出來,就把原本赤luoluo的拒婚,愣是掰成了對皇帝龍體的顧念。
不想戳穿藍大人的一番用心,卻也不想遂了藍大人的意,易淳開口道:「風寒纏身是其一,養養也就好了,擔不了伺候皇上這美事的,是另一種病!」
唐翰撇她一眼,似要把她看透,又像是在尋味什麼。
只聽他開口道:「何病,說來聽聽,九王爺精通醫理,可讓他給你瞧上一瞧。」
說罷,緊緊看著易淳每一分表情,嘴角揚著一抹促狹的冷笑!
:(手機碼字,慘不忍睹的慢!悲劇,只能先更一章!